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向保證,這一次我不會再讓從我的身邊逃開了…”薑毓的手順勢在她的臉上不停輕輕摩挲,並且堅決的對她說道,“母妃,從今往後,是我的!永遠是隻屬我薑毓一個人的!”
賢妃的神誌被薑毓這樣一段驚世駭俗,逆亂五倫的話徹底的擊垮了,她開始歇斯底裏地嘶喊道:“出去,你這個魔鬼!不要碰我,…給我走開…出去…出去啊…啊啊啊啊呀!”口中直呼的同時,雙手也似乎突然有了力氣,盡力的要將薑毓推開。
這一喊,立刻就引來了佛堂外等待宣召的一個宮女的注意,小宮女匆匆跑了進來,詢問道:“娘娘為何驚呼,小婢在這裏。”
薑毓轉過頭,隻用眼角掃了一眼那個宮女,手上的劍就同時飛了出去,恰到好處地割斷了那宮女的頸動脈,向來潔淨肅穆的佛堂頓時血光大熾。
“母妃,這樣子就是的不對了,我們不是才說過的嗎?不能用這樣的語氣對我說話的啊,這麼不愛護身邊的從人,可是有背佛祖的教導哦。”薑毓竟還能如此微笑地說著話。好似剛才地慘暴行為與他完全無關一般。這樣笑容在賢妃眼中。卻無異於地府修羅的索命微笑,那正淒然倒地的宮女,以及從其脖間流至地上地鮮血。使賢妃駭得發出了淒厲地驚叫。語不成調,滿宮盡聞。
這叫聲使剛剛起床的英和猶走廊上摸不著道地林文卿兩人。立刻往賢妃出聲地方向飛奔而來。才入佛堂,就看到薑毓正抓著賢妃的手,並攬住她的腰,試圖製止她的反抗與掙紮,要對其非禮,但周少慧就入陷入了夢魘一般,力量大到薑毓一個成年男子竟然也不能完全製住,林文卿則第一時間注意到了地上的宮女屍體,伸手去探她的鼻息。當然已是魂歸黃泉。
“慧姨!”英很是訝於好友薑毓的出現。此時卻本能的跑上前去,用力推開了他並吼到。“撒手,薑毓,你是這樣對你母親的嗎?”薑毓雖被褚英推開,卻也不生氣,他地臉上登時顯出了莫可奈何,若無其事地淺笑,依然看著賢妃,退到一旁而不發一語。
賢妃耳中得聞英的聲音,又被褚英地雙手扶住,這才有了些知覺,她立刻撲入英的懷中瑟瑟發抖,口中仍然低沉而無意識的發出“呃,呃”的聲音;薑毓看了如此“偏心”的情形,麵色立刻變得極為難看,牙關緊咬,對褚英莫名的恨意大盛,但英根本不知所以,猶抱著賢妃正在細語安撫。
林文卿見薑毓和英都無法安撫賢妃的失態,連忙跑了出去,把秦嬤嬤喚了過來。她想,賢妃這情形該是有甚麼舊病複發,秦嬤嬤既照料她多年,肯定知道如何才能正確安撫。秦嬤嬤年老覺少,這時也必定起身了。不多時後,兩人行色匆匆的趕到佛堂。
這時賢妃仍然躲在英懷中發抖,薑毓曾試圖從旁邊接近,但是隻要他稍稍靠近,賢妃就會不可抑製地發出刺耳的驚叫。秦嬤嬤看出問題的根源該是出在薑毓,便對他大聲喝止道:“毓殿下請即刻離去,難道你真想逼死娘娘嗎?”
薑毓聽了秦嬤嬤的嗬斥,心中又氣又苦,極不甘願地走了出去。林文卿看著薑毓不甘的神色,以及滿臉的殺氣,頓時對薑毓感到既心疼又疑惑,也就前腳後腳的隨其而去,想要問個明白。
“小姐,小姐,別怕。嬤嬤在這兒呢。”秦嬤嬤不住地在賢妃背上輕輕拍著,口中開始清唱著那熟悉的歌謠,“小寶貝快快睡,夢中會有我相隨,陪你笑陪你累,有我相依偎…。”
伴隨著歌聲陣陣,賢妃終於慢慢的安靜下來,不再發抖,不過,顯然她的神智卻一時還不能完全恢複過來,依然處於崩潰邊緣的迷惘狀態,就像個舉止失措的小女孩。
“英公子。這還隻是暫時穩住了娘娘的情緒,這時的賢妃需要好好休息,但她現在行不得路了,老身又年老力弱,就勞煩你將娘娘抱回她的寢殿去吧,”秦嬤嬤對英說道。
英點了點頭,把賢妃橫抱起來;這一抱卻是讓他心下驚訝不已,慧姨竟是身量是如此的輕,僅僅半年,竟然消瘦到了這般田地。這決不可能是因為茹素抄經的緣故,定然是因為有更為嚴重的心理問題存在,但是,卻是甚麼呢?
當站在放生池前的薑毓看到抱著賢妃走出佛堂的褚英,強烈的妒意讓他幾乎恨的要發瘋;此時,他感到旁邊有個人影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