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洲共和國新州南部路德區,靠近路德高中的一間普通的小酒吧。
方銳推開酒吧的門,掀起遮擋光線的窗簾,幾束光線從他的身後照射進來,裏麵寥寥的幾人眯眼看著他這個突然來客,而方銳也適應著裏麵的晦暗,同時開始開始打亮四周。
“真是熟悉的壞境,一點也沒變。”他猶記得高中時候翹課和同學和朋友來酒吧的幕幕,真是既感歎又懷念的不得了,不由嘴角微笑的打量四周,看到的都是親切,尤其看到這裏麵坐的大部分都是高中生,更是令他心生笑意。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陌生的觀望,也隻是好奇的望了一會,之後便別過去幹自己的事去了,因為大家都明白,這麼幾天已經有好多的陌生人相繼來到路德。
方銳到服務台去,卻是陌生的麵孔,看不到以前服務的熟人,不免有點遺憾不已,隻能暗歎物是人非。對著好奇好著他的服務生點點頭,要了杯飲料,然後依著記憶找了個以往常坐的位置,他把行李放在桌子一旁,坐了下來。
一路奔勞這時才放鬆下來,方銳才有空和自己的同事上司報備自己的情況和位置,同時暗想起此次的目的,新州南部出現了超大爆炸事件,影響巨大,出於自己公司的特有性質,不得已安派人員來調查。而巧而又巧,這裏正是方銳的出生地,遠離家鄉多年,這次陡然生出了這件事令他萬分的擔憂和想念,主動接受任務的他日夜兼程的趕了回來,而算上他,接連來南部的同事已達十多人了。
聯係到同事後又與他們詳談了許久,方銳才放下通訊設備。由於工作在身他可不能喝酒,又灌了大口的飲料,他現在煩悶的很,因為他先來的同事對爆炸事故的調查毫無進展,這次爆炸地點在路德北邊郊野,住的人幾乎沒有,當地人對爆炸的地方沒有多少的印象。打量到周圍多數都是高中生隻猶豫著要不要向他們打聽一下關於這次爆炸的事,方銳又想到這次大爆炸如果離得學校再近一些那恐怕後果不堪設想,而這次爆炸具其所知傷亡隻有少數,已經是不幸中萬幸了。
“沒想到這邊人這麼少,早知道不跟你出來了,如果還被班主任抓到那真是虧到家了。”離著方銳不遠的兩個高中生正在談論,白襯衫學生苦著臉悶悶的說道。
“可能是因為爆炸的原因,人都不敢出來了呢”。另外的黑襯衫的學生應到,又說道:“別怕被抓,今天沒有班主任的課,都是左老師的課啊。”而聽到“爆炸”兩字,方銳的耳朵卻是立了起來,暗道到自己想什麼來什麼,隻希望這兩人多談談爆炸的事。
“左老師很好說話,對我們不怎麼嚴格。”白襯衫學生呼了口氣似是放鬆下來,突然他眼睛一閃,仿佛是想到什麼,“我聽說左老師有座實驗室就在北郊,他今天沒有來上課,你說爆炸的事是不是與左老師有......”
黑襯衫的學生連忙用手捂住對方嘴巴,打量四周,壓著聲音急到:“你是豬嗎,不要亂說話,我聽說連首都都來了很多人調查爆炸的事,你不是害左老師嗎。”
“別,我隻是隨便猜的啊...這幾天左老師都沒有來上課”白襯衫氣惱的掰開對方的手。之後兩人隻壓低了聲音在說話。
背著他們的方銳的卻是眼睛一閃,沒想到我剛來就有了線索,他暗道。
一口氣將杯子裏的飲料喝完,方銳拿著行李就走出了酒吧,目標正是路德高中。
路德高中是個寄宿學校,尤其在這個特殊時間,方銳費了好大的力氣才通過門衛的審查進去。走在路德高中的路上,方銳卻是沒有急著調查線索,他打量著學校四周與記憶中的路德高中比量,卻發現記憶已遠,現實的路德高中已是青蔥一片,這裏建了新的教學樓,這邊的操場大了數圈,當年的食堂已經不再原來的位置,再看周邊青蔥年輕的麵孔,他們的個子隻到自己的胸口,無奈的暗歎韶華易逝,舊人隻見新人笑了。
這種情緒卻是一下子來一下子便走了,他的職業和工作決定了他從更高層次來控製自己的情緒,他向周圍打聽了一下,便往一個叫王老師的辦公室而去,這個王老師正是他高中時期的班主任。
“小銳?”王老師是個四十多歲的男老師,麵容祥和,他見到方銳之刻,愣了下就認出他來。方銳想不到對方還記得自己,動情道:“王老師,是我,你還記得我!”
“你是我這一生最優秀的學生之一,我怎麼會忘記呢。”兩人擁抱。
方銳這時有幾分愧疚,但卻不得不提:“這麼多年都沒有能夠來看王老師,而這次一來就是有事麻煩你,是關於這次大爆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