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58彼得平靜地說:“剛才,我的牛頂死了你的牛。”
“啊?等等。那可完全是另一回事了。”霍加就像被人燙著一樣地彈了起來。
59扶梯子的肖爾忙說:“說得對。漢斯,快把鵝取下來,明天早晨我們一起來送禮。”於是他們取下鵝拿走了。
60牧人阿裏拿來一些薄木板,一些幹馬筋,用刀切削起來。第二天早晨,仆人們被音質潤滑、曲調憂鬱、如泣如訴的樂器聲驚醒。他們看見阿裏盤腿坐著,手裏拿著一件他們從來沒見過的樂器。細細的琴弦繃在上麵,阿裏用蒼老的手指撥弄著它們,樂器在他手中唱著,就像人唱一樣。“現在,我們去見可汗。”老牧人說。
阿裏走進可汗的絲綢帳篷,恐懼的仆人們緊緊地靠在他身旁。
“你給我帶來胡薩英的消息了?”可汗高聲問。
“是的,偉大的可汗。”阿裏回答。說著,就用自己夜裏做成的樂器演奏起來。琴弦哀歎、哭泣。可汗的絲綢帳篷的篷蓋下似乎傳出了森林的訴怨聲,風的呼叫聲夾雜著野公豬的嚎叫聲,懇求救援的人聲,隨後是野豬的嚎叫,接著又是森林的訴怨……
音樂把發生的事情敘述得一清二楚。可汗從地上跳了起來,急吼道:“你給我帶來的是胡薩英死亡的消息嗎?你可知道,我已有過話,要用熱鉛水澆灌帶回不幸消息的人的喉嚨嗎?
“可汗,”老牧人從容不迫地回答說,“我沒說一個字。你如果生氣,就懲罰我的冬不拉這件樂器吧。”
可汗在暴怒和痛苦之下,真的命令把熱鉛水潑在冬不拉上。
就這樣,老牧人憑著自己的機智和手藝,拯救了可汗10個仆人的性命。
61布阿裏說:“請陛下吩咐在後宮的浴室裏升起火來,並把王後領到那裏去,然後再說怎麼辦。”
浴室裏生起了火,王後也被帶到了那裏。於是布阿裏叫一個女仆穿上男裝,粘上胡須。“你到浴室去,”布阿裏對她說,“進了浴室就直朝病人走去。”
女仆遵命照辦。在浴室裏,王後突然間看見進來一個男人,驚恐萬狀,以為布阿裏想汙辱她。她用一隻手撐住地麵,很快跳了起來,女仆抓住她的手,兩人扭打起來,王後拚命想掙脫逃走,女仆卻拖住她不放,要把她往懷裏拉。就這樣,由於驚恐的刺激和扭打,王後癱瘓半邊的身子複蘇了,病也好了。
62其實獅子根本不可能“微笑”,因為它不會笑。在高等哺乳動物中,隻有人類和猿類有麵部表情,其他動物都沒有。所謂的獅子“微笑”,實際上是它在打噴嚏。
這是一樁謀殺案,利用獅子巧妙犯罪。
凶手在女馴獸師的頭發上撒了刺激性很強的藥,獅子聞到後便打噴嚏,沒想到咬了剛好伸進口的馴獸師的頭。
63幾天後,英法聯軍在充分準備後,開始實施敦刻爾克大撤退計劃。德軍的坦克群窮追不舍,氣勢洶洶。英法聯軍把敦刻爾克與加來之間的水閘全部打開,頓時,洶湧澎湃的洪水出現在德軍麵前。坦克群不得不尋找高地暫停。一天後,德軍坦克群小心翼翼地駛入洪水泛濫過的田野。這時英法聯軍打來一陣炮彈,田野頓時燃成一片火海。德軍坦克紛紛著火,一些坦克停止前進,更多的坦克在令人窒息的濃煙大火中栽進了運河……
原來,英法聯軍運用那位將軍謀劃的“酒精戰”——在田野裏灑進了幾千加侖的工業酒精,酒精隨炮火爆炸燃燒起來,使德軍的坦克受到了重創。
64那封信是這樣寫的:
信州大將軍閣下,您所要的寶石,我們好不容易找到了,現派人攜帶寶石敬呈閣下,望查收。希望給攜帶者按信付酬150兩。
肥後國大臣濱國右衛頓首
大漢見了這張字條,心中大喜,忙帶著這一包袱石頭,前往信州送“寶石”領賞去了。
65“把一條大紅龍蝦放進鍋裏”,這是謊言。因為龍蝦煮過後才變成紅色,弗倫茨不會把熟的龍蝦再煮一次。
66海鷗是逆風起飛的。海鷗起飛時足跡的方向證明風是從大海吹向陸地,而不是從陸地吹向大海。所以那張郵票決不會被穿堂風吹進大海。
67孩子答道:“我爸爸去找人借錢是還你的債,這不是挖洞堵窟窿嗎?媽媽上星期借了人家的麵包,今天在廚房裏烤麵包還人,這些麵包不是上星期吃的嗎?姐姐去年結婚很快樂,現在姐夫死了,她哭天喊地,不是在哭去年的歡樂嗎?哥哥翻種長著苜蓿的地,播種幹枯的種子,不是在埋葬活的東西讓死的東西複活嗎?我叫住狗別咬你,不是在保衛你的大腿嗎?要是你不信守諾言,不把借據撕掉,就得小心你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