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女官鬆了一口氣,便是走在前麵,算是引路。
大夏皇宮。
兩位大漢國使臣正襟危坐在金鑾殿上,表現著十分恭敬。至少表麵上是這樣,女皇臉色淡漠,沉聲說道:“不知兩位使臣,可是大漢國陛下有事?”
“我國陛下安好,隻是兩國邊境劃分是在百年前,當時有些不太明了的土地讓兩國邊境十分緊張。我皇陛下要我等來向大夏國女皇陛下商議是否要重定邊界。”
其中的一位年長女子沉聲說道,顯得有些不卑不亢。另外一位使臣是一位較年輕的女官,不過是二十來歲的樣子,顯然隻是過來鍍金的。要知道一次出使也算得上是不錯的功勞。
女皇臉色一沉,卻是很快平靜下來。
這話似乎有刺。
當年的血雨腥風,怎能因為如今的一兩句話而將曾經埋骨他鄉的戰士忘卻?若是憑一張巧嘴,便是要送掉土地,那麼如何又對得起那些死去的英勇戰士們?
“不知大漢國陛下想要從何處劃分?”女皇聲音沉穩,語氣淡漠,就好似是在說一些於自己不相幹的事。
“從居庸關劃分。”那年長的使臣沉聲說道。
砰砰——女皇捏著黃金神座發出脆響。
女皇臉色鐵青,“回去告訴她,她的胃口若是可以裝得下整個大夏國,那便送給她好了。”
那年長的使臣沉聲說道:“這話我一定帶到,不過陛下說過,若是可以從居庸關劃分,她可以相助大夏國,除去內患。”
“哦——那到底誰是內患?”陳霸先淡淡說道。
卻是陳霸先緩緩走進金鑾殿。
“見過女皇陛下——”陳霸先沉聲說道。
“不必多禮,起來吧。”女皇語氣淡漠,一如既往。“賜座。”
“謝陛下。”陳霸先躬身站了起來。便是緩緩的朝著那位使臣走了過去。
“到底誰是內患?”陳霸先眸子深處閃爍著森冷的殺意。
“這我不知道,隻是若是大夏國真的有國之蛀蟲,我大漢國——”
“幹你大漢國何事?難道是想要幹預我大夏國內政不成?”陳霸先語氣清冷,卻是擲地有聲。
“不敢。”那年長的使臣臉色一變,卻是汗水嘩啦嘩啦的流了下來。
那年少的使臣撇撇嘴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年長的使臣一把拉住,不敢讓她多說。
“好啦,向來大漢國使臣也是一片好意。”女皇沉聲打斷了陳霸先的連聲逼問。
“是——”陳霸先躬身說道。
“先退下吧。”女皇望著那兩個使臣。
“謝陛下。”
那兩個使臣也是不敢過多停留,實在是有些怕了陳霸先,這陳霸先好生猖狂,在金鑾殿上也敢打斷女皇的話,對於外國使臣如此的非禮。那兩個使臣心裏卻是出奇的想到一起去了。
“聽聞昨日愛卿誕下一位貴子,實在是可喜可賀。”女皇沉聲說道。
“借女皇陛下吉言。”
女皇朝身邊的一位女官望去,那女官會意,手中端著一個白玉盤子,走到陳霸先麵前。陳霸先淡笑道:“代犬子謝過陛下。”
陳霸先躬身謝禮。
那女官手中白玉盤中的,卻是一枚閃爍著淡淡光暈的玉佩。陳霸先接過來,也是身子一抖,的確是不錯的玉佩,恐怕是可以較大的提升修道的速度吧。
陳霸先深吸一口氣。
“好了,眾卿退下吧。”女皇沉聲說道。
百官朝拱,一時間頗具威嚴。金鑾殿內,官員緩緩走出,都分別向丞相陳霸先拜賀。陳霸先一一謝禮,大約是半柱香時間,道路上才算是寬敞了許多。
陳霸先走在路上,望了天上的朝陽一眼,此時時間尚早,不過看到手中的玉佩,陳霸先還是決定先回府。
陳宇雖然很是享受這樣的生活,可是總是被人抱在手裏,自己一點自由都是沒有,未免讓人感覺到苦悶。
時間一長,便是讓人難受的緊。
從老娘手中接過那玉佩,陳宇的確是欣喜了一下子。可以提升修道的速度,讓陳宇不自禁的幻想了一下,等到哪一天,自己像是劍仙一樣,在萬丈高空中飛來飛去,這樣的日子的確是神仙才能過的啊。
不過很快,陳宇就陷入到無限的苦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