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老子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知道!這會兒讓我做聖人,你不是腦子有病嗎?”我罵了一句,媽的,讓老子為了一棵歪脖樹放棄整個樹林,這不是有病嗎?
再說了,歪脖樹自己都知道我是什麼樣子,人家都沒說什麼,你這顆小蔥出來得瑟什麼?
於奇挽著袖子就要往前衝,卻被謝文東從後麵抱住了,“奇哥,東林現在還是病人呢,不要衝動,不要衝動!”
等到把於奇拉住了,這小子才壞笑道,“他就是這麼個德性,小萌姐也知道,你又何苦枉做小人呢?白白惹得大家都不高興。”
於奇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坐到病床邊上的椅子上不動了。
我看了看謝文東,“這事兒,不管婧瑤說的是真是假,你和於奇兩個有家世有門路,想辦法打聽一下,這種事情,不會一點兒苗頭沒有的。”
現在我倒是懷疑起孟婧瑤來,我的這位拜金女同學畢業的這一年裏,都在做些什麼偉大的事情,難道說要找幾個同學打聽一下?
剛剛升起這個念頭,我立即想起了老媽,老媽現在還在秦東林手裏,雖然不知道現狀如何,但是顯然如果我敢違約的話,秦東林要是下壞手,那我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
於奇和謝文東愣了一下,“這事兒……好吧,我想想辦法。”
說話是謝文東,這件事情裏他家裏陷的最深,要是真的如孟婧瑤所說,這些高麗棒子在偷采一種稀有的礦物,那他家的罪過就大了。
現在跟高麗棒子的關係很微妙,很多人恨不得把棒子拉到自己床上,證明所謂的鄰裏友好。
清醒的人都明白,棒子不過是美帝養的一條狗而已,不管他表麵披著什麼皮,但是狗的本質就是狗,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以主人的利益為第一利益的。
於奇沒有再說什麼,這件事情裏他陷的並不深,所以並不怎麼擔心。
正在病房裏的氣氛有些微妙的時候,於小萌來了。
謝文東一見她,想笑又不敢笑,找了個借口溜出去了,於奇也訕訕的,瞅了個空子也溜了。
“他們兩個怎麼了?神秘兮兮的!”於小萌先過去看了看孟婧瑤,見她已經不燒了,而且身上明顯有勁了,高興地鼓勵了兩句。
轉頭看到我腿上綁著的紗布,眉頭皺了起來,“秦縣長,現在正是抗災救災的關鍵時候,你不在一線指揮作戰,跑到這裏來裝病號,這個說不過去吧?”
我苦笑一聲,這腿要是昨天晚上沒有摔到大廳裏,這會兒我肯定會出現在抗災第一線,可是現在,是真正的心有餘而力不足了。
“摔傷了?拿我看看!”於小萌掀開被子,看著我裹著紗布的右腿。
呃,不對啊,她的眼神竟然一路向上,還好,幸虧我穿了條四角短褲,要不然全讓這個女流氓看去了。
“切,遮得倒是挺嚴實的!”女流氓一見陰謀沒有達成,竟然順手一巴掌拍在我的膝蓋上。
“嗷”地一聲,我差點叫成狼叫,這個女流氓下手也太狠了,怪不得認識她的人都巴不得她早點兒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