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對了!”還沒有等白文淵完,林澤就直接打斷他:“白文淵,你不要忘記了,我可是白家的客卿,而你呢,僅僅是白家的一個普通弟子罷了,論起身份的話,我比你尊貴,你這個弟子有什麼資格來訓斥我?!要是論修為的話,我更是遠在你之上,現在你以下犯上輸了,卻還要怪我殺了你的傀儡獸?”
“客卿?!好,就算是這樣,但是這一次你、我僅僅是門中的比試,身為長輩的你,難道就不能夠讓我這個晚輩一些嗎?”白文淵也不是省油的燈。
“讓你一些?!嗬嗬,真是笑話,比試的時候讓的話,那這個比試還有什麼意思?!再一個,比試裏麵我能讓你,但是你將來要是遇到列人,難道那些敵人還要讓你不成?!白文淵啊,白文淵,你身為門主的親傳弟子,但是卻是如茨不懂事,不知道輕重,行事更是飛揚跋扈,哼,你完全是人一個!”
林澤的這一番話,直接是命中了白文淵的要害,他的這些話句句有理,加上白文淵平時的行事確實是飛揚跋扈的,讓很多白家弟子看不慣,所以現在聽到林澤訓斥的白文淵的話之後,大家心裏麵很是高興,當然了,高興是高興,但是白文淵身後有白峰在,所以大家臉上還是之前那副表情,隻是白文淵哪裏看不出這些饒眼神變化,特別是眼神深處的那一絲認同讓白文淵心裏麵極為不舒服,他想要些什麼,可是他也不知道怎麼,想要反駁林澤吧,實在的,白文淵還真是挑不出林澤的這番話裏麵有什麼毛病,但是按照林澤的意思,他殺了自己的傀儡獸,讓自己顏麵掃地,居然還是為了自己好!
一想到這個,再想想身邊那些白家弟子眼神深處的那一絲鄙視,他就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要往頭上湧,雙手拳頭握緊,眼看著就要爆發出來了。
這個時候,三張來白誌興有些緊張了,他不由得冷哼一聲,可還沒等他話,黃權就微微一扭頭,斜眼睥睨他,白誌遠頓時乖乖把到了嘴邊的話咽了回去。
看到白誌興這樣快就從心了,黃權心裏麵暗笑道:“還以為你有多強呢,現在看來也就這樣,你雖有金丹期的境界,可是這個戰鬥力嗎……”
白誌興也看到了黃權那不斷搖頭的動作,知道自己剛剛的行為讓黃權看不起自己,白誌泄是想要些什麼,但是最終還是在黃權的眼神威脅下沉默了...
白文淵心底是屈辱無比,看著林澤的時候心中狂吼:你們等著!等我祖爺爺趕到,我就讓你們死無葬身之地!林澤,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的!哼!
白文淵狠狠的看了林澤一眼,之後是一言不發起身,甚至沒有向白誌遠這個家主告辭,直接就那麼徑自走了,這讓白誌遠心底是很是失望,他是真的很想看到白文淵因為受不了這個事情直接和林澤翻臉了,那時候就不需要白誌遠些什麼,林澤他們自然會自動的幫助自己抵擋白峰,可是現在明顯是不可能了。
看著遠處的白文淵的背影,心裏麵喜歡著白文淵的白雪兒咬了咬嘴唇,看了看身邊的父親一眼,之後還是喊了一聲“白師兄”,提著裙角追了上去。
看到自己女兒到現在還向著白文淵,白誌遠心中一聲感歎:這個傻丫頭啊,難道你就看不出白文淵是一個狼子野心的家夥嗎,他心裏麵可沒有你!
他當初沒看出來白文淵狼子野心,收了這麼一個“才弟子”,而且背景深厚,還覺得很開心,也不禁止女兒和他來往,現在想要阻止,卻是來不及了。
想到自己的兒女已經徹底陷入情網裏麵,自己卻沒有什麼辦法解決,白誌遠心中黯淡,默默的端起酒碗來,不知不覺之間就接連幹了三碗。
因為白文淵這麼一鬧,這一場慶祝宴會有些虎頭蛇尾的感覺,加上主人白誌遠之後因為女兒的事情,把自己灌醉了,所以這一次的宴席最後是匆匆收場。
林澤等人告辭離去之後,剛剛有些酒醒聊白誌遠這才忽然想起來什麼,連忙是追了出來,大聲喊道:“黃權老弟,稍等,我送你們回去。”
“家主真的是太客氣了,我們可以自己……”沒有等黃權完,白誌遠直接是擺擺手道:“沒事,本來就是順路的,咱們一起走走,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