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於最初的簡單粗暴,現在自己已經可以小範圍的躲避一些障礙了,雖然還有些生疏,但相信加以時日總會練的熟練的。
仿佛看到了自己在森林裏來無影去無蹤的樣子,嚴冬的眼中出現了一絲幻覺。腳步開始淩亂,身子踉蹌著撲倒在地,意識漸漸的模糊起來。
看著嚴冬撲倒在地,身子在草地上翻滾了幾下就再沒有動靜,嚴寒等人擺出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開始警戒起來。
手忙腳亂的把嚴冬翻了過來,看著他雙目緊閉,渾身僵硬,臉色蠟黃的樣子,一時間沒了主意。
“他還死不了,隻是累昏迷了,找個地方休息一下就會恢複。現在你們輪流背著他,我們要抓緊時間趕路,還有一小段路程。等到了營地會有醫師給他療傷的。”
一陣輕風吹過,夜叉出現在眾人的包圍圈裏,神色淡然的看了一眼倒地的嚴冬,有些不屑的說道。
已經習慣了夜叉的神出鬼沒,所以眾人也沒有太過驚訝。但夜叉說嚴冬是累昏過去的,嚴寒、楊林等人的眼中都閃過一絲的懷疑。
“嚴冬可是我們之中最強大的存在,連他都會累的昏倒了,我們還不得全都累死!”
盡管心中充滿了懷疑,但楊林等人還是順從的背起嚴冬,跟著夜叉的身影繼續前進。
夜更深了,樹林裏不時傳來各種令人驚悚的嘶吼聲,嚴寒、楊林等人跟在夜叉的身後,艱難的奔走著。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肌肉的酸痛讓嚴冬從昏睡中醒來。陌生環境讓人生不出一絲的安全感,嚴冬下意識的摸向腰間的長刀。
“沒有?”嚴冬遲疑了一下,猛地坐了起來,背靠著石壁警惕的觀察著房間裏的一切。
房間不算大,隻有四五十個平米,但裏麵被擺的滿滿當當。拐角處放了幾個大木架子,上麵擺滿了各種草藥和動物的骨骼。圍在中央的是一塊巨大的石塊,表麵被打磨的光滑如鏡,上麵也擺滿了瓶瓶罐罐。
再有就是一個從石壁上鑿出來的書櫃,上麵放了不少亂糟糟的紙張,一顆散發和柔和白光的石頭鑲嵌在石壁上。
摸了一下身下的皮毛,嚴冬有些疑惑起來。
“這是哪裏?我怎麼會在這裏?小寒他們呢?”
“咕咕~咕嚕嚕~~”
肚子的咕咕叫聲音在寂靜的房間了顯得那麼清脆響亮,一股強烈的饑餓感襲來,嚴冬感覺自己已經餓得快不行了。
扶著床邊站起來,想找點東西吃,但雙腿的肌肉酸痛讓嚴冬身子一軟跌坐在石床上。
“你醒了?看來你的身體素質還不錯,比我預料的時間早了不少。怎麼樣,感覺好點了吧?是不是很餓?”
一個頭發花白的老頭從木架子裏走了出來,渾濁的眼睛看了嚴冬一眼,從一個架子上拿出幾個果子丟給嚴冬。
誘人的果香味傳來,肚子的叫聲更加響亮,嚴冬拿起一個果子在身上擦了擦直接大口大口的咬了起來。幾枚果子下肚,體內的虛弱感也消失了許多,嚴冬這才開始仔細的觀察眼前的老頭。
亂糟糟的頭發,渾濁的眼睛,身上的衣服也髒的不成樣子,如果放在地球絕對是乞丐,而且還不要化妝。
“這是哪?我的同伴呢?”聲音有些嘶啞,嚴冬有些迫不及待的說出了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你體力透支昏迷不醒,你的同伴把你送到我這裏治療,然後他們就跟著小影去會議室了。至於這裏,這裏是我的房間,而你則是我的病人。在你沒有完全康複之前,你是歸我管理的。”老頭頭也不轉的繼續擺弄自己的草藥,嘴裏還不忘回答嚴冬的問題。
老頭的回答讓嚴冬有些鬱悶,難道他不明白自己問的是什麼嗎,還是自己自己表達的不夠清晰。
“我知道這裏是你的房間,我是問這裏是什麼地方?你們又是什麼人?你們和夜叉是不是一起的。”
“這裏是我們的營地,而你口中的夜叉,估計就是小影吧,這小丫頭還真會給自己起名字。如果按照你們的叫法,我們應該就是你們口中的流浪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