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巧7反戈一擊
反戈一擊的幽默以後發製人為特點,就像《聖經》所說,把上帝的還給上帝,把愷撒的還給愷撒。
幽默貴在收斂攻擊的鋒芒,這是指一般的情況而言。但在特殊情況下,尤其是在極其卑劣的事和人麵前,或者外來的攻擊令人忍無可忍之時,過分輕鬆的調笑,不但顯得軟弱無能、缺乏正義感,而且會導致對方更囂張地進行攻擊。
在這種情況下,再不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奮起“自衛”,就會有失人格。這時的攻擊鋒芒不但不可鈍化而且應該銳化。越是銳化,越是淋漓盡致,越有回擊效果,而現場效果最強的方法當屬反戈一擊法。
德國大詩人海涅是猶太人,常遭到無理攻擊。
一次晚會上,一個旅行家對他說:
“我發現了一個小島,島上竟然沒有猶太人和驢子!”
海涅鎮靜地說:“看來,隻有你和我一起去那個島上,才能彌補這個缺陷!”
幽默的攻擊性在這裏表現得淋漓盡致,攻擊性並未因幽默感之強烈而遜色。相反,海涅的話貌似溫和,實質上則是綿裏藏針、一語千鈞。這得力於海涅的不動聲色。
幽默地反戈一擊是一場沒有硝煙的言語戰爭,卻能讓對手從此不敢再小覷、輕估你的“作戰火力”。
一個花心大帥哥走近金飾店櫥窗前故作瀏覽,其實是想跟美麗的女店員搭訕,他隨便指了一顆鑽戒問小姐:“這個多少錢?”
小姐說:“10萬塊。”
男子驚訝地吹了一個響亮的口哨。他再問小姐另外一顆:“那個呢?”
小姐淡淡地說:“兩個口哨價!”
幽默地將人一軍,不露拒絕之辭卻盡表拒絕之意,讓人知難而退,是高明的人際應對手段啊!
反戈一擊的幽默以後發製人為特點,就像《聖經》所說,把上帝的還給上帝,把愷撒的還給愷撒。
1859年,達爾文把剛出版的《物種起源》寄給了正在倫敦礦物學院擔任地質學教授的赫胥黎。赫胥黎立即看出了此書的價值,並決定投身到即將出現的激烈鬥爭中去。他複信給達爾文,熱烈讚揚這部著作,並說,“我正在磨利爪牙,以備來保衛這一高貴的著作”,必要時“準備接受火刑”。進化論與基督教的《創世紀》從本質上是格格不入的,達爾文把自己的《物種起源》稱為“魔王的聖經”,正表明了他對宗教的挑戰。神學家們看到他的著作,也確實像見到“魔王”一樣地恐懼和憎恨。在這場激烈的鬥爭中,赫胥黎甚至站在達爾文前麵。他驕傲地宣稱:“我是達爾文的鬥犬。”後來,宗教狂徒見到赫胥黎就說:“當心,這隻狗又來了。”赫胥黎總是輕蔑地回答說:“是啊,盜賊最害怕嗅覺靈敏的獵犬。”為了保衛達爾文學說,赫胥黎在以後的30年間,改變了自己的學術研究方向,轉而研究脊椎動物化石。在倫敦南肯辛頓博物館的達爾文雕像旁,無愧地屹立著赫胥黎的大理石像。
用幽默的推理反戈一擊,比直接罵人要含蓄得多。正因為含蓄,才可以把一些不便出口的有傷大雅的字眼包含在其中。而這些字眼又是從對方口中接過來,再以邏輯的方法回敬過去的。對方要反擊,除了收回自己剛才所說的話以外,別無他法。
加拿大外交官切斯特·勃朗寧在競選省議員時,因幼年時吃過外國奶媽的奶水而受到政敵的攻擊,說他身上一定有外國血統。
勃朗寧則進行了有力的回擊:“你是喝牛奶長大的,那身上一定有牛的血統了!”駁得對方無話可說。
政敵顯然是在攻擊勃朗寧的血統。勃朗寧反戈一擊,抓住對方話中的邏輯,進行推理,然後把它順勢推給對方,讓荒謬不攻自破,叫對方推辭不得,叫苦不迭,無可奈何。
幽默的反擊還有一個特殊規律,即反擊的性質不由自身決定,而是由發動攻擊的對方決定。如果對方發動攻擊時所用的語言是侮辱性的,則反擊也是侮辱性的;對方如果是帶著幾分譏諷的,反擊自然也就會帶上幾分譏諷;如果對方發動攻擊時是調笑性的,那麼,用反戈一擊的方法演繹出來的幽默語言同樣也是調笑性的。
一個人向競選對手詰問:“你一無所長,到底有哪樣比我強?”
對方隻是淡淡一笑:“我實在跟閣下差不多,閣下的優點,我全有!我的缺點,閣下也都具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