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點,原本屬於趙家的天誌集團,在今早已經被改名為了蘇凰集團。會議室內,趙家的一幫子管事們,從早上六點被項天監管進去,順便通知了眾人集團名稱改名為蘇凰集團之後,就再也沒出過會議室,已經在會議室裏坐了整整四個小時。
按道理說正常人很難四個小時一直坐著不動,身體多少會有些不舒服。可會議室裏這幫子管事們,卻都靜悄悄的,沒人敢說一句話,隻是沉默的抽著煙。終於有人耐不住這種煎熬,開口說道:“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家主呢?”
一個年紀稍大的管事開口說道:“這還看不出來,項天投奔了蘇幕遮,家主和少家主估計已經遇害了。”
“那咱們怎麼辦?”
“怎麼辦?還能怎麼辦?你們有誰的家人不在項天手上?”
聽了這話一眾人再次陷入了沉默,許久才有一個人再次掐滅了一根煙,“麻的,道上規矩,禍不及家人,這項天究竟想幹什麼?”
“他都不講道義直接謀害了家主,還在乎什麼禍不及家人?”
“項天這是在為父報仇呢,再說了,現在有幾個人還講什麼禍不及家人,你們手底下就都幹淨了?”
正在這時,會議室的門終於被推開了,項天先走進了會議室,向後做了個請的姿勢,可外麵並沒有人進來,隻有一句話傳了進了,“這尼瑪是燒火呢?煙那麼大,先去把窗戶給我開了,通通風。”
項天立馬去通風,外麵又進來幾個人一起去通風,坐在會議室裏的一眾管事們都麵麵相覷,倒有那麼一兩個稍微有點看清形勢的,一起過去開了窗子。窗戶一開,高樓的風就呼呼的吹了進來,很快,一房間的煙終於給吹散了些。這時會議室外的人終於走進了會議室,個子挺高得有一米八左右,身材勻稱,長相倒是一般,屬於丟大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種,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皮膚顯得有些病態的蒼白。
來人正是蘇幕遮蘇大少,可不臉色蒼白嘛,前幾天剛給人捅了三刀,又來了一次大出血,膚色要是能紅潤那就真是怪事了。蘇幕遮進來也不說話,直接就在主位上坐了下來,項天和自己的那幾個兄弟,還有原本就支持項天的元老們直接分別站在了蘇幕遮的身後,項天站出來說道:“想來諸位也都認識了,這位是蘇大少,咱們蘇凰集團以後的老大。”
下麵諸位管事雖說家裏都有人被項天的人看管著,但是此時不免還是有些上火,先是大半夜的殺進家裏,被送到了這裏,接著就是告訴他們以後改姓蘇了,然後晾在這四個小時,正主蘇幕遮才出來,而且架子還挺大。當即就有人不願意了,站了起來,指著項天就罵道:“項天,你個吃裏扒外的東西!”
項天一皺眉就想上去將這人給揍趴下,蘇幕遮卻把他攔了下來,笑著說道:“吃裏扒外,算不上,剛剛項天有句話說錯了,這天誌集團雖然改名叫了蘇凰集團,但是以後的老大不是我,而是項天,原先趙家的基業就是項天的父親和趙天誌一手打下的,如果不是趙天誌背後動作,這趙家可能就是項家了,所以如今趙天誌和趙友光失蹤不見了,這趙家到了項天手裏,不但算不上吃裏扒外,還是回歸正統呢。”隨即蘇幕遮就站了起來,身體向前屈,雙手撐著桌子,“這是我的誠意,你們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可不要讓我寒了心,大家都不好過。”說著掏出了一柄匕首,“哆”的一聲插入了會議室的桌子,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