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塔,你又不是不知道,卓爾金是為何變成如今下場,更何況我等同為萬族,既已締結盟約,那你我都是這小娃娃的長輩,你有長輩模樣嗎?”
那蒙塔聞言神色依舊是怒氣衝衝,卻是好似很怕蒙山一般,撇嘴瞪著阿木,這一幕如同小孩子撒氣一般,阿木內心疑惑之時卻也有些好笑,此刻蒙山見狀,也是忍俊不禁,笑著拍拍蒙塔的肩膀,而後說道
“待會你來我家,我將此次之事全盤告知與你,屆時你便知,我為何帶他而來。”
蒙塔眼睛一亮,方要開口,卻看到蒙山示意的眼神,輕輕點頭,帶著身後十來人轉身便往旁邊的城牆階梯走去。
突然,蒙山卻是想起什麼事一般,轉頭對著蒙塔高聲說道
“蒙塔,方才可有消息傳來。”蒙塔聞言一愣,有些疑惑的搖搖頭,說道
“一點動靜都沒有,仿佛沉睡了一般,待會咱們再詳談。”
蒙山點頭,帶著阿木與眾人快步離去,身後的凶獸群在這一刻卻是與眾人分開,整齊的跑向城牆邊上的一個空地之中,那裏還或坐或躺的上千隻各種模樣的凶獸,這一幕看在阿木眼裏,又是稱讚連連,心內更是向著,若是能學會這馴獸之法,到時候帶**內也是大功一件,但是想道這裏,他內心又是有些苦澀
“不說這能不能學到,若是真如那蒙塔所說,本族是叛徒.如今我的實力想要逃離此地,怕是比登天還難,更不用說,逃離出去又能往哪裏去,此地除了這片區域光亮無數,其他地方確實黑暗一片,還有方才路上碰到的那隻.水魅妖,隻怕是出現一隻,我就得斃命當場。”
“既來之則安之,先將此地巨靈族的訊息了解明白,才能在擁有的訊息之下做出判斷。”
阿木思索間,眾人已來到一處廣闊的巨大廣場之處,廣場的中心聳立著一座二千米近方的四方形建築,一個個通體整塊開采而出的巨大圓柱聳立在外圍,支撐著建築的房梁。
建築通體青銅之色,越過圓柱形成的走廊,四麵牆上刻著無數巨靈族先祖與凶獸與敵人廝殺的場景,雕刻之人手法極高,近身觀看之下,猶如身臨其境一般。
而引起阿木注意的是最上方的一處場景,或許是時間過得太久,最頂部的畫麵已然有些模糊,但依稀可見的是一名容貌模糊的紫金色巨人族人在與一名通體七彩光芒之人搏殺,而那人腳下更是踏著一隻.。羽龍神。
這會是自己的先祖嗎,腳踏羽龍神與敵人廝殺,此刻阿木的內心激動萬分,仿佛是在為阿木解答一般,蒙山輕聲說道
“這些雕刻有的已有幾千萬年的曆史,有的是近十萬年來才添加上去的,越是位置靠上的雕刻,便就越久遠,最上方的基本都是天地初開之始,我族先祖與他族之人廝殺搏鬥的畫麵。”
“據說天地初開之始,想要尋找一處合適的,安全的,可供族人修生養息之地相當困難,既是是找到了,也得麵臨他人得掠奪,每每廝殺若無人相退,那便是滅族大戰,並不像如今合適的居住之地眾多,即便居住之地被他人搶走,隻要活著,總能很快找到一處合適之所。”
話音一頓,蒙山神色複雜看著最上方的雕刻,接著說道
“至於最上方那幅畫麵,卻不是廝殺.”
阿木一驚,轉頭看著蒙山,卻見他擺擺手接著說道
“我巨靈族與你卓爾金族從天地初開之始便是兄弟之族,相互互幫互助,那副畫麵隻是切磋驗證自身所修,並非廝殺,而你之先祖腳下的羽蛇卻也隻是他的寵獸,當時卓爾金一脈的眾人都有羽蛇作為寵獸,而如今卻被你這一族高高供其,竟是排在先祖之上.”說罷蒙山有些意興闌珊的擺擺手,帶著眾人向前走去,阿木呆呆的看著眾人離去的身影,身旁的帥哥見狀輕輕拉著他,跟上眾人的腳步,阿木卻猶如失魂落魄般跟隨著,腦海裏泛起了驚濤駭浪。
“羽龍神或者說是羽蛇,僅僅隻是寵獸.”
不怪阿木如今驚駭,從小在稚子學院接受的教育,與族人耳目共染之下,羽龍神的地位都是在先祖之上,而如今卻是得知,此獸僅僅隻是瑪雅族的寵獸,完全推翻了羽龍神在他心中的地位,猛然間,他想道祭司大典時那幾隻幼蛇,還有蒼天,以及他召喚而來的幼蛇
“難道.。這蒼天便是那羽龍神嗎,這些羽蛇僅僅隻是他分身的一部分,那他到底有什麼陰謀,若是按他殘缺記憶裏的畫麵,那他應該是跟著我進入這太陽係的,那肯定也是十幾年前的事情,若是這樣,他又是如何掌控這些羽蛇的?目的又是什麼?”
“羽蛇藏身於雕像中,難道僅僅隻是為了吸收祭司大典之時族人所獻的凶獸氣血之力,是不是那又其他目的,若是僅僅是吸收凶獸氣血,憑那羽蛇的實力,完全可以自己外出獵殺,對了,此蛇一旦離開光幕便會衰老,這又是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