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天姐高聲道:“東東,你去吧,早點回來啊。”
一張臉止不住的笑。她發了一陣癡後,幸福的歎了口氣,在地上麻利地拾起鬆枝來,一邊撿鬆枝一邊唱起歌來:“妹妹你坐船頭歐歐,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她拾綴好鬆枝,見二郎東還未回來,捏了個決,輕聲道:“著!”
鬆枝便點著了。
剛剛點著,便聽到二郎東的腳步聲,他老遠就在叫:“平平!你看,我獵到了好大一隻兔子!”
二郎東提著兔子而來,一臉笑意,他覺得自已象一個平常的獵人,一個農婦的丈夫。
崔天將接過兔子,麻利的將兔子剝皮,洗切,串好,放在火上烤。
二郎東望著崔天姐,崔天姐也望著他。兩人眼中均是濃濃的愛意,情愫暗生,就這樣一動不動的互相看著。
這時飛來兩隻小鳥停在他們不遠處的鬆樹上,雄鳥說:“看!有兩個人!”
雌鳥說:“他們一動不動,這八成就是傳說中的愛情吧!”
此時,兔肉流香,鬆枝時不時發出一聲輕脆的聲音,火光照在崔天姐臉上,紅撲撲的。二郎東抓著她的手說:“我覺得我現在是世上是幸福的人。”
崔天姐說:“不,我比你更幸福。”
雄鳥說:“好惡心啊!”
雌鳥說:“我覺得很浪漫啊!”
崔天姐接著說:“東東!”
二郎東說:“平平!”
“東東,我愛你!”
“平平,我也愛你”
雌鳥終於受不了,大叫起來:“我受不了了,太惡心了!”
崔天姐說:“東東,你聽,有鳥叫,多好聽啊!”
二郎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你可能聽錯了,是我的肚子在叫”伸手就要去撕兔肉
崔天平輕打了他的手背一下,說:“你手髒,還是我來吧!”
她撕了塊肉下來,遞給二郎東,又忽然縮了回來,說:“還是我喂你吧!”
將兔肉一陣亂嚼,一邊嚼一邊說:“我嚼碎了,來,我喂你。”
二郎東伸嘴去接,正在這時,兩隻小鳥從地上掉了下來,暈了過去。
原來是受不了他們肉麻的情趣,暈倒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