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學堂偷書(1 / 1)

三個人手牽著手朝外走去,手腳並用,不一會就爬到洞外,夕陽正紅,霧早消失不見。來的時候洞口沒有一棵小草的,這會慢慢的也開始雜草叢生,眨眼間洞口已消失不見。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眼神裏充滿了迷惑,恍惚中好像做了個夢,夢裏的一切可又像是實實在在的經曆。究竟是夢還是現實,誰也無法得到意料中的答案。轉眼間,孩童的天性讓他們失去了繼續探究的興趣,興高采烈的下山回家了。

身後的山還是這座巫雲山,小溪依舊還是這條小溪。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

夜深了,小西的房間裏,小西睡的正香。隻有青蛙還在討厭夜晚的寂靜,“及哇及哇”的叫著,像是要趕走這個夜晚的寂寞。小西的身體突然有絲淡淡的白光在流淌,從印堂開始,到人中,再到肩井,再到胸膛兩側,沿著兩條腿,到腳底又緩緩的流回到小腹,大約一刻鍾時間,那白光慢慢的消失不見。

東方泛白,沉睡中的盤東村開始被此起彼伏的雞鳴聲叫醒了。這時小西也醒了,揉了揉惺忪的雙眼。自己覺得奇怪,以前沒這麼早醒來的呀?

吱呀,門開了,小西的娘—柳如煙推門進來了。

“咦?今天小西醒得這麼早?是不是知道今天要去學堂啊?”柳如煙吃驚的望著坐在床上的小西道。

“娘,我也不知道怎麼就醒了呢。”

“去吃早飯吧,一會你爸爸送你去學堂,在學堂要乖乖的聽先生講課啊,不準和別的同學打架。”柳如煙摸了摸小西的頭說道。

“噢!”

村南有一個祠堂,祠堂是陳姓宗族的。祠堂旁邊有一個院子,朗朗的書聲“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教書先生跟著學生的書聲一邊搖頭晃腦的吟哦著。

小西和小涵趁先生入神的時候匍在桌上說著悄悄話。…

“小西哥哥,放學後去抓螞蚱吧?”

“不去了,那是小P孩玩的!”小西老氣橫秋的說道。

“哼!懶得理你!你才多大啊?裝什麼老成?”小丫頭嘟著嘴囔囔道。

“小涵,一會我們趁先生散步的時候繼續去偷他的書看吧?”

“好啊好啊。”倆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在悶頭策劃著陰謀,可他們的先生依舊咦咿噢噢的入神著…

先生的房間有扇低矮的窗戶,從來不上鎖。小西和小涵偷先生的書看總是從窗戶爬進去,等到先生要回來又從窗戶溜出來。先生的藏書很雜,有樂理的,有關於華夷大陸的風俗人情的,還有寫的很深奧的,深奧到小西完全看不明白。說來也奇怪,偷看了這麼多次書從來沒被抓到過,可能先生是年紀大了的緣故吧,每次進屋之前總會咳嗽幾聲!

小西的童年就在習字和偷書看中靜靜的度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