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驚醒的時候,她時常能聽到鄭智海於夢中呼喚“蘊綺”,“我想你”等等字樣。第二天她說出來的時候,鄭智海是打死都不承認的。
張蘊綺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神情平和,語氣平緩,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看不出是喜是悲,也或者心情本來就沒有變幻,“昨天海哥來過沒有?”
謝媚給張蘊綺到了杯茶,她知道張蘊綺和鄭智海一樣,都不喜歡咖啡。
對於張蘊綺的表現,她倒是不以為意,她知道這一天遲早都會到來的,隻要這一天來得比她想想的來得早一些而已“來過,大約六點鍾的時候來的,給我了一些東西就走了,我問他要去哪兒,他也沒有說,隻是讓我安心住在這兒,還有轎車的鑰匙,暫時讓我使用。”
張蘊綺奇怪的問道,“你怎麼會住在這兒?你不是和趙誌遠在一起嗎?”這兒可是她和鄭智海的愛巢,她想不出鄭智海有什麼理由讓一個外人住在這兒。
謝媚感覺自己有點兒像犯人被審問,不過她卻沒有反對的理由,也不敢有什麼怨言。
對張蘊綺的背景有幾分了解的她,很清楚這個女孩兒可以動用的能量的恐怖,遠遠不是現階段的鄭智海可以比擬的。
“海哥讓我住在這兒的,還有,我和趙誌遠已經分手了。”
張蘊綺心想海哥不會和謝媚好上了吧,或者謝媚趁著我不再,乘虛而入,占領了海哥空虛的心靈?
搖了搖頭,把自己的奇思妙想甩出腦袋。
聽聞謝媚一臉正色的說,我是海哥的情婦的時候,張蘊綺有種捏死這個女人的衝動,“你還是處女吧!處女情婦,虧你想得出來。”
謝媚委屈的看著高貴典雅的張蘊綺,“海哥不要我的身子,這可不管我事兒啊!”
張蘊綺狐疑的問道:“真的,你沒有騙我!”
“當然,我怎麼敢欺騙蘊綺姐。”
接下來,謝媚把事情的前因後果簡述了一遍。
張蘊綺低聲笑道:“你說,海哥是不是有哪方麵的問題啊!對著咱們兩個大美女都能忍得住!”
謝媚鬆了一口氣,既然蘊綺姐能和自己開玩笑,就說明基本接受了自己的存在了,如果張蘊綺執意要把她趕出去,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這個問題可謂問到她的心裏去了,她也正好有這方麵的懷疑,“不會吧,海哥看起來很健康的。”
話題轉到鄭智海的身上,兩個小女人的話頓時多了起來,找到了共同語言。
不過謝媚也發現了,張蘊綺容不得別人說鄭智海半句壞話,而她自己可以時不時說半句。自然,謝媚就投其所好,隻說鄭智海好得方麵。
第二天早上,張蘊綺告別謝媚,打算到鄭智海的新家看往鄭父鄭母。
走上一大早,鄭父鄭母剛剛把鄭智洋這個小祖宗送走,打開門看到門口的張蘊綺,把二老高興得合不攏嘴。
趕緊把女孩兒請進家中,張蘊綺想要還拖鞋都被二老阻止了。
在他們二老的心中早就把張蘊綺當作兒媳婦了。而且他們質樸的心中認為,沒有這個天仙化人的女孩兒就沒有他們家的今天,就沒有鄭智海現在的成就。
對此張蘊綺自然看在眼裏,樂在心裏。對於二老比對自己的親生父母還要孝順。
張蘊綺從陰陽宗出來的時候,特意帶回來幾節碧螺春,都是用青竹密封好的。
一來她知道鄭智海喜歡,她也喜歡喝茶,而且她的父親,鄭智海的父親都好這口,可以說他們一家子都喜歡茶。這樣的好茶對於普通人而言可謂可遇而不可求,甚至聽都沒有聽說過。
昨天回家的時候給了父親張海清一節,今天來看二老也特意帶了一節。
幾個月不見,鄭父還是老樣子,兩鬢斑白,但是精神好了不少,而鄭母卻是變化極大,看起來年輕了十歲不止。
張蘊綺知道這些都是桃花蜜的作用,鄭智海給父母的桃花蜜都是從蜂後的貢品中取出來的,屬於精品中的精品。
三人隨意聊著,不知不覺中就已經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