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啦。”
“小弟要不要聽大哥的話?”
“要。”
“那你還不說?”
小正太白毅不說話了,低著頭捏著手一副做錯事不知所措的樣子,倒是一旁看戲的白宇飛腹誹道:“左一句大哥又一句大哥,你也比人家
大不了幾歲,見過裝嫩的,沒見過裝老的。”
“真不說?”
“我娘。。我娘說了,不能說的,我和我娘約好了的!做人要遵守信用。”白毅正色道。
喵了個咪的,你還真是你娘的乖寶寶啊!
“兄弟也不讓說?”
“我娘說了,如果真是好兄弟是不會在乎我的身份的。”白毅說完,清澈如水的眸子突然審視著陸洋,眼中呈現絲絲疑惑。
陸洋一愣,這家夥這是什麼眼神?審視?
“陸大哥你很在意我的身份嗎?”白毅問道。
“啊哈哈,怎麼可能,我就那麼隨口一問,隨口一問,嗬嗬嗬。”陸洋打著哈哈道,我要是回答是那豈不是這好兄弟都沒得做了?
陸洋心裏暗恨:“你娘真特麽厲害啊。”
……
陸洋不知道的是,此時的墜魔淵已經屍橫遍野,血流一地,成了修羅的屠戮場。
道府人馬身著清一色的雪白道袍,胸口處金色的權杖標誌格外耀眼;他們無聲的將幾百號道修士圍在中間!而那包圍圈外圍,無數的屍體
、碎裂的兵器組成了一個更大的包圍圈,如果明眼分辯,可以發現其中大部分是魔修士,甚至還有極個別佛修士。
他們太強大了,十餘位人級金丹修士帶領數百位元級修士,其中不乏元級後期;對於包圍圈裏的人來說,他們不亞於死神,實力太過懸殊
。
“我們是道修,為什麼包圍我們?放我們出去。”被包圍的修士中有人喊道。
“魔修都被你們殺光了,為什麼不放我們走?”
“你們想幹什麼?我是南齊王爺之子,放我出去!”
“……”
相對於嘈雜不已,忐忑不安的眾多被圍修士而言,那些道府人馬一言不發,神情肅然,每個人身上都有怎麼也掩蓋不住的殺氣,冰冷的眼
神讓人不禁肌體生寒;他們更像是一支肅殺的軍隊。
彌漫的殺氣讓人心底非常不安,但是沒有人敢出頭反抗;因為出頭的都死了。
那一招一個,一劍一片的殺人方式,簡單直接,高效至極!外圍那伏屍幾千人就是血淋淋的教訓。
除了道修,嚴格來說是有身份標識的道修,其他的修士基本上都成為了那幾千人當中的一個;特別是魔修,一個不留,全力“照顧”。
沒有人回答他們的疑問,狼群從來都沒有興趣去回答羊的疑問。
在包圍圈的外圍,一名身著水墨色衣的青年男子背著手,一顆泛著琉璃光彩的寶珠正在手中把玩著;依然是那副溫文爾雅的微笑,仿佛眼
前的這一幕,絲毫無法影響到他的心境。
“呼呼~”幾道快到極致的破空聲傳來,眾人望去,來者皆腳尖觸底,步步生華,似乎有種莫名的節奏和韻律;眨眼間就從天邊停駐到近前
。
眾多道府修士一見來者,單膝跪地高呼道:“恭迎府主!”
來者一共三人,中間為首的是一位中年修士,他麵容冷峻,不怒自威,有一種久居上位者的氣勢!身旁兩位一位是白須飄飄的老者,很有
一番仙風道骨的韻味,另一位同樣是中年修士,微微發福的身材,眸子開合間精光閃閃。
“天寒見過府主。”寧天寒微微躬身溫雅道。
“哈哈哈,天寒啊,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見外,叫我厲師伯就好。”對於寧天寒有別於其餘道府修士的見禮他絲毫沒有在意,而是笑哈哈
的說道。
沒有人驚詫,沒有人疑問;在這裏,境界比寧天寒高的大有人在,卻隻有他一人無須單膝跪地;原因很簡單,這就是身為帝子應得的禮遇
。
“謝師伯抬愛。”寧天寒微笑著回禮,不溫不火。
此人名叫厲無涯,身居南齊地道府府主一職,在南齊這一地塊,權勢滔天,實力深不可測。
寧天寒溫文爾雅,風度翩翩似謫仙的身影落入曆無涯眼中,他不禁微微點頭道:“天寒,這幾年實力增長不少啊?看你的樣子,似乎又快
突破了?”
“曆師伯明察,的確快了。”寧天寒倒也爽快回應道。
“嗯,不錯,好好努力,當然,不可操之過急,結丹這一關很重要。”曆無涯和顏悅色的叮囑道。
“謝曆師伯提點,天寒謹記。”寧天寒不溫不火的回道。
注意到這一地的道府修士沒有自己的命令都不敢起身,曆無涯淡淡道:“都起來吧。”
“是。”大氣不敢喘的道府眾人起身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