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睜開眼睛,掃了一下四周...
“這裏是?哪裏?”附近是一條我沒來過的小溪,我正躺在充滿石頭的地上呢。
“喲!你醒啦?新人!”我向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一個戴著鬥笠的身影正坐在那裏釣魚。
“那個...”
“啊!我叫齊藤,你可以叫我fish齊藤!啊,魚被你嚇跑了!說什麼話嘛...”他一臉懊惱的看著水麵。
不...我問的不是這個...還有...魚是你自己嚇跑的。
“我叫悠...那個...我為什麼在這裏?”
“唔?”齊藤跳下石頭,走到我麵前轉了轉,然後說:“看來是部分失憶啊,忘記自己怎麼死的嗎?”
“誒?死!?”這我就莫名其妙了,我不是在這裏好好的嗎?
“先別驚訝,每個來的人都一樣。你是我從河裏撈起來的,晚一步你就成了河之主的晚餐了呢。”
河之主?那是什麼,我沒有說話,繼續聽著。
“你應該是淹死的吧,旱鴨子喲!”說完他還對我豎起了拇指。
...旱鴨子就旱鴨子嘛!混蛋...
“走了!”我氣憤的回頭走了。
“喂!等等啊...”聲音越來越小了,這家夥一定是個笨蛋...我哪有那麼好騙!?
“話說好冷啊...衣服都濕透了?莫非我真的是他撈起來的?”我看著自己濕透的衣服,平常這樣子早就打噴嚏了,可是這次居然不會,但是我也沒放在心上。
那邊有個學校,去借個電話吧...
“為什麼在這個時候不在教室上課?”突然身後有一個聲音。
“你...你好。”我回過頭看著這個白色長發在後麵紮了一個馬尾辮的女孩。
“不知道上課時間是不能出來的嗎?”她直接無視了我的話...
“那個...我為什麼會在這裏啊?還有...上課是怎麼回事?”我稍微有點搞不懂她的話了。
“這裏是死後的世界,至於你為什麼在這裏,因為你已經死了,上課是每個人必須做的事情。”女孩看了看我,然後做起了解釋。
“啊...我都忘記自我介紹了,我叫春日野悠...那個...你也死了嗎?”我好奇的看著女孩,好像是想要找到一些和死人一樣的特征。
“嗯,我叫奏,立華奏。是這裏的學生會長。”奏說完然後就要拉我的手往學校走去。
...手的暖的...
為什麼說已經死了呢?
這是夢嗎?可是手上的感覺是那麼的明顯啊...
“對了...奏...你不是學生嗎?為什麼這個時候會在這裏...”我突然想到這個問題...
她突然停了下來...
然後回過頭看著我。
“...”
“誒?”
“忘記了...”她說出了一個我十分無語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