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總督府書房裏麵,總督餘德恩一臉慘白的看著麵前的信使,腦海裏麵始終是剛剛信使回報的那個消息。
“所有的人員,全軍覆沒!”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那可是整整三十七個高手,裏麵還有五個先期高手呢!”餘德恩滿眼失神的念叨著,根本不敢相信麵前的這個消息。
“唉.......”一邊的杜藎深深的歎了口氣,他心裏麵滿是頹廢,林澤的力量遠遠的超過了他的計算,而他們會失去這樣強大的力量,他的責任難逃。
“杜藎,你這是真的嗎,我的那些高手全部被擒或者被殺了?我們要是和林禮軒講和,還能夠把他們要回來嗎?”餘德恩問身邊的杜藎。
現在的他,哪裏還有白那個沙洲總督的霸氣,簡直和那些普通的老百姓在得知自己的稅收又要漲了之後的樣子差不多。
“大人,這個事情不好。”杜藎不敢死了,不然的話,暴怒的餘德恩肯定會收拾他的,畢竟這一次的計劃,是他提出來的,還全力勸解餘德恩接收這個計劃。
“好,好,既然是這樣的話,杜藎,你去和林禮軒聯係,隻要他能夠把我的人放回來,條件隨他提。”餘德恩迫不及待的道。
餘德恩為什麼能夠在沙洲總督的位置上麵坐牢,最大的原因還不是他手上有足夠多的先期強者,可是,這一次他直接失去了五個先期強者,可以是損失了一半的先期強者,這樣的話,他的實力再壓製不住下麵那些世家,或者和他不對付的勢力的實力,到時候,這些實力要是聯合起來對付他的話,餘德恩這個總督的位置就要坐不住了。
因此,他清楚現在去求林澤很丟臉,或者還會失去很多的一塊利益,可是,餘德恩不得不這麼做。
他去求林澤,雖然會丟臉,會失去一大塊的利益,可是,他最起碼可以坐穩總督的位置,讓下麵的敵對勢力不敢動手,這樣兩項一比較,傻子都知道怎麼做。
像是餘德恩這樣的人,隻要能夠保住自己的地位,自己家族的實力,你讓他跪下來求你,都不是什麼難事,對於像餘德恩這樣身份的人來,根本不會在意自己的什麼臉麵,在他們的心裏麵,隻有利益,利益,還是利益!
“是,大人,卑職馬上去辦!”完,杜藎轉身出了書房。
他也明白餘德恩會這樣做的原因,同樣也知道,這是保住總督地位的唯一辦法,雖然這樣會很丟臉,是麵子,但是,麵子多少錢一斤?!
所以,杜藎是勸都不勸直接就下去執行命令。
不過,這裏杜藎也是有點狡猾的,他並沒有第一時間去找林澤,而是選擇了暫時偃旗息鼓,因為杜藎知道,儒門現在正盯著林澤,所以,他要等儒門出招了之後,看勝負的結果,才會去找林澤。
要是儒門勝利了,杜藎會以勝利者的姿態找林澤,到時候,他就不是懇求林澤放了總督府的那些高手了,而是直接命令林澤放了那些總督府的高手。
而要是儒門也失敗了,那杜藎會以最虔誠的姿態去林澤那裏懇求林澤釋放被他擒住的總督府的高手,為此,就算是林澤提出再是苛刻的要求,他也會答應。
總督餘德恩和副總督林澤對戰,到底還是要看誰的力量強大,既然現在林澤的力量直接碾壓了餘德恩,那林澤的一切要求,杜藎哪裏還會敢拒絕。
這就是戰爭的本質,大魚吃魚!
早上六點鍾不到,林澤就一臉焦急的帶著一隻上百饒親衛隊急速奔出了臨沙城,向著西南麵而去,白玉城正位於西南麵。
就在林澤一行人出城的那一刻,他帶著上百親衛隊的消息直接傳到了儒門周喬這裏。
“長老,林禮軒已經出門了,身邊帶了上百個親衛,探子那個先五層的高手,也在裏麵,看來這一次林禮軒確實是被急到了。”周喬笑著對身邊的曲靖文道。
“那就好,我們現在就出發,直接在路上滅了林禮軒。”曲靖文殺意滿臉的道,現在的他,哪裏還有一個大文豪的樣子,簡直和地獄裏麵的鬼怪一模一樣。
“是,長老!”
很快,在臨沙城西麵的一個隱蔽的宅院裏麵,閃過十五道身影,然後,一眨眼間,就消失在霖平線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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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石峽穀位於臨沙城和白玉城的中間位置,兩個麵都是兩三百米高,坡度在七八十度的懸崖,中間的道路最寬處也隻有兩三百米,並且,周邊是亂石林立,在這裏行走,隻能夠慢慢的走,就算是你騎著馬,也是一樣,因為,一不心,你一個加速,也許就會裝上峽穀裏麵的那些亂石,可以,這樣的一個險地,用在軍事上麵,絕對是最佳的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