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漆漆的山洞裏,夜光珠散發著乳白色的光暈,夜墨與葉邪天二人麵對麵坐著,夜墨直勾勾地盯著麵前的葉邪天,9眼裏都快要冒火了!葉邪天低著頭發呆著好像在沉思著,其實,葉邪天的確是在沉思,他想不通為什麼夜墨攻擊他的時候,他不反擊?如果是其他人或者靈獸凶獸,別說追著他打了,隻要是敢向他動手,葉邪天一定追著對方打!
“喂,你說的是真的麼?”夜墨突然開口了。葉邪天還是呆呆地低著頭,好像沒聽到的樣子。
夜墨見葉邪天這副樣子,頓時來氣了:“喂!本姑娘跟你說話呢!”夜墨說著,撿起一塊石頭砸向還在發呆的葉邪天。
葉邪天嚇了一跳,從坐著的石頭上蹦起來:“啊!你說什麼?幹嘛又打我?”
夜墨攏了攏臉上的黑紗:“本姑娘問你,你剛才說救了我幫我療傷是真的麼?”
“當然是真的了!就在溫泉旁邊是你倒在那裏的,我好心好意把你扛了回來,還幫你脫下衣服,替你療傷,你就是這樣對你的救命恩人麼!”葉邪天聽到夜墨這樣問,就跳起來了,他才是最委屈的好不好,從他出生這麼久,他還沒有這麼委屈過,更不用說被人追著打,雖然不疼,但是很狼狽啊!
“你還說!”聽到葉邪天又提起脫她衣服的事,夜墨又是一頓來氣,提起劍就要砍他,葉邪天趕忙向一邊躲去。
“可惡,你居然敢摘下本姑娘的麵紗,還脫下本姑娘的衣服,難道你的長輩就沒有教過你,男女授受不親,連女孩的手臂都輕易碰不得,更不用說脫女孩子的衣服麼?”夜墨臉色越來越黑,她真的忍不住要活劈了葉邪天,哪怕他是她的救命恩人。
“啊?沒有啊,青蓮奶奶教過我男女授受不親,可是沒有說不準碰女孩子的手臂啊?我經常牽嫣兒的手呢,至於脫女孩子的衣服,赫連藏空跟我說,男人終有一天要脫女孩子的衣服的啊!”葉邪天被夜墨這一連串問題呆住了,他真的沒有聽說過不可以啊!自己小時候還和師姐一起洗澡的啊!
夜墨臉色漲的通過,大罵一聲:“混蛋!你這個可惡的混蛋!還有那個什麼赫連藏空都不是好東西,色狼,登徒子!”
葉邪天又是一呆,麵前這個女孩子好厲害:“你怎麼知道的?幺兒奶奶和青蓮奶奶都說赫連藏空是個混蛋、登徒子。你太厲害了,居然連這個都知道!”
夜墨要氣瘋了!真不知道麵前這個可惡的混蛋到底是真傻還是假傻啊,不過,她也算是明白了,麵前的葉邪天除了在修行與戰鬥上十分閃過大,天賦逆天之外,在感情上簡直就是一個感情白癡,什麼都不懂,更不用提男女之事了!“你!可惡,我不跟你計較,但是你要答應我今天的是一定要全部忘記,更不要說告訴別人,不然我絕對會殺了你!然後自殺!”
葉邪天小雞啄米一樣狠狠點著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聽她的話。
夜墨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突然她想起來什麼似的扭頭問他:“你剛才說,我是你扛回來的,你見到我懷裏的東西了麼?”
“這個當然了,是不是它?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叫夜墨呢?”葉邪天微微一笑,從虛子中拿出那段絲絹和那塊令牌遞給夜墨。
夜墨這才鬆了一口氣,咬破手指在令牌上滴了一滴精血,玫瑰色的令牌發出一陣紅色的光芒,從令牌中跳出一顆紅色的珠子。夜墨看到這顆珠子,臉上閃過一絲欣喜,激動之下把珠子捧在手裏,連麵紗掉了都沒有注意:“還好,它還在。”
葉邪天歪著頭問了一句:“這是什麼啊?”
夜墨冷哼一聲:“要你管!”
葉邪天撇撇嘴:“我不管就不管唄,對了,你的麵紗掉了,奇怪,你明明這麼好看,為什麼老是蒙著麵紗呢?”
夜墨頓時一驚,趕忙把麵紗重新戴上,還打了扣子。葉邪天嘴角一抽:“我又不是沒有看過,幹嘛還要蒙著麵紗啊?”
夜墨頓時臉色又是一黑,拔起劍就要砍他:“你這個登徒子!”葉邪天趕忙一躲,突然聽到“咕嚕”一聲,扭頭一看,隻見夜墨羞紅著臉。
葉邪天頓時笑了:“你餓了?”
夜墨扭頭不看他,說:“才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