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再大些的?”左震軒問。
“這是最大的了。”一個丫環小聲的回答,她選衣服的時候,可是想過花雨的身材的,硬套進嫁衣裏,真難為六奶奶了。
“把棉衣脫了。”左震軒指揮。
“不!冷!”
“外麵加件披風,堂屋裏麵有火盆的。”
左震軒自己動手了,肉....可真多。
尼瑪啊!老娘冷哇!
你給我脫下來吧!
丫環們愣了,看見左震軒兩下就把花雨的棉衣給脫了下來,半天沒反應。
“快給她穿上!”
丫環們開始給花雨穿,好不容易塞進去了,花雨扯衣服。
“憋得慌!!”花雨臉都紅了。
“要不再脫一件?反正你現在穿的也算厚的。”左震軒往嘴裏灌酒。
花雨瞪他,左震軒戲謔的一笑,丫環們萎縮了,五爺左震軒不光是說了好多好多話,其實才五句話,可是左震軒平時一句話都沒有,五天沒一句,而且還看見左震軒笑了,雖然昨晚有聽見笑聲,可跟看見那感覺是不一樣的,那個笑容,說真的,猛然看見,有些嚇人。
“走!”左震軒一把拉住花雨的手,拉著她往外走,“他們該等急了。”肥娘們真能睡。
“你的手太涼了,鬆開!”
花雨一下子就甩開了,邊上的丫環幫她把披風披上了,花雨這才跟了出去。
左震軒在前麵邊喝酒邊慢慢的走著,他的長隨在一邊跟著,花雨緊走了兩步跟上了,邊走邊瞧著玩,一回頭就瞧見了院子外麵提的字——清明苑。
“哈哈哈哈,清明,清明節,死人啊,呀哈哈哈哈哈。”
“虛壹而淨,謂之大清明。取神誌思慮清潔明朗之意。”左震軒回頭看了一眼花雨,“你在書房裏麵隻睡覺,這點我相信。”
“切,清明有好幾個意思,跟你貼切的隻有清明節。”花雨嘴一撇。
左震軒一把就把花雨抓了過去,很顯幹枯的手就抓住了花雨的手,狠狠的抓住,然後就拉著花雨往前走。
其他人退後了,保持距離的跟在了後麵。
“鬆開,鬆開,鬆開!!太涼了!!!”花雨甩不開,“快到的時候再牽!”
左震軒感覺著那肉手傳遞過來的溫暖,他有些心酸有些羨慕有些向往。
“你叫什麼名字?”左震軒問。
“姓布,沒有名字。手都凍掉了!!”
“哪個不?”
“衣服。”
“桃千。”
“嗯?”
“布桃千。”
“.....饕餮的諧音啊,嗬嗬,叫布饕餮多好。”
“嬌爛漫紅碧桃花。”你的那張臉,紅得太豔,你身上流露出來的生氣,讓人向往。
“千是什麼意思?代表紅的強度麼?”
“......嗯。”不完全是。
“你幹嘛一大早就喝酒?”
左震軒沒理她。
“能不能不喝了?你身上的味很難聞。”
左震軒沒理她,不過把酒瓶子扔了,喝完了,就扔了唄。
“沒酒了才扔掉的吧?”
“......”對。
“你身上的味真難聞。”
“你的話真多。”弄得我的話也多了起來,好久沒跟人說這麼多話了,除了公事。
“你昨天殺人了?”
“......”左震軒停下了腳步看著布桃千,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沒換鞋。”
“哦。”她是真的不怕自己,現在的自己,身邊的女人沒一個不怕的,原來也怕,但還能掩飾。
左震軒拉著布桃千往前走著,突然間覺得挺對不住布桃千的,跟自己成親的當日,就見了紅,呃,不是那個紅,就是因為不是那個紅,所以自己才覺得對不住她,太不吉利了。
“你.....”真的想問。
“什麼?”
“你為什麼不怕我?”
“我為什麼要怕你?”布桃千反問左震軒。
左震軒回答不上來,他隻能悶頭走,那肉乎乎的手真舒服,自己都覺得有些暖了。
“我是神仙,我見過好多惡獸,孤魂野鬼的也見過,你比起那些來,不算什麼。”
“......”這肯定是在讚美我!
兩個人手拉手的進了正堂,左侯爺臉色鐵青,一屋子的人等了好久了,這兩人才慢慢悠悠的晃來,他的臉色可好不了,其他人到是沒什麼太表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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