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流蘇裙緩緩浮動,點點清輝飄落在無齡的身上。神光湛湛,婉兮清兮。
你怎麼樣了?陳無傷看著無齡問道。
少爺,無齡本來就沒事。無齡活潑地說道。
沒事就好了。陳無傷點了點頭,並未多說。
倒是旗英真的很可恨,方才他竟然想把自己關進地牢。地牢是什麼地方?裏麵的任何一種酷刑,都絕不是陳無傷能承受住的。他,是想我死嗎?
小子,你最近還是趕快離開旗府吧。秦伯搖著頭說道。
我知道有人想我不好過。陳無傷並不吃驚,轉頭說道。
恐怕不是,也許有人想要你的命!秦伯看著陳無傷說道。
看我一個人落單,就要對我下手麼?陳無傷心中揣測,最好不要牽扯到旗王府的人。不然的話,我會下手很重。
不知天高地厚!要是來的人是靈台期修士呢?秦伯驟然說道。
陳無傷愣了一下,笑道:秦伯說笑了,殺我一個小小的戰士用得了這樣的人麼,而且旗王府那麼多人看著,他們敢明目張膽地動手嗎?
秦伯皺眉說道:失手幾次後,你說他們會不會?
嗬嗬,我又沒說一直待在這裏,三天後我就去飲血衛的營地。有膽,他們就追來吧。陳無傷冷聲道。
點了點頭,不如把無齡留在這裏吧。她跟著你太危險了。秦伯建議說道。
秦伯話音剛落,無齡立即從陳無傷身後冒出一顆小臉,說道:我不要留在這裏。我要跟著少爺。
你知道跟著他會多危險嗎?會給他帶來多少危險嗎?秦伯看著無齡說道。
不要。無齡臉上一陣煞白,黑白分明的眸子裏就要垂下淚來,可是會給少爺帶來危險,她看了看陳無傷,堅定的決心似乎已經動搖了。
她在這裏我還不放心呢。陳無傷握住無齡的小手說道:無齡你怕危險嗎?
無齡幹脆地搖頭,堅定地搖頭,這麼地幹脆堅定。也對,她也許根本不知道,麵臨致命危險時是什麼感覺。
我要帶她走。陳無傷看著秦伯堅定說道。
你隨意。秦伯盯了陳無傷一會後,淡淡說道。
我還想請教秦伯一個問題。想了想,陳無傷說道:妖,是如何修的?如果陳無傷真的不能修煉到開竅期,另外一條路也未嚐沒有可能。
我都忘了,你還有這方麵的天賦。秦伯看了陳無傷一眼,道:妖有內丹,方可稱為妖。你離這一步還差得遠。
那我要如何一步一步成妖呢?差得再遠,總有接近的方法吧。陳無傷問道。
方法麼,挑了挑了眉,秦伯笑道:我有。不過,修煉起來也許會痛苦。
你真的有?陳無傷驚喜無比,他眸子裏有一霎微光閃過。修妖這條過去很空洞的路,現在也是緩緩清晰起來。
秦伯,你要那樣的功法也沒用。不如,給我吧。陳無傷恭敬地說道。
秦伯搖了搖頭,無奈道:少年人果然沒有一個有耐性的。你也不想想,妖族的身體何其強橫。他們修煉的方法,也是你現在可以修煉的嗎?
等到你靈台期的時候再跟我說吧,如果你能修煉到靈台期的話。
那你等著那一天。陳無傷心裏漸漸平靜了下來,修行,的確不是一件急於求成的事。
隻是陳無傷還是忍不住問道:旗山修煉的功法兼修殺氣,我的功法又有何不凡?
旗山那篇功法就是我看過,很一般。秦伯說道。至於你問我殺氣,我隻能說你不懂修行。
我都已經是清氣期了,還不懂修行?陳無傷訝異道。
你在修行前了解人類修行史了嗎?你知道清氣期為什麼叫清氣期嗎?秦伯鄙夷說道。
什麼原因?陳無傷想了半天,呐呐地問道。
清氣繞體,乃是一種清氣期特有的手段。隻是現在已經很少有人修煉出清氣了。
說的詳細點。陳無傷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好奇地說道。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