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事情都會上癮的,包括犯罪。這些被關起來的犯罪高手每天都會閑聊,閑聊的內容不亞於一場腦力風暴,這不是一般的風暴,這是一場犯罪腦力競賽。
時間久了,他們這些失去自由的難兄難弟的犯罪經曆和反偵察經驗都會非常豐富,他們腦袋裏塞滿了重獲自由身後如何繼續犯罪而不被逮捕的種種猜想,這是個可怕的地方,但也是一個磨練人們意誌力的地方。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句話被老祖宗們總結的可謂一針見血。
那是個瘋狂的時代。
“給我一瓶酒。”於陽招呼服務員。
“啤酒還是紅酒”服務員問道,
“白酒,謝謝。”於陽一直盯著電視機,臉色很不好。
“你的酒,慢用。”服務員遞來一瓶酒和一個杯子,轉身就要走。
“等一下,”於陽攔住他,“再給我一個杯子。”
“您還有朋友要過來嗎?”服務員一邊應著一邊遞來一個酒杯。
“對,”於陽臉上露出微笑,把兩個杯子倒滿酒。
於陽端起杯子與桌子上的酒杯碰杯,一飲而盡。
好烈的酒!
連喝四杯之後,於陽的眼神開始迷離起來。
他抬手看了下表,五點五十四分。要去趕或車了。
“結賬,”於陽掏出錢給服務員。
“我給您找錢,”服務員低頭找錢,把零錢遞給他,問:“您的那位朋友沒來嗎?”
“他呀,剛走。”於陽說完快步離開了酒館。
服務員看了眼桌上的空酒瓶和兩個酒杯,回頭對已個卷發的中年人一臉緊張的說:“老板,這酒咱不能再賣了,會出人命的,剛才一個家夥喝完咱這自己兌的酒腦子都出幻覺了。。。”
“沒事兒!喝不死人!快忙去吧你。”卷發老板一邊摳著鼻孔不屑一顧的上二樓去了。
“哎!這誰得錢包!”服務員抓起吧台上的一個棕色錢包嘟囔道。正拿在手裏端詳著,突然被一隻手猛的抓走了,好快的動作!她是個紫色短發的高個子女人,一身皮衣使得她的身材顯得更為修長。
“你,你的東西嗎同誌?”服務員一臉驚愕。
“噓,”這個一頭紫色短發的女人把食指放在嘴巴上示意服務員不要發出聲音,她掏出一張百元大鈔放到他的手裏,服務員低頭看了一眼這張鈔票,再一抬頭,人已經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了。”服務員驚的嘴巴也閉不上。
他轉身打開一瓶剛剛賣給於陽的假酒,仰頭喝了一口;
“好烈的酒......”他自言自語道。
“信息吻合,確定身份。”紫發女子邊走便打手機,手裏拿著於陽剛才落在酒館的錢包。
錢包的夾頁中有張黑白照片,那是個二十歲左右眉清目秀的少年,但不是於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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