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魏陽很少喝酒,唯一的一次喝醉還是在幾年前的事情,當時賺了一筆,與下鄉收貨的回收站老板狠狠幹了幾杯,第二天醒來就是這個感覺,但是身上可不像這麼痛,這是被一群犀牛給碾過嗎?
意識迷迷糊糊間,趙魏陽呻*吟起來,不知什麼方向傳來的飄渺的男人在說話。
“老大……那個暈倒在房間……也醒了,再讓強子揍下去,這小子怕撐不住!”
“大哥,讓那個新來娘炮弄死算了,也好見見血,死病鬼,媽*的,吐的老子一身,第一次穿的高檔衣服就這麼給毀了。”
趙魏陽隻覺得腦後生風,臉頰一痛,整個人被打得翻了一圈。
“他麼的,是誰敢偷襲小爺。”
趙魏陽憤怒地睜開了眼睛,第一眼看到確實布滿灰塵的地毯,延伸到前方的是一座沙發,米黃色的燈台已經亮起柔和燈光。
沙發上一個略顯疲倦的中年男人正靠坐著,盯著手中旋轉著灌滿酒漿的長腳玻璃杯,光潔的玻璃杯放射出男子的側臉,一條如同蜈蚣般疤痕順著眼睛延伸至嘴角,讓他憑增殺伐凶氣。
“哼,估計這小子暈傻了,現在什麼情況都搞不清楚,讓強哥我來告訴你好了,你們這群弱雞,被劫持了,哈哈哈哈,是不是嚇尿了?”
趙魏陽心理咯噔一跳,斜著眼看著那個自稱強哥的瘦子,穿著不倫不類的秋季夾克加上沙灘襯衫,嘴裏還在咀嚼著不知是口香糖還是檳榔,見到趙魏陽帶著疑惑緊張申請的看向自己,暢快的大笑,然後彎腰狠狠的又給趙魏陽甩了幾巴掌。
自稱強哥的瘦子手勁不小,這幾下耳光直扇得趙魏陽眼冒金星,不過臉上迅速反射出得火辣疼痛感倒是讓灌滿漿糊的腦袋清醒過來,心裏迅速的開始計算起來。
想到就做,趙魏陽驚慌失措的扭動身體試圖想要反擊,不過被沒料繩索不僅僅綁著手,雙腳也不例外,躺在地上的趙魏陽扭動得就像一條肥青蟲,惹得站在趙魏陽背麵沒被注意到的男子也哈哈大笑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要幹什麼?不要殺我啊,我沒有錢,我就是個撿破爛的,沒錢也沒老爹,綁架我也也沒好處哇!”
趙魏陽在地上哭喊打滾,借助翻滾瞬間看清楚了一些情況,但是看到情況,心裏更是叫苦。
這幫人絕壁不是普通綁架的,離自己十米的地方牆角,一個女人手胖竟然放著一把槍,她就這麼坐在酒水吧台後,神情淡漠的抽著煙,手中數著大把的鈔票,時不時的看向被綁成粽子的幾個人!
那幾個熟人不正是宗政教授、小倩、四眼幾個人麼?阿城的酷炫墨鏡早不知道去了哪裏,臉上鼻青臉腫,甚至被劃了一刀破了相。不過奇怪的是,那個金發美女和專業軍人卻不在那!
不過,他們不在那跟自己有半毛錢關係嗎?他嗎的,現在一堆肉票裏又多了個自己這張最不值錢的肉票,按照他們壓根就是悍匪的尿性!自己凶多吉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