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屍利用奇特的口器捕捉空氣中的變化,很快來到渾然不知的汪海家門口。
王小飛半眯著眼:“果然不出所料,這些怪物朝著汪海家移動。”
賈恒緊張的看著密密麻麻圍了一圈腦屍的汪海家:“看來小海要遭殃了。”
在農家院裏,汪海和妻子在灶台前忙碌做著午飯,殊不知危險已經降臨。
“沙沙沙!~~~~”
“嚕嚕嚕!~~~~”
汪海妻子袁菲好奇瞅著大門:“當家的,你聽見什麼聲音了嗎?”
汪海心思完全在午飯上,打哈哈德說道:“可能是柴火燃燒的聲音吧!”
袁菲:“我去看看!”說著走了過去。
汪海一頭紮在灶台前,熱情十足的拉著風箱,加快速度做好一度可口的午飯。
袁菲低聲對門說道:“誰?誰在門外?”
通過門縫隻能看見幾雙肮髒的皮靴,袁菲放下幾份謹慎上前打開了安全探口。
眼睛剛湊到安全探口,一股腥風撲麵襲來,布滿尖銳倒刺口器狠狠插了過來,袁菲還沒有回過神,腦門就被捅出一個拳頭大血洞,雙眼翻著魚白不停站在原地痙攣。
躲藏在遠處樓台上,賈恒顫抖的咽下一口唾液,顫聲說道:“怪物襲擊袁菲了,要死了嗎?”
王小飛沒有說話,一刻不停的盯著眼下發生的事情。
腦屍口器上下翻滾在袁菲的大腦裏進食,一灘鮮紅的血液染紅的泥土地。
就在賈恒為慘遭厄運的袁菲祈福時,血屍嘴巴裏的口器突然停止蠕動,而是潤滑的鑽進袁菲的大腦裏。
王小飛看到這一幕,腹中的苦膽險些吐了出來,隻見失去口器的腦屍突然暴斃倒在地上,瞬時間化為一灘膿血物質。
王小飛將視線轉到受到襲擊的袁菲身上,隻見她痙攣的身體開始恢複平靜:“這算什麼?占據?”
賈恒擺著王小飛肩膀說道:“快看,袁菲沒事了。”
隻見額頭血流淚淚的袁菲緩緩的打開上鎖的大門,將門外擁擠的血屍群放進了小院,腦屍拖動緩慢的雙腳朝灶台前忙碌的汪海走去。
汪海耳朵大動,身子剛轉過去,一條布滿汙血的口器刺破他的麵門,瘋狂的朝裏麵鑽了進去。
受到攻擊的汪海和袁菲行為如同一則,被奇怪口器襲擊後變成腦屍一員,緩慢的加入移動的隊伍當中。
王小飛發生在眼前的事情,大腦迅速飛出數個解釋答案:“自己在生物雜誌上看到過各種奇特寄生物,有金小蟲母體捕獲蚱蜢,將蚱蜢折磨半死使其失去行動能力,然後把蚱蜢囚禁在口坑裏,最後自己的卵產在蚱蜢的身體內,等到金小蟲的幼體孵化成功以後,這些幼體將會以蚱蜢的肉體為食物,不停的啃食消化著,無法動彈的蚱蜢在痛苦死之前,金小蟲的幼體也將成蟲,完成一代又一代的繁衍,當然這種不寒而栗的繁衍是多麼的可怕,難道這些怪物是通過奇特口器來攻擊活人,然後占據活人的軀殼生存,這一切真是太過詭異了。”
盡在王小飛陷入苦思時,賈恒驚聲說道:“小飛快看!汪海和袁菲在幹什麼?”
隻見受了如此嚴重的傷情的汪海和袁菲,緩緩拖動這腳步朝臨近一戶人家走了過去,動作僵硬的叩響了大門。
房子裏的人也聞聲走了出來:“誰?說話!”
站在大門前的汪海嘴角抽動:“開門...我...汪...海...”
王小飛不敢相信見到並聽到,鼻尖慢慢浮出一層汗珠:“我沒有產生錯覺吧!”
賈巧在一旁低泣道:“怎麼汪叔變成這樣了,嗚嗚!~~~~”
“汪海啊!怎麼想開來串門了,我家可沒有餘糧了!~~~~”一個體格壯實的中年大叔上前打開了大門。
大門打開的一刹那,中年男徹底蒙圈了,怪叫的轉身朝屋內跑去。
“喝!~~~~”中年男大腳還沒離開半步,一條沾滿粘液的口器如同利箭刺破胸口,猛然將它掛在空中。
汪海嘴巴裏的口器比先前的更加強壯有力靈活,姿態微微一動將中年男甩到身後血屍群中。
“啊!~~~救我!~~~”求救聲哀嚎的響遍村莊,隻見中年男一雙大手拚命的掙紮,直到腦屍群將它慢慢淹沒。
屋內的親屬聽到呼救聲相繼跑了出來,但是看到眼前一幕全都嚇軟了腿。
“呼嚕!~~~呼嚕!~~~”腦屍發生模糊的低吼聲,伸著雙臂朝幾人撲去。
賈巧捂著眼睛不敢看:“哥哥!我們要去救救他們吧!”
賈恒沉默不說話,低頭看著別處。
在恐懼的心理作用下,嚇癱的幾人連抵抗都沒有就被腦屍撬開了腦殼並占據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