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想要施展血脈禁製,也不是那樣容易的,一個是你本身得是陣法上麵的大家,在陣法上麵有著相當的實力,其次,不止血脈精致的時候,會直接吸取施術者身上的精血,越是強大的血脈禁製,需要的精血的數量就越多,而要知道,一個饒精血是有限的,一旦被吸收過多的話,輕則壽命大減,今後隻能夠躺在床上,重則直接斃命,還有,修煉者一旦施展血脈禁製之後,不僅會實力大減,而且,修煉之道就此斷絕,這是對任何一個修煉者而言,最為殘酷的懲罰,所以,施展血脈禁製那是相當危險的事情,後患無窮,一般而言,真的不會有什麼去施展這個血脈禁製。
可是,於婉約的五叔還是毅然決然的施展了血脈禁製,對此,林澤心底也很是佩服,同時,對於修煉界裏麵的修煉世家的世家弟子,對於家族的利益高於一切的這個行為準則,有了最為深刻,最為直接的理解。
林澤相信,於婉約的五叔絕對是一個修煉才,不然的話,他肯定是到不了這裏的,相信他要是一直就這樣修煉下去的話,成為一個築基期的強者絕對不是難事,但是,為了家族的利益,於婉約的這個五叔還是毅然決然的施展了血脈禁製,導致他從此之後再難精進,這對於一個武者來,是最大的折磨。
眼看著別人一個個都不斷的強大起來,而自己呢,隻能夠在原地踏步,不,甚至於還會倒退,你那時候這個饒心情會怎麼樣?
我們舉個例子,就像是在工作上麵一樣,不是因為你的實力不濟,你工作的能力比起同部門的很多人都要來的強,可是,升職加薪的時候,就是比不過別人,每一次升職加薪什麼的,都沒有你的份,這個時候你的心情會怎麼樣......
“於婉約,你的這個五叔真是可惜了,現在他怎麼樣了?”林澤搖搖頭問道。
“五叔因為實戰了血脈禁製的原因,身受重傷,回到家族之後,沒有兩年就逝世了。”到這裏的時候,於婉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悲色。
“哎,算了,不這些不高心事情了,於婉約,你們帶路吧,盡快把你們的事情解決了。”林澤直接道。
於婉約很明顯也不想繼續這個傷心的事情,所以,聽到林澤的話之後,她沒有再些什麼,和身邊的其他人一招手,率先向前走去。
眾人很快上路,這一次林澤是位於隊伍的後麵,所以,可以清楚的看到前麵於婉約這些人趕路的樣子,仔細一看之後,林澤立即是看出一點端倪,於婉約這些人不愧是儒門出身,輕身功夫都帶著濃濃的儒門氣息,看去有一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就像是一個仙女在前麵飛舞一般,很是美麗。
看著於婉約這些人,可以她們現在並不是在走路,而是在使用仙術飛舞,隻不過這個仙術的施展距離距離距離很短,所以看起來有些瑕疵,不過,就算是這樣,觀賞性上麵還是很強的,至少跟在後麵的林澤也算是一飽眼福了,心裏麵暗道:“不愧是儒門,就算是一門輕身的功夫,都是這樣講究牌麵。”
林澤在想著這些的時候,並不知道在前麵的於婉約這些於家饒眼中,他才是那個真正的莫測高深輕身功夫高手呢。
因為仔細一看的話,於婉約他們很快就發現,跟在他們身後的林澤,運起輕功趕路的時候,那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要知道,武者在運用輕功趕路的時候,因為速度過快的原因,或多或少都會發出一聲聲響來,可是,林澤這邊卻一點都沒有,可見他輕身功夫之高明。
再回首一看,於婉約很快發現,林澤趕路的時候,雙腳好像是一點都沒有移動,前一刻還在眼前,下一刻,直接突然出現在二三十米外的地方,最重要的是,林澤的速度極快,縱然是她們那貼地而行的輕身術也休想將彼此間的距離拉開一點點,而且保持了許久之後還是沒有一點兒的停歇和喘氣。
這樣的速度,這樣的等於是瞬移一般的輕身功夫,真的,都是深深的震驚到了於婉約這些人,甚至於都讓她們心底開始懷疑起。跟在她們身後的。究竟他的實力是築基期,還是直接就是金丹期,甚至於更強,否則,對方的輕身功夫怎麼會這樣神奇,簡直就是瞬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