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皇後說著立刻從身上把幾個木偶給拿了出來,擺在玉兒的麵前,那樣子像是早就準備好的一般。看來她對玉兒的性格是早就看透了,這丫頭要是能乖乖跟著她的人去慎刑司的話,那就不是玉兒了,因此她就提前準備了後著,在玉兒不打算去慎刑司後讓玉兒照著她的吩咐做事情。
隻要是可以幫她對付最大的敵人,暫時先放過玉兒自然是沒有什麼不可以的,至於那些什麼地震呀變天什麼的話,她也可以全當做什麼也沒有聽到過,因為那些暫時都不是她最關係的,此刻她最關心的就是那個明空,如今的明空已經被皇上冊封為辰妃,級別僅次於她這個皇後,對她的威脅可算是前所未有的大了,她要是再卜警醒點的話,說不定自己是怎麼死的都會不知道。
所以她如履薄冰,不敢有絲毫的懈怠,就算是在聽到李明基說告訴他有關玉兒那些事情的時候,她都提前想好了所有的結果並做好的準備,隻是她沒有想到玉兒拒絕去慎刑司的方式居然會是采取了分化她含元殿內的兩股勢力,造成含元殿權利的分拆,並迫使她不得不與玉兒去談判,她慶幸這個玉兒沒有將這種方式告訴明空與明空一起聯手,否則她的含元殿就要麵對更加慘絕人寰的局麵,甚至都不是她自己所能想象得到的。
“這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將這些房子永寧殿的後院?”玉兒表示不能理解,之前在曆史書上見到過壓勝之術這幾個字眼,說的就是用幾個木偶將對方的生辰八字給貼上,然後下詛咒,這種愚昧的做法在今天那個充滿文明的社會自然沒有人會覺得怎麼樣,甚至會不屑一顧的譏笑做這些無聊事情的人,可這種行為惡劣的事情在封建社會卻是不能容忍的,李朝曆代的帝王都視其為禁忌。
此刻玉兒見到這些東西本能的想起了那些東西,想起了曆史上因為壓勝之術而被罷黜的王皇後與蕭淑妃,以及這個事情幕後的主使柳奭大人的夫人,實在是大感震驚,這原本曆史上記載發色很難過在三個月後的事情,突然間一下子就發生在了她的眼前,一時間她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眼睛所看到的是真是假了,所以很迷惑的詢問道,大概是想從王皇後的解答中了解一些更加細微的東西。
“你別管怎麼東西是做什麼用的,知道多了對你也沒有什麼好處,隻要你照著本後的吩咐將這些東西悄悄擺放著永寧殿的後院,事情就算是幫著本後辦完了,本後答應你的一切都會做到,讓你從今以後都不會有任何的麻煩!”王皇後似乎不打算解釋太多,這些東西本來就算皇宮的禁忌,知道的人越少越好,當然是不會在玉兒麵前吐露真話的,她要的隻是玉兒照著她的吩咐去做事情,其他的什麼都不需要別人知道。
“我為什麼要幫著你做這些?要知道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並不是我有求於你!”玉兒很清楚現在的條件對自己有利,王皇後是被迫和自己談判的,雖然在見到王皇後拿出的這些東西後發現王皇後事先有所準備也感到有點意外,但不管怎麼樣都是自己直接逼迫王皇後就範的,所以在現在的條件當中,自然是對她自己最為有利了,因此她根本就不打算多去考慮王皇後的要求,而是直接想拒絕王皇後。
她很清楚這東西一旦放在了永寧殿的後院,害到的人不會是明空,而是王皇後與蕭淑妃,她不忍心見到他們丟掉自己的性命,所以才打算拒絕這些的。
“本後知道你這丫頭有三分顏色就會開染坊的,但本後也不是吃素的,你要是認為你那些威脅真的可以拿本後怎麼樣的話,那本後大不了就與你同歸於盡,最後誰也不要去充當什麼勝利者!”王皇後擺出一副破釜沉舟的模樣,玉兒要是再以哪種手段威脅她的話,她知道沒有辦法避免手底下人的分裂與矛盾,一切都會如玉兒所料那樣,將整個含元殿的勢力全部分散,但她卻有另外一種選擇,那就是破罐子破摔,與玉兒做到同歸於盡,她就不相信玉兒真的肯和她與含元殿一起死亡,因為玉兒相對比她的牽掛還多,一個牽掛這樣多的女人是不甘心就此離開這個世界的,所以她自信自己的一切都能成功,至少對付玉兒是成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