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實力應該不在你之下!”那掌櫃的嘿嘿的笑了笑,空無一人的大廳內,也不知道他在跟誰說話。
“那可未必!”店小二從後院的那灰色布簾之後走了出來,笑道:“畢竟上一屆在玄法會試上我可是獲得過好成績的。”
“呦,小林子。”灰色的布簾後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隨著她腳步的邁動,那掛在她腰間的玉鈴也隨著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響。
“上一屆第一個就敗下陣來,還好意思吹噓。”
“就是就是!”又一個女子從那灰色布簾之後走了出來,隻見她掩嘴輕笑,笑聲如銀鈴般悅耳動聽,笑聲止,表情也是隨著凝然,目光望向那腰間束有玉鈴的女子,道:“靈兒姐姐,你看那小子?”
“他的實力可不容小覷啊,可怎麼覺得來者不善呢?”
“掌櫃的你怎麼看?”喬靈將目光看向那始終掛著微笑的胖掌櫃。
“嘿嘿……”胖掌櫃看了她一眼,手指再次來回於算盤之間:“我隻懂得看病算賬,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
天微微亮,白羽獨自一人行走在西古城的街道之上,現在時間還早,街道兩旁仍是一片冷清模樣,偶有一些商販拉著自己兜售的貨物在攤前擺弄。
出了西古城已是午時,出發雖早,可白羽性格好玩,不時被城內新奇的事物吸引,便就由著轉悠了一番,臨出城時感覺那包子的味道極好,便就買了幾個帶在身上,想必旅途之中卻也用的著。
出了西古城向南方向,遠處一片巍峨聳立,山脈綿延不絕。道路之上的風景卻也是極好,可自己耽誤了太多時間,也沒時間留戀於這山水景色之中,畢竟日後有的是時間。
日當正,烈日炎炎。身旁周遭也有不少的行人向著南方那處趕去,行人之中較多的都是玄法界人士,身後負劍仙風道骨,一派修真氣質。眼神中滿是張狂自傲,對於其他人一概不放在眼裏。偶有幾個武林人士前來搭訕,也是愛理不理,一副不耐煩的樣子。
“切~有什麼了不起的!”
路上不免會有看不過眼的碎念幾句,自然,也隻能如此。
這條道路是通往南方“曲洲玄城”的唯一途徑,一路上不免會有人駕馬駛過,揚起灰塵。白羽對此自然是討厭的不行,要不是自己的禦空術比較特殊,自己才不會用這步行呢。
“哇!你看!”路上有人唏噓,抬頭直指空中:“那好像是星宿閣弟子,謔!可真是風光啊!”
“是啊,禦劍術這種本事,我們恐怕是一輩子都體驗不到了。”那人一臉羨慕之色:“也不知道禦劍而飛會是什麼感覺。”
白羽不屑冷笑,一看便知那二人就是根骨不正,資質平庸之人,這種人也就隻有羨慕的份了。
也不知這般走了多久,因道路分歧的原因,自己的周身便是無了任何人的身影,在覺得並無不妥後,身形突然一縱,半空中隻聽“噗~”的一聲,白羽身形騰至空中之時,一對黑色的羽翼自背後生出,翅膀一振,身形頓時拔高,轉瞬之間就是幾千米之遙。速度之快,直逼閃電。
那綿延山脈之下竟還有一個茶館,茶館開在一棵大樹之下,茶館內竟還有三人在坐,身上均穿著門服,看他們穿著似是來自兩個不同門派。
白羽來此之時,僅引起三人微微側目,也沒過多在意,回過頭來繼續飲用著麵前的茶水。
“他奶奶的,那風霄閣可真硬骨頭,門前也不知什麼陣法,我們硬是闖不過去。”說話之人所穿與那二人不同,應是其他門派的弟子。
“哼!”另一瘦弱男子不屑冷笑,道:“他們門派周圍已被我們兩門的人包圍,就不信他們能在那陣法中待一輩子。”
“不過我聽方師兄說了,他們答應三日後同我們比試,五局三勝,要是輸了就答應一同歸入黒烏宗。”瘦弱男子身旁另一個還算英俊的男子道。
“黒烏宗!”白羽叫了一壺茶慢慢品,聽他們談到黒烏宗時覺得有幾分熟悉,似是那店小二提起過。
“他奶奶的,也不知那風霄閣怎麼想的,黒烏宗這麼大一個門派,願意收納他們他們還不願加入。”之前那人又罵了一句。
“我們守在那山下一個月了,哼!”那個身材瘦弱的男子冷笑一聲:“他們要不是沒吃的了,估計還會一直龜縮在那陣法中不出來。”
“時間不早了。”另一人看了看那掛在空中的烈日,對著那瘦弱之人道:“師兄,我們走吧,也該去換師兄弟們了。”
那二人點了點頭,隨手置放幾枚銅幣便身形一縱禦風去了。
“他們三個是什麼人啊?”白羽見他們走的遠了,衝著那在沏茶的老叟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