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突然掙脫了丫鬟的攙扶,撲倒在地上:“太後,冤枉啊,這根本不是煙濃做的,定是有人加害於我。”
“是在你的地盤被翻出來的,誰會冤枉你啊。”宸妃不屑看她表演。
“請太後還煙濃一個清白。”她從地上撿起寫著梨白名字的娃娃:“這真的不是煙濃做的。”那寫著梨白名字的東西其實隻是一個木偶,身上根本連一片布都沒有,而且那東西被自己親手埋在了最大的梧桐樹下,無人知曉,怎麼會片刻功夫就被花頌言找出來?
分明就是花頌言故意弄出這麼一個陷害她的。
頌言指了指她手上的娃娃:“這個不是,那個應該是你做的吧。”
花煙濃的臉色都不用看了,本來穿的白色的裏衣,現在一對照,跟鬼一樣,她看著寫著自己名字的娃娃,硬咬著牙關說:“不是,我怎麼會詛咒我自己呢?這是誰要陷害我?”
“你還要狡辯嗎?”占白咬牙切齒的問:“這娃娃上的布分明就是三個月前九千歲賞賜給你的,這布料是雪淵國皇族帶來的,僅有十匹,除了你這裏的一匹,就是皇後太後和宸妃處各有三批。”
花煙濃剛才一緊張沒有發現,現在仔細一瞧才看清楚,這娃娃身上的布料是那麼的獨特,和她先前用的根本不一樣,,這批布浮動之間印有一種金色的暗芒,如果做成衣服,行走之間,就像陽光鋪灑在身上一般,光芒四耀。
可是這匹布別的地方都沒有,想賴都沒法賴,總不能咬著皇後和太後吧,說宸妃也不妥啊,她沒有作這件事的動機。
可是她明明用的布不是那一匹啊,她沒有那麼傻,犯那麼明顯的錯誤。
當初九千歲送來那皮布料的時候,自己沒有舍得做衣服,沒想到現在被當做了把柄。
頌言突然向前撿起地上的娃娃,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香囊,比對了一下,然後不可置信的看向花煙濃:“你,你。”東西掉在了地上。
桂嬤嬤撿起來看了之後,也是大吃一驚,拿給太後看。
太後勃然大怒,把娃娃和手帕都扔在了她的麵前:“花煙濃,你還要狡辯嗎?你自己好好看看。”
花煙濃看了一眼,那娃娃和香囊上麵的針腳真和自己的有幾分相似,她冷冷一笑:“這娃娃根本不是我做的,香囊也不是我送她的,她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她從來沒有送過花頌言香囊啊,為什麼花頌言什麼都沒說,大家都以為香囊是她送的了?
香囊和娃娃身上的針腳一樣,那麼娃娃被換了,做香囊的人就是縫製娃娃的人,那麼是誰送給花頌言的香囊呢?是誰能把她的手法模仿的那麼像呢?
靜嬪,對,是她,她可是手最巧的,做什麼像什麼。
“靜嬪,是靜嬪陷害我。”花煙濃想了出來,就脫口而出,根本就沒有思考有沒有人相信她的話。
頌言突然上前扇了她一巴掌,特別清脆,花煙濃的臉上立馬出現了五個鮮紅的手掌印,可見她絲毫沒有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