媽的,知道你還那麼說?還要找個人幫你?
“我是你的戰利品,在這一年裏我都是你的,你是我的主人,想要做什麼我都得服從。”
呃,這他媽的比小三還厲害,你小牧什麼時候成了老子的戰利品了?呃,不對啊,小牧還真的是我贏回來的,不過什麼時候你成了我的奴隸了?
我痛苦地捂著額頭,她隻是個高一學生,還是個孩子。
小牧斜眼看了我一眼,“拉倒吧,這事兒不用你管,我跟夏姐姐商量去,別看人家比你官大,對你可熱心了!”
我的小姑奶奶,咱能不把夏萱也拉進來嗎?
“小牧,我再次非常嚴肅地警告你,這件事情到此為止,你在學校裏唯一的任務就是好好學習,你要是搞歪的,我就會立即把你送回省城,托於小萌照看你,你自己想清楚!”
媽的,還不信,製不了你個小丫頭了,我製不了,總有你怕的人吧?
小牧一聽這個不說話了,我樂了,終於有怕的了。
見小牧不再搞怪,我這才開車把她送回家,當然了,跟以前一樣,人家走到三樓就不走了,找出鑰匙打開門,直接到夏萱家去了。
我回到家裏,三下五除二把飯做好,放在鍋裏熱著,轉身離開了家門,到時夏萱自會上來吃的。
程浩把那個什麼哈哥給帶走了,不知道現在問出些什麼沒有。
我開車來到了招商辦的那棟小樓,現在招商辦隻有梁洪顯一個副主任在看門,也夠難為他的。
不過這個時候,他已經下班回家了,不過裏麵收拾得挺幹淨的,說明梁洪顯這家夥收拾衛生倒是挺勤快的。
我上到二樓的一小套間,這是程浩的辦公室兼住處。
按著三快兩慢的節奏敲開了房門,程浩正在收拾衛生,洗手間裏,血乎拉的哈哥正在衝洗臉上的血漬。
“問清楚了,是喬恒增單獨打電話給他,讓他拍下所有與你有關的視頻,所有的視頻都在這部手機裏,沒有外流。”
程浩放下拖把,把那個哈哥的手機遞給我。
我掂了掂手機,“你打算怎麼辦?”
程浩看著我笑了,“你是我的老大,應該我問你,你打算怎麼辦?”
我拍拍腦袋,這事兒確實隻能自己拿主意,畢竟喬恒增是羅紅縣政府的二把手,縣委的四把手,對我而言是個巨無霸式的人物。
他可以安排人對付我,但是我要安排人對會他卻是萬難,畢竟他已經在羅紅經營了幾十年,各種關係盤根錯節,很不容易清除。
“不能讓他就這麼舒服了,總要想辦法對付他一下。”
我下了決心,對於已經想要對我伸手的人,如果我一味地逃避躲藏,最後吃虧的一定是我。
雖然他的關係多,但是也更加複雜,更容易找到漏洞,也會有更多的漏洞可抓。
畢竟找一個人的毛病,遠不如找一堆人的毛病來得容易。
對喬恒增來說,跟他牽連很深的人很多,隻要找準幾個人,很容易就能把他的那張網戳個大洞出來,進而把他給拖下水。
聽我這麼說,程浩點點頭,指了指正在衝洗的老哈,“這事兒老哈已經答應了,負責盯幾個跟喬恒增關係比較密切的局長,他幹這個是老手了,一定會有收獲的。”
我點點頭,看了看哈哥,又看看程浩,“你小子怎麼做到的?”
程浩搖搖頭,“冤枉啊,我什麼也沒做,隻是擺事實講道理而已,關鍵的是咱們站在正義的一邊,不是嗎?”
呃,如果這麼說,也是可以的,但是這個年頭真的有為正義而戰的小混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