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五十兩吧。”
“行吧,那一共是六百七十兩,就算七百兩吧,這樣好算些。”布桃千往嘴裏麵埋了塊點心,和善的衝左嫡女說,“你就給七百兩吧,東西摔了可不能白摔。”
左震軒笑了,剩下的三個人,左嫡女氣死了,姑爺有些頭疼,侯二臉很沉。
“老六!”管一管,要不差不多也行。侯二叫了一聲。
“嗯?”左震軒嗯了一聲。
“他是誰呀?”布桃千順口問了一句。
“左震楠,兵部正五品郎中,職方清吏司,左侯爺嫡二子,現年二十九歲。”
“哦,年輕人嘛。”
“......”年輕人?這是啥口氣啊!
短暫的沉默,然後沉默被打破了。
“六哥,你看看你娶的是什麼女人!有這麼說二哥的嗎?”左嫡女叫了,姑爺連忙拉住,左震軒他是見識過的,他比左嫡女有覺悟的多,他可是當街見過左震軒殺人的,一個伯爺的浮侉惹了他,他說砍就砍死了,眼都沒眨,後來的結果就是,左震軒去皇宮裏麵跪了兩天,然後就沒事了。
“我又沒說錯啊,二十九歲就是很年輕啊,還能有很大的作為呢,姑爺也不錯啊,也很年輕呢,幾品啊?”布桃千又往嘴裏埋點心,盤子就放在了床上。
“從五品。”姑爺老實的回答了。
“不許理她!”左嫡女吼了。
“五妹!”侯二冷喝了一聲,那是你男人,外麵你不給麵子?讓他出去怎麼做人?還要說我們侯府的姑娘不懂禮數麼?
左嫡女不吭聲了。
“嗬嗬,慢慢來,都會升上去的。”
姑爺客氣的笑了笑。
“七百兩,一兩都不能少。”布桃千話又轉了回來。
姑爺尷尬的還沒有啥表示,左嫡女又吼了起來。
“當家主母的生辰你都不去!你大逆不道!你不孝!你應該跪家廟!你應當被杖斃!你們都不孝!”左嫡女吼,“你這個別人不要的女人,你這個不貞不要臉的賤貨!”
左震軒一個盤子就砸在了左嫡女的身邊,左震軒站了起來,壓力一下子壓了下來,戾氣四射,丫環們都跪了,左嫡女被嚇的軟了下來,姑爺冷汗也下來了,挺著頂住了左嫡女,沒讓她癱下去,左嫡女太大意了啊,這種話都說了出來,好日子是真過慣了,也是跟左震軒接觸的少了,侯二也有些吃力,左老六身上的殺氣要是放出來,不比侯爺少,比侯大都要多,他在兵部,可他並沒有上過殺場,布桃千樂嗬嗬的還在吃點心。
“我要是再聽到你這麼說千兒,我定不饒你!”左震軒聲音不高。
左震軒盯住了左嫡女,左嫡女頭都不敢抬,可她還是感到了那送過來的寒意,大夏天的太涼快了。
“孝不孝的,輪不著你來說,你在施家,有多孝?”左震軒坐了下來,他冷笑了一聲,“我們如何,你沒資格來問,給我滾!”
左嫡女實在沒話說,她在施家也是飛揚跋扈的,布桃千隻是不去請安,可別的啥也沒幹,她是除了請安,啥都幹了,對施家夫人也是敢說上兩句,陽奉陰違的,就別說對其他女眷了,姑爺現在隻有一個通房,還是醒人事的時候用的,後來提上來的小妾,最後都沒了,也沒留下庶子女,她自己到還不錯,嫁過去四年,生了兩個兒子,這一點,別人說不出來什麼,施家對她也就那樣了。
侯二也說不出來什麼,左嫡女說那話是真不過腦子,後麵那話她怎麼就能說呢?
姑爺告罪了一聲,然後叫自己帶的丫環起來,把左嫡女給半扶半拖了下去,這時正好侯大進來了,他一進院子就聽見左嫡女的那話了,左震軒的話他肯定也聽見了唄,屋子窗戶都是開著的,他不想聽都不行,他瞧見左嫡女跟姑爺,也沒說啥,冷冷的往屋裏一站,沒掃人,掃的是狼籍。
“過去吧。”侯大說完就轉身往外走,又飄過去一句,“六弟妹也一起過去。”
“她身體不適。”左震軒站了起來,對著丫環一揮手,那意思是說收拾屋子吧,四個丫環起來收拾了。
左震軒站在了門口,“我等會再過去。”
在院子裏麵的侯大,回身盯著左震軒,“我看她無事。”
出門掃了她一眼,她正樂嗬嗬的吃點心,請問她有何不適?這樣子要算是有病的話,那就是精神病了。
“有沒有事,不是看,就能看出來的。”
“她必須去。”侯大對於布桃千也是不滿意的,身份不滿意,她的所作為也不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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