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雞骨頭打世子?左震軒順著聲音看了過去,就瞧見肅世子那張明媚的笑臉,沒對著他,正對著同樣一張明媚笑臉的布桃千,左震軒心裏不舒服了。
“世子。”左震軒擋在了布桃千向前,衝著急步過來的肅世子打招呼。
嗯?什麼人擋我看左夫人!肅世子反應還是快的,突然間麵前多出來了個左震軒,隻讓他驚了一下,哦,原來左將軍也在呢,他連忙回禮。
“走啊,一起去吃飯!”布桃千笑嗬嗬的招呼肅世子。
肅世子笑嗬嗬的跟著去了,自從狩獵回來,就有好些日子沒見過了,能見著還能跟著吃飯,肅世子很是高興,聽說左震軒時不時的帶著夫人滿街吃,自己還真碰上了。
左震軒沒啥表情的跟著。
這頓飯吃的很河蟹,左震軒對布桃千照顧得很好很好很好,當然啦,也沒冷落肅世子,肅世子在邊上看的卻是不舒服,為毛不舒服,他不清楚,也許清楚,但他不往那方麵想。
左震軒已經下定決心要跟布桃千那個啥,要不然這女人終歸不是自己的,瞧她跟這個跟那個,都那麼的熟絡,他是真不舒服,可又說不出來啥,你能不讓人家說話?笑也不能讓笑?男女大防啥的,你去跟布桃千講?沒用!布桃千人家一切做起來,就是那麼大方自然,而且理所當然就是那樣,跟正常一樣!左震軒說不出口,所以他決定拚死也要那啥了。
當晚左震軒就是不吃丸子,布桃千很奇怪,她拿著丸子往左震軒的嘴裏塞,左震軒把她的手扯一邊去了,直接趴了上去,軟軟的肉肉的真是舒服的很,今天一定要那個啥啊!
左震軒埋在了布桃千的肩窩處,輕輕的蹭著拱著,含著布桃千的耳垂,嘴什麼的,他可不敢嘴上去,他怕布桃千乘他動手動腳的時候,把丸子塞自己的嘴裏麵,然後再讓他給嘴自己嘴裏了,那個丸子鐵定有問題!他兩隻手固定著布桃千的兩隻手,抽空還看了一眼布桃千的手,丸子還在,好,那自己繼續走嘴~!然後再那個啥!今晚一定要那個啥啊!嘿嘿嘿!雞已經動了。
左震軒的嘴沒走幾寸,就睡著了,布桃千把他掀了下去,往他嘴裏塞了丸子,然後也睡了過去。
真是有意思哈,還真以為是那個丸子的問題麼?跟你說過了,你就是金絮其內敗絮其外,你就是外表看起來像個人,裏麵指不定都爛成什麼樣子了,沒瞧過,暫時不太清楚,不過想都能想出來,現在的你基本就是個活死人,靠得就是我給你吊氣、養皮囊、遮蓋死氣,白天你耗一天,到時間了那是皮囊自動要休息的,還是要再養養才能出手哇,要不然得費很大的儲備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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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份的天氣,熱了,特別都是六月下旬了,侯爺夫人的生日也是六月下旬,不逢五也不逢十的小生日,侯爺夫人也不大辦,就請了一些夫人們聚聚,吃吃飯看看戲的。
在侯爺夫人生日之前,她的大兒子左震昊跟二兒子左震楠,也都回來了,對布桃千都有所耳聞,不過沒見過麵,為什麼呢?因為啊,布桃千身體不舒服,反正左震軒也沒怎麼理會,那兩人回來,他也沒去接,隻是在左侯爺的書房裏麵見過一麵,左震軒跟布桃千,也不去晨昏定省的,他們碰也是碰不著,所以這十來天,布桃千也沒見過侯大跟侯二,入了侯府有三個多月了,侯家人,除了左震軒跟他三個孩子外,她就認識侯爺,還有一個侯爺夫人,認識最全的就是清明苑裏麵的人,還都不知道名字。
侯大跟侯二,對於侯爺不讓布桃千去給侯爺夫人請安,到也沒說什麼,隻是勸了勸侯爺夫人,說左老六就是那樣的混貨,他的那個六奶奶,也是一軸貨,不見不煩眼不煩心,自己還能好過些,保重自己的身體重要,不用理會那些了,再說了,侯爺都同意了,怎麼也要顧著侯爺的麵子不是?侯爺夫人撇了撇嘴,也沒說什麼,眼光閃爍不定。
侯爺夫人的生日到了,布桃千早上沒去請安,侯爺夫人以為見禮的時候會來,可是到了上朝的那幾個人都回來,幾個嫡子女、庶子女、帶著家屬來給侯爺夫人祝壽見禮,也沒見左震軒他們一家子來,等快見禮完了,左震軒才帶著他那三個孩子來了,左震軒帶著三個孩子,給侯爺夫人磕了個頭,然後上了禮,就坐一邊去了。
侯爺夫人沒說話,整個屋子裏麵一時沒動靜,在家的兩個嫡子麵色並不好看,回娘家給侯爺夫人祝壽的嫡女臉都氣白了,她是侯爺夫人唯一的女兒,嫁的是禮部侍郎的長子,現在也是個五品的文官,年輕還能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