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震軒在路上就碰見了雲景天。
這兩人碰見了,緣分啊!雲景天看著左震軒,這家夥不是應該在雲府嗎?如果他在我麵前,那麼,是不是我妹妹跟他的事黃了?
沒黃,迎娶的轎子去了,新郎沒去而已,雲靜嬌的哭聲在整個雲府回響,她哭著衝回了後院,二老爺二夫人也沒有辦法,都氣得要死,最後雲相出來說出了經過,眾人這才大悟,六小姐的奶娘跑到後麵去跟六小姐說明,六小姐我不嫁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前麵,然後在幾個丫環的死命攙扶下,走了出來,家長們看見六小姐奶娘的手,還在蓋頭下麵捂著,雲相歎了口氣,揮手讓她們把六小姐給扶出去了,如果不是左震軒,雲景天也不會容易收到這麼多的證據,可左震軒卻一點功都不要,這個六孫女也是雲相自己送過去,唉。
左震軒也看見了雲景天,兩人互相拱手,左震軒往一邊走,雲景天張了張嘴,啥話也沒說出來,他歎了口氣,打算去皇宮,還沒走多少步,就聽見嗖一聲,然後就看見一隻箭被打了下來,街上響起了箭飛的聲音,嗖嗖嗖的,護衛聚攏了過來,左震軒也過來了,一場混戰開始了。
不甘心失敗,死也要不好好的死,這是那邊人的想法,派出來想弄死左震軒的人,沒想到又遇到了雲景天,兩下就殺了起來,左震軒在雲景天的身邊喝酒,喝了一瓶酒,他把酒瓶一扔,跳下馬就殺了起來,然後他帶著一身的血,騎著馬往左侯府而去,雲景天去了皇宮交差。
左震軒從後門進的左侯府,一幹人簇著他往清明苑去,新娘還在花轎裏麵坐著呢!憋性子也憋過了,轎子跨過了火盆也進了前院了,就等新郎了,這都等了快一個時辰了,整個氣氛壓抑的,嗯,反正不像是辦喜事。
左震軒洗了一下臉,又把身上的血衣給換了下來,外麵在一個勁的催,洗澡是來不急的,匆忙的換了外套,左震軒加快了腳步,不管怎麼樣,雲靜嬌是無辜的,他是要為她留些顏麵的,左震軒來到了前院,那邊可是真等急了,一屋子一院子的賓客,都明白事情的賓客,都很理解得陪著新娘子在等新郎,新郎終於來了,大家就都熱鬧了起來。
左震軒帶著酒氣還夾雜著一股血腥味就走到了花轎麵前,拿過準備好的弓箭,對著喜轎射了三次箭,避邪驅祟過了,就等新娘出來,等了一會,新娘沒有出來,雲靜嬌的奶娘硬著頭皮,哆嗦的就去扶,好不容易把新娘扶了出來,身邊的兩位陪嫁丫環就接了手,一個丫環把喜條塞進了新娘的袖子裏麵,新娘身邊,另外一個陪嫁丫環,她的手抖啊抖啊抖啊,抖了半天,那半條子大紅的喜巾怎麼都遞不到左震軒的手裏,左震軒自己伸手拿了過來,嚇得陪嫁丫環一陣哆嗦,通讚引讚一通喊,左震軒拉著新娘子踩著紅毯就來到了花堂。
三拜過後,左震軒就領著新娘去了清明苑,把新娘子往屋子裏麵一扔,其它什麼也不做,左震軒左右看了一眼屋子裏麵的喜婆奶娘丫環們,就出去喝酒去了,屋子裏麵的人都哆嗦,這是成親麼?這新郎官乍這樣啊?太讓人不好說啥了,這大喜的日子,雲靜嬌的陪嫁人們都嚇壞了,都不知道自己以後會怎麼辦,這個左震軒太煞了,她們互相看了一眼,不動聲響的到門外去了。
雲景天跟皇上交差完畢,他回到了雲府,先去了他爺雲相那裏,祖孫三人長談了一頓,然後雲景天就去了逸霜苑,三月份,天黑的也不晚了,風也有些暖了,雲景天帶著順子快步的來到了逸霜苑,門口迎接他的是花珍跟花蓮,雲景天應了一聲兩個丫環,直接就往書房去了。
“二爺,”花珍喊住了雲景天,“花雨不在裏麵。”
“嗯?”雲景天笑了,“這時候她是在小廚房?”
雲景天說完就往下人院走。
“二爺,花雨不在小廚房。”花珍叫住了雲景天。
“怎麼回事?”雲景天站住了,眼神厲了起來。
“四天前讓六小姐給帶到了叉叉苑。”花珍如實說。
“現在人呢?”雲景天的聲音大了起來,雲靜嬌嫁了,那麼花雨還在叉叉苑?
“奴婢今天去找過,沒找到。”花珍說。
雲景天抬腿就往叉叉苑走去,花珍跟花蓮跟著,花蓮有些忐忑,花雨被十多個人堵住,還是她去給雲靜嬌報得信,她也隻想讓花雨吃點苦頭,誰知道六小姐的院子裏麵沒有花雨,如果讓六小姐整死了,那到是不錯,可是花蓮還是覺得忐忑。
雲景天來到了六小姐的院子裏,門是緊關著的,順子連忙叫門,叫了半天,沒人應。
“踹!”
雲景天一聲喝,順子就踹了起來,連踹了兩下,門開了,裏麵有人,順子進去就給了那個丫環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