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是梅少康舊力用盡,新力未生的時候,肋下空門大露。
就在這時,一道強大的掌風襲來,頓時將三人衝散。
“住手!”
一聲渾厚的怒喝,梅連山終於上場。
梅少康麵帶陰鷙的望向陸血歌,一句不屑的話從他口中飄出:“垃圾就是垃圾。”
說完,他有些埋怨的站在梅連山旁邊,心想,剛才要不是梅連山出現,他那一劍就能讓陸血歌喪失戰鬥力。
“陸血歌,梅莊對你恩重如山,你不知恩報恩,竟然還偷竊秘笈,梅公真是看錯你了。”
梅連山厲聲說道。
陸血歌深深看著梅連山,冷笑道:“好一個栽贓嫁禍的手段,今天我陸血歌算是長見識了。”
“證據確鑿,還要狡辯,你難道一點都不知悔改嗎?”
梅連山搖搖頭,假裝痛心道。
“梅連山,你不用演戲了,事實是什麼,你我心知肚明。今天,你拳頭比我大,所以是非由你定論,我無話可說。”
陸血歌攥緊拳頭,緩緩開口道。
“陸血歌,沒想到梅莊竟然會有你這種雞鳴狗盜之輩,如果還留你,且不是引狼入室,從今日起,你已被逐出梅莊,不再是梅莊子弟。”
聽梅連山說完,陳珞然一臉憤怒,道:“梅公屍骨未寒,你就開始驅趕他的故人,梅莊主這麼做,不怕被人非議嗎。”
梅連山陰狠的看了陳珞然一眼:“蛇鼠一窩,你也和你主子一樣,即刻滾出梅莊。”
陳珞然握緊拳頭,額頭上青筋暴起。
“想走,也不是那麼容易的,必須磕頭認錯,然後再滾。”
這時候,梅少康開口道。
“你們如此羞辱我,不就是想要逼我動手,然後順理成章的將我擊斃嗎?”
陸血歌抬起頭,再也無法克製心中的憤怒:“要我磕頭,絕無可能,要我認錯...”
說完,陸血歌抬起了手中的劍:“這就是我的答案。”
陳珞然也亮出刀。
“你以為偷竊我梅家的東西後,還能輕易走出梅莊大門嗎?”
梅連山臉色陰沉道。
說完,梅連山的身體如旋風般出動,倏然間出手,將陳珞然的脖子掐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跪還是不跪?”
陳珞然憋著氣,一臉漲紅。在梅連山這個二流高手麵前,他毫無反抗之力,任由一雙大手將脖子狠狠掐住,不能動彈,他第一次感覺離死亡這麼近。
陸血歌的拳頭緊緊攥住,渾身都在顫抖。他知道,他不能跪,一旦跪下,就代表他承認了偷竊秘笈。他數次握緊劍,想要動手,但他拚命的抑製住。一旦他動手,恐怕陳珞然和自己都會命喪當場。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隱忍,隻要梅連山還顧忌自己的名望,他就隻能威脅,而不敢真的將陳珞然擊殺。所以,陸血歌咬牙道:“無罪之人,何以認錯。”
當聽到陸血歌做出選擇後,陳珞然眼中閃過一絲失望。
“很好。”
梅連山狠辣的望了陸血歌一眼,疾電般抽出腰間的匕首,隻見刀光一閃,一串血花飛濺,隨後傳來陳珞然一聲慘叫。
“一個仆人也敢這麼囂張,當削其一指,以示懲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