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夫人雖然無奈但也隻好作罷。
“好啦,明日我就進宮麵聖,把敬兒毫發無損的給夫人您接回來。”公孫賀顯得一臉輕鬆。
第二日一早公孫賀便急忙忙地趕到了皇宮之中。這公孫賀確實是起的早,早的連鳥兒的啼叫聲都還沒有綻放。太陽也沒有展露一絲的笑顏,默默地將自己參與雲朵之後,這才顯得今日是那麼的昏暗。
但是還有比公孫賀起得更早的人,那就江充。天色剛蒙蒙亮,他便到了皇帝的寢宮之中。而皇帝似乎也準備好迎接江充,他在寢宮之中擺滿了早膳等候江充或是公孫賀的到來。
江充究竟還是比公孫賀要早得多。進入皇帝的寢宮之後,按照慣例向皇帝請安。
皇帝麵對跪在地上的江充,有氣無力地說道:“起來吧,還沒用過早膳吧,來跟朕一同用膳吧。”不知是生病太過嚴重還是因為皇帝還沒有從睡夢中蘇醒,皇帝的一舉一動都顯得那麼的無力。
江充緊張地說:“陛下交代我的事已經有結果了…..”
皇帝馬上製止了江充:“誒~愛卿先行用膳吧,這事容後再談。”
江充不解中帶點無奈,無奈之餘也隻好隨從皇帝的意思,行了一個禮之後與皇帝一同享用起早餐來。
享用完早飯之後,江充再次向皇帝的款待表示了敬意。
皇帝慢慢的移步走到了書桌旁便坐了下來。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樣子:“江充啊,來。現在給朕說說調查的如何了”
江充剛一出聲:“陛下…..”接著侯在門口的小太監便匆匆趕來:“啟奏陛下,公孫丞相求見。”
皇帝笑了笑:“好,正好他也來了。”然後對通傳的小太監命令道:“讓丞相進來吧。”小太監馬上飛奔了出去。
江充不解地看著皇帝:“陛下,這…..?”
皇帝伸直了手臂擺出一個禁止的手勢,對著江充搖了搖頭。江充也隻好不再發出半點聲響。
公孫賀滿懷欣喜的走了進來,見到皇帝後行了一個禮。這人高興做什麼都有力,做什麼都顯得那麼精力旺盛。在得到皇帝的一聲‘免禮’之後,竟不顧皇帝跟一旁的江充搭訕起來。、
“江大人真是陛下的得力助手,是我大漢的賢臣啊。這一早天還不見亮呢,就來替皇上排憂解難來了。“公孫賀高興地說著。
而江充似乎並沒有心思搭理公孫賀,隻是敷衍道:“這都是為人臣子該做的本分之事。“
此時,皇帝顯得有些不滿:“公孫丞相,朕正與江大人商討事情….”
公孫賀立馬插嘴:“竟然是這樣,那老臣先行退下。”
“不必了,朕商量的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皇帝不屑地說。
公孫賀似乎看出了皇帝的不悅,尷尬地不知說些什麼。
皇帝不急不慢地問江充:“朕要你去查的事情查的如何了。”
江充瞅了瞅一旁的公孫賀,言辭閃爍地回答:“昨日臣去甘泉宮的馳道上挖掘。”然後他又看了看公孫賀:“果真如朱安世所言,有一人偶,而且….”
皇帝問道:“如何,不必吱吱唔唔。”
江充像是得到了一股力量,聲音漸漸大起來:“而且看那人偶的樣子像是埋在馳道中有些年頭了,臣挖起來時已經腐朽不堪,人偶上的字跡也已經辨識不出來。”
公孫賀問道:“誰這麼大膽,敢在皇宮中埋藏人偶,行巫蠱之術。”
皇帝看了看顯得很不自然的江充,緊皺眉頭說道:“江充,是誰你就說與丞相聽。”
江充看著皇帝隨後低下了頭,輕聲地說道:“是公孫丞相。”
皇帝大聲嗬斥道:“是誰,朕聽不見。”
公孫賀在一旁早已經嚇白了臉,兩雙腿機械地屹立在那邊,如果此時有人推他一把,想必公孫賀早就倒了下去。
“回稟陛下。是公孫丞相!”江充大聲地重複了一遍。
終於公孫賀這一身嚇得無力地跌坐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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