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桃千把左震軒的腦袋給勾下來了一點,“張嘴。”
哦,張嘴。
布桃千往左震軒嘴裏噗了一口。
嗯?左震軒下意識的閉上了嘴,甘甜的液體。
“這是什麼?”
“漱口水。”
“......你惡心不到我的,我連尿都喝過。”
“呃,你惡心到我了。”
“嗬嗬,那一次我被圍在了障嶺,二十多天後才脫困,當時...劈裏啪啦...。”
......
第二天到了,左震軒睜開了眼睛,不知道何時,他摟著布桃千睡著了,左震軒還是筆直的跪著,兩個人相互依靠支撐。
左震軒看著懷裏還在睡的那個人,花之顏色,人麵桃花,嬌爛漫紅,千葉桃花勝百花,孤榮春晚駐年華;若教避俗秦人見,知向河源舊侶誇。
這是無價之寶!
左震軒把懷裏的人緊了緊,他怕她冷,雖然他自己都沒有覺得冷,他覺得自己都是暖和的,可他不放心,他把布桃千上下摸了一遍,暖暖的。
左震軒左右看了看,蠟燭早已熄滅,身邊的火盆卻還留著殘溫。
“爺?”壯子小聲的喚著。
左震軒扭過了頭,對著壯子噓了一聲,壯子一樂,開始往外拿火盆,火盆都拿走了後,壯子又鬼鬼祟祟的進來了。
“爺,叫醒奶奶吧,爺,奶奶對你真好。”
左震軒樂了,滿足又得意,他衝壯子點了點頭,壯子又鬼鬼祟祟的跑了。
“千兒,千兒?”左震軒輕輕的晃著布桃千。
“叫上仙。”布桃千睜開了一隻眼,又閉上了。
“......上仙,醒醒。”
“嗯?”
“回去好好睡會,你還要吃早飯呢。”
“不吃了。”
“嗯?你不舒服?”左震軒開始往額頭上摸。
“你見過神仙生病嗎?”
“.....沒見過。”我連神仙都沒有見過!
“那不就得了?我也不吃,看侯爺會怎樣啊,他要是真不管也沒啥,回頭放風出去,就說侯爺虐待我,你不是說過侯爺一切都為了侯府為了那個爵位麼?那他肯定會在乎侯府的名聲啊。”
“嗬嗬嗬,為了爵位到是不假,不過虐待兒媳婦的這個名聲,他到不一定在乎。”
“哦,明白了,我還不夠份量,不過,這要是傳出去,最多也就弄出去,我跟你堅貞不渝什麼的,衝破阻礙非要在一起什麼的。”
“嗬嗬,嗬嗬嗬,這樣挺好的,要不就這麼傳出去。”
“我到是沒什麼。”
“......”什麼意思?
“你要是當真了,可就倒黴了。”
“......”啊?啥?
“等我男.寵們找到我的時候,我是要離開的,我是不會管你的。”
左震軒手鬆開了。
“哎呀!”布桃千躺在了地上。
左震軒瞪著布桃千,布桃千看著左震軒。
“我說過了,你怎麼記不住呢?你那點陰,嘶~!”
左震軒掐上了布桃千的臉。
“再提男.寵就揍死你!”
布桃千坐了起來,她盤著腿,對著跪得筆直的左震軒。
“好歹你也供過我,我走的時候會安排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