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太貴重了,皇妹怎麼能要呢。”花煙濃明明是看著那些發光的東西露出滿滿的貪婪,卻表現出一副咱們是姐妹怎麼能這麼客氣的樣子,珠寶的光映在她的眼底讓她整個人顯得有些恐怖。
虛偽的不得了。
“你不要,皇姐也沒人可送啊,再說這些東西又不能帶到陰間去……”花雨柔開始哭泣。
“皇姐,你說什麼呢?”花煙濃驚呼:“你怎麼能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呢。”
花雨柔的眼淚又嘩嘩的淌下來了:“你皇姐我要和親蠻荒了,我怎麼能去那種地方,讓那些野蠻的人糟蹋我尊貴的身軀呢,好歹我也是公主啊。”
“啊?你要和親?”頌言都要笑出來了,花煙濃裝的可真像,滿大街的人都知道了好不好?
花雨柔也不計較,接著往下說:“是九千歲上的折子,你知道九千歲說的話就等於是父皇發話。”
“那,那沒有挽救的方法了嗎?”
“也不是沒有。”花雨柔咬了咬嘴唇,柔弱的我見我憐,現在到是不用裝都呈現出這副模樣。
花煙濃沒有接話,似乎心裏在衡量著什麼?
花雨柔看她深思的模樣,生怕她不幫忙,急道:“皇妹,如果還有一線希望的話,那就是在你的身上,你以前救過九千歲的性命,他從來對你都百依百順,如果你去求他的話,興許事情還有一線轉機。”
她說著這話的時候,花煙濃則下意識的看向了花頌言,閃過了一抹慌亂,不過頌言正恍然,並沒有察覺。
原來是她救過九千歲的性命啊,所以他才把她捧到了這樣的地位。
早上因為丫鬟說的九千歲還送給了花煙濃許多東西的煩躁的心情,現在撥雲見日好受多了,盡管對花煙濃很好的是以前的九千歲,並非是現在的榮寰。
不過榮寰也會待她如初吧。
花雨柔說話的時候一直在觀察著花煙濃的臉色,她看向頌言出現驚慌的時候,花雨柔還以為她是因為這件事被第三人知道了難堪呢。
便艱難的對頌言一笑:“六皇妹,你可以先回避一下嗎?我和五皇妹有事要談。”她實在沒有精力應府頌言了,隻能直來直去把她打發了。
頌言還等著看好戲呢,怎麼可能回避。
她不是想讓花煙濃去榮寰那裏求情嗎?她也很想看看花煙濃到底求不求?榮寰到底會不會答應。
她則一臉委屈的用半開玩笑的方式道:“三皇姐,我也是你的皇妹,你要走了,為什麼要把所有的東西都送給五皇姐,難道你對我就沒有一點情義嗎?”
她的話語輕飄飄的,柔的像春風,單純的像白紙,花煙濃白了白眼,花雨柔則語塞,很想把頌言的嘴巴給塞上,怎麼那麼可恨呢,她又沒救過九千歲的命,她對九千歲又沒有影響力,她憑什麼要把東西給她?
她說送給花煙濃,隻是客氣的說法,最終目的讓她幫忙而已,花頌言是傻了吧?是真看不懂還是故意搗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