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修士達到練氣期五層就可以駕馭飛劍了。
來到煉堂,一個長相普通的弟子就迎了上來。“倆位師兄想找什麼?我會代為指引。”這弟子用觀靈術看到吳明遠和夏言身上的白芒的密集程度後,連忙滿臉堆笑的說道。“你是不是管雜役的?”吳明遠迫不及待的問道。“正是,之前的管事由於修為已經達到練氣期六層,已經在年初離開了。”“做雜役的有沒有一個叫雷浩的。”“沒有”吳明遠和夏言一下就愣住了,“怎麼會沒有呢?”吳明遠冷冷的注視著眼前的人,“真的沒有,我不敢騙你們。”這個弟子有點唯唯諾諾的說道。
突然,一個身影出現兩人心中。羅刹女。“一定是羅刹女。”夏言呐呐道。當初,刁小蠻就千方百計的找雷浩的麻煩,後來不知道雷浩下落,還曾經問過他們。不過以她的身份找到雷浩應該不是問題。吳明遠和夏言來到這裏已經快兩年了,他們可是知道刁小蠻的凶名。想辦法問到刁小蠻的修煉洞府後,兩人硬著頭皮來到洞府外,拿出一張符,說了幾句話,符就向洞中射去。
沒一會兒,一個不施粉黛的女子出現在兩人麵前。盡管刁小蠻“威名赫赫”,但兩人還是忍不住偷偷咽了口唾沫。今天,她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長裙,頭發有些散亂,但遮不住那傾國傾城的麵孔。紅潤的小口微張,一陣悅耳的聲音就傳入兩人耳中。“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刁小蠻滿臉煞氣的說道。原來她正修煉到關鍵部位,但得到夏言和吳明遠傳音詢問雷浩下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會停下修煉。“你、、你把雷浩怎麼樣了?”吳明遠有些顫抖的問道。“哼,我怎麼知道?你不是說他被派去執行任務了嗎?”“我們、、、我們、、、那是騙、、騙你的。”吳明遠從來沒感覺說話像這樣累。長出一口氣,等待著即將來臨的狂風暴雨。出乎兩人預料,羅刹女隻是淡淡問道:“那時候,他去了哪裏?”吳明遠使勁拽了拽夏言的袖子,夏言才說道:“他去煉堂做雜役了。那時候怕你找他麻煩就欺騙了你。現在煉堂也不能找到他,我們以為他被你帶走了。”羅刹女似乎有些不耐煩,皺著眉頭更添幾分嬌媚說道:“你們走吧。他不在我這裏。”說完,也不顧夏言和吳明遠直接走進自己的洞府、、、
今天,雷浩遇到一隻大灰熊熊正散漫的走在枯葉上。它與以前遇到的暴熊一般,有著火紅的毛發,肥厚的手掌,再加上慢吞吞的步伐,顯得那麼憨態可掬。熊,雷浩太熟悉了,雷浩曾經就差點成為大熊的腹中之物。雷浩在這之前和熊鬥過,知道一頭熊的力量有多大。赤手空拳向著大灰熊砸去,大熊反應也不慢,揚起肥厚的手掌迎了上去。雷浩衝到大灰熊麵前才注意到這頭暴熊的不同,他的手掌似乎比普通暴熊大一些,同時也呈現出灰蒙蒙的色彩。雷浩突然醒悟過來,這是一頭靈獸,急忙將發力注入拳頭。雷浩衝的快,回來的快。“嘭”雷浩直接摔到地上,他感覺右臂似乎骨折了。他能肯定,要是其他修士挨上這一下,胳膊絕對會報廢。雷浩一躍而起,警惕的望著暴熊,他分明從暴熊眼中看到了嘲笑。雷浩不再托大,一陣劈劈啪啪聲過後,雷浩全身都脹大一圈。紅色已經從拳頭蔓延到胸部,而紅色沒有蔓延的部分鮮血仍然滲了出來。暴熊看到雷浩的變化,眼中的嘲弄之色才略有減少。突然,一股危機感充斥在心頭。暴熊屬土和火,趕忙向後一退,剛著地前麵就冒出一排火紅色的土刺,地上的葉子也滋滋滋的燃了起來。雷浩忽然想起什麼。再次向後退去,前麵又出現一排土刺。這還怎麼打,雷浩狼狽的攀上一棵粗壯的火木。暴熊“咚咚咚”跑到樹下,揚起手向樹上派去,樹應聲而倒。就在樹倒下的那一刹那,雷浩右腳蹬樹,灌注法力到左拳頭上對著熊碩大的腦袋就砸去。暴熊的反應一點不慢,頭向下一勾,躲過迎麵一擊。但熊頭上麵一部分還是被擊中,鮮血唰唰的流了下來。暴熊用猩紅的舌頭舔了舔麵上鮮血,眼睛變成了血紅色,火紅色毛發也直挺挺的立了起來。雷浩知道暴熊進入狂暴,不敢怠慢,趕忙向後退去。通過這一交鋒,雷浩知道自己暫時還不是暴熊的敵手。一旦暴熊狂暴,自己根本不是它的一合之敵。集中所有的力量於腳上,用力蹬地像一發炮彈一樣射了出去。每次離開,地上就會留下一尺深的坑。暴熊也“咚咚咚”張牙舞爪的追趕著雷浩。暴熊一旦經過,樹都會撞得斜斜歪歪,這嚴重限製了暴熊的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