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臉上寫著很不高興,書正老師你看見沒有?”瞿海映把臉伸到書正的麵前,戳著自家臉說得相當咬牙切齒。
書正咬著牙刷,端著漱口杯退兩步,瞿海映瞪著書正的樣子簡直要吃人。
七天春節假已經過了三天,別說碰書正了,瞿海映親兩口都是經過艱苦卓絕鬥爭而來的。書正不讓瞿海映碰自己,而且相處起來還彬彬有禮。
瞿海映一大早爬起來到房間堵人,他咬著牙刷笑一下就想過關,瞿助理就不高興了。
“你是不是要我在海南都吃素?”瞿海映伸手抱住正在刷牙的書正,整個人都壓在書正的身上,壓得書正有點兒扛不住。
點頭,書正也不辯白,阮姨對自己很好,書正不願意冒一點兒的險讓阮姨不高興。
“書正老師,我一天要見七個以上的姑娘,你又不讓我碰,這種日子造成的心理傷害會影響很大的,持續時間很長的,你有沒有考慮過呀?”瞿海映說話的樣子極端陰險。
書正險些吞下一口牙膏泡沫,趕緊灌一口水漱口,皺著眉頭不說話。瞿海映在威脅人嘛,意思是回去之後要可勁兒折騰自己嘛,書正都明白,都考慮過了,還是不願意。
“我知道。”書正漱口完畢,放下用具,“但是,我還是希望你吃素……”
“我現在就去買機票,這兒沒法呆下去了。”瞿海映揉臉,明明女奸商出去晨跑了,這別墅裏鬼影子都沒有一個,還吃素,“書正老師,咱回了好吧,年沒法過了,沒有葷的怎麼過年?”
書正被瞿海映堵在洗浴室沒法出去,拿著毛巾擦嘴角發懵。
瞿海映瞧他那沒防備的樣子,抬腳關門,然後撲了過來。反剪書正的雙手壓到了牆上,親吻耳郭,咬住耳垂,使勁咬,把這幾天的隱忍都發泄出來。手伸進睡衣裏,靈巧的手指頭到處煽風點火。
瞿海映聽見書正的呼吸聲加重,以為得逞的時候,一陣高亢的歌聲響起,書正一把推開瞿海映,手忙腳亂從水池邊裝雜物的小籃子裏翻出手機。
瞿海映隻好默默擰開了水龍頭,瞿助理決定洗個冷水臉,安慰一下剛才一瞬間昂揚起來了的整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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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正抱著電話飛快從洗浴室退出來,來到陽台上,平複一下被瞿海映撩撥起來的心緒,這才接了電話。
電話是香茹打過來的,接通之後書正隻聽見香茹細細地哭聲,書正第一個想法是以為老人家身故了,“香茹阿姨她……”
“沒,嗚嗚嗚……書正你能過來麼?來陪我可以麼?”
香茹的聲音怎麼聽都不對頭,香茹的要求也很不對頭,書正一下子有點兒小慌,小心隱藏了自己的慌張,“我過來。香茹,我在外省,會花一點時間,你等我一天可以麼?”得到了香茹肯定的回答之後,書正繼續說:“我有點擔心你,可不可以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
這一問香茹並沒有回答,隻是說我等你,然後便掛了電話。
書正從香茹的語氣裏聽到莫大的傷心,但是卻不是她母親身故,找不到原因的書正捏著電話回屋去找瞿海映。
瞿海映擦著臉聽書正把話說完,叫他別慌,叫他打電話回去問問何姐她們,到底出了什麼事兒?
書正被瞿海映拉回正常思考的道上,撥何姐的電話,何姐卻說沒什麼事兒啊,前天香茹還從老家回城給阿姨開止疼藥,還托何姐的朋友偷偷開了幾支嗎啡針劑,說是到最後的時候備用。昨天中午回去老家的。
瞿海映聽了盤算著出事兒也不會是老家,那就是上來開藥遇見了什麼事兒。一回頭,書正都在收拾東西了。
“書正老師……”瞿海映覺得吃素也就罷了,這會兒還不讓他看見人了。
“瞿海映,對不起。”書正手裏捏著自己的衣服,“香茹不是那種很……軟的女生,一定是有什麼不好的事兒發生了,她拜托我,我放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