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聽見沒有!”左震軒不敢聲音太大了,怕鬧起來,大家都知道他壓不住他老婆,他不是怕笑話,隻是覺得暫時適應不了。
布桃千削肉吃。
“什麼聽見沒有?”南王聽見了。
“南王。”左震軒叫人。
“南王,咱倆走一個唄。”布桃千把碗端了起來。
“好!”南王樂了,痛快。
“我先。”布桃千幹了。
南王跟著幹了。
“睿王。”左震軒又在叫人。
“睿王,咱倆走一個唄。”布桃千的酒又倒上了。
“左夫人請。”睿王先幹了。
“嗬嗬。”布桃千也幹了。
“左夫人好酒量啊!”南王樂嗬嗬的。
“一般一般啊,跟兩位王爺可比不了呢,”布桃千樂,“咱們換壇子吧。”
“......”真痛快啊!兩位王爺盯著布桃千,左震軒要怒了,名聲什麼的他不在乎,布桃千喝傷了怎麼辦?宿醉可不是好受的。
“咱們換壇子吧,我用大壇子,你們用小的。”布桃千笑眯眯的。
“......”這不逼得我們也用大壇子麼?
“兩位王爺,臣夫人她喝多了,告退。”左震軒不管了,摟住了布桃千就要拖。
“她喝多了,你不是還能喝嗎?”睿王來了一句,斜眼看左震軒,這小子狩獵的時候總是跟自己做對,瞧他就煩。
“臣現在酒量很差。”
“來,換壇子!”布桃千抽空喊了一句。
左震軒把她嘴給捂住了。
“來人,拿大壇子過來。”睿王叫人拿大壇子,也就是十二斤重的。
左震軒沒有說話,南王瞧著樂嗬嗬,其他人也瞧這邊,這邊熱鬧啊!要拚酒了。
兩大壇子酒抱了上來,睿王拿了一壇子,然後看著左震軒,左震軒鬆開了布桃千,他也接過了一壇,睿王沒說話,直接喝酒,他有信心比左震軒後倒地,也不知道他那裏來得信心,人家左震軒婚之前,那個算得上是天天酒壇子!左震軒也對著酒壇子喝了起來。
“喂!”布桃千喂了一聲。
她吸引了注意力,都看著她。
“你還沒好呢。”尼瑪,老娘想喝!布桃千翻了一眼左震軒。
左震軒愣了一下,舉著壇子,歪頭看著布桃千,酒都忘了喝了,好嫵媚啊,她是在關心我?她從來沒有對我媚過啊!
布桃千搶過了愣神中的左震軒手裏的酒,呃,好重,布桃千順勢轉了一圈,一腳就蹬在了左震軒的大腿上,把酒壇子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睿王也不喝了,都看著布桃千。
“帥哥,我跟你喝呀!”布桃千衝睿王一笑,吸了口氣,一使勁,舉起了酒壇子,身子往後一仰,把酒壇子放胸上了,對著壇子口就喝開了。
睿王愣了一下,連忙對著壇子口也喝開了,邊喝邊看著布桃千,布桃千也邊喝邊看著他,眼睛彎彎的,睿王也笑了,兩人就喝了起來。
左震軒不敢動,布桃千有部分的平衡是靠著他的,他伸出了手,布桃千使勁腳他,他不得不把手放了下來,他就等著她倒地了,這死娘們啊!回頭往死的抽她!拿鞭子死勁抽!抽抽抽抽!!!
睿王這回超水平發揮,一壇子酒他居然全部喝完了,喝水也喝不了這麼多吧?這一口氣!這一口氣喝這麼多水啊,會不會急性水中毒?姐沒試過,姐不知道,這個設定也是設定在酒是二十度以下的發酵酒上。
睿王喝完後,他扔了酒壇子,看見布桃千笑,布桃千也喝完了,她也扔了酒壇子,看著睿王笑,兩人就這麼互望著笑,左震軒想撓人,可這時他隻能忍,現在就看誰先倒下去了。
布桃千把腿放了下來,衝著睿王伸出了三個手指頭,“三!”
“二!”兩個手指頭。
“一!”一個手指頭。
睿王倒了,布桃千笑了,叉腰揚著脖,目空一切,鼻孔朝天,呀哈哈哈哈,呀嗬嗬嗬嗬嗬嗬嗬~!
左震軒夾著布桃千就跑了,這一路跑回了自己的帳篷,布桃千的呀哈哈呀嗬嗬的笑聲回蕩著回蕩著回蕩著~!帳篷裏麵的女眷都驚了,這是啥鬼叫啊?夜貓子的聲音麼?真嚇人啊!
篝火邊上的,沉默了一會,默默的散了。
左震軒把布桃千給扔簡易床上了。
“你們都下去!”
伺候的丫環們,應聲都下去了。
布桃千自己爬了起來,坐馬桶上去了,左震軒就站在那簾子前麵,說不上來是氣還是不氣,裏麵傳來了嘩嘩嘩的聲音,然後響了好久,左震軒受不了了,裏麵還在響,又響了一會,布桃千出來了,左震軒看著她。
“你去吧,小心點啊,別濺出來了。”
“......”
“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