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館裏一共有五個窗戶,所以有兩個人自然成了遊擊手。剛才的民兵便是其中一個。現在他已經補了上去。普雷托夫招呼剩下一個胖商人叫他把手上的平民帶到安全的後方去,並給他做一些簡單的醫療。
“什麼?可我根本不會給人療傷啊!”一個讓人極度失望的回答。
普雷托夫扶額,可轉眼間他的窗戶就要有喪屍入侵了。他將胖商人往倒地的受傷平民那裏一推,大叫道:“那就臨時學吧!”
雖然將一個受傷的人輕易推給一個完全不懂醫術的人相當不負責任,但放下自己的崗位不管則會害得整個小隊遭殃。普雷托夫咬咬牙,將那兩人撇在一邊,重新加入了戰鬥。
果不其然,那裏已經有一隻喪屍翻了進來。它高舉雙臂撲向普雷托夫。普雷托夫彎腰躲避,擒住喪屍的脖子把它整個扛了起來,接著便把它往牆上撞。強大的衝擊力讓牆壁本身都為之一顫,更別提喪屍本身——它直接變成了一灘黏液。
“我靠,”遠處的安東尼也被這股蠻勁嚇得不輕,“是不是到時我打算拖欠你時也準備給我來這招背撞?”
雖然每個人都在全力地堵截喪屍的入侵,但有限的人力終究無法抵抗大量的喪屍。普雷托夫也開始上氣不接下氣了,年齡對體力的削弱不能小視。
“我……我擋不住了!”民兵驚慌地叫道,接著便被一隻突然撲入的喪屍壓倒在地。正當喪屍對準他的頸部準備下手時,銑赬仡及時揚起一腳把它踹飛了出去。
其實其他防線也麵臨著同樣的困境。隨著其他喪屍陸陸續續的到來,它們的進攻越來越猛烈。安東尼已經下達可以隨意開火的指令,可突擊步槍的密集火力也依舊無法抵擋住喪屍的攻勢。
“安東尼,它們闖進來了,防線崩潰了!”
“媽媽的,”安東尼咬牙切齒地說道,“天知道會有這麼多,各位,我們準備轉移了,嘿!商人,你什麼都幹不了就幫我們扛一扛……”
話音未落,本來還倒在地上**不止的傷人突然猛地坐了起來,眼球中也放出了滲人的白光!
等商人注意到身邊的異變時已經晚了。他慘叫著想要避開喪屍化的傷者的利齒,可它的握力突然大幅增強,平時就不重視鍛煉的商人根本就沒有逃脫的機會,甚至爭取不到營救的時間。在慘叫聲中,商人的身體癱軟了下去。
安東尼本欲上前營救,可背後的喪屍卻突然跟他糾纏在了一起。他自己也開始自顧不暇了,其他人也是類似的情況。普雷托夫要救民兵,銑赬仡要救安東尼,最後一個平民倒是靠猛烈的射擊為自己贏得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普雷托夫將喪屍從民兵的身邊拽開,長槍橫掃將喪屍掀翻,最後則用一記重腳對準喪屍的頭部直接將它送了西天。
“安東尼!”普雷托夫一手保持著射擊,一手拎起點燃的火瓶,吼道,“撤退路線,我們需要撤退路線!別告訴我你沒想過!”
“有!”在激烈的交火中安東尼也隻能用大吼來交流,“隻是那裏有點遠!一路上會很危險!”
那我們還等什麼?跑啊!除此之外還能做些別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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