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白,你必須盡快接受治療,在這樣下去你抵抗不了身上的病毒。”韓紹宇眼中在認真不過了。
上次給他抽血經過檢查才知道,他是中了病毒,這種病毒目前還沒找到合適的解法,所以他已經抽血了,找了幾個醫學界的朋友一起研究。
但是這個期間,他必須留院檢查。
慕夜白看著他,“你知道我不喜歡住院。”
“這不是你喜不喜歡的問題,難道你想一直這樣下去,保不準哪天你就……”韓紹宇不想說後麵的話。
身為朋友,他最希望慕夜白別有事,但是身為醫生,他知道這種病毒一旦中了,很難根治。
“我寧願瀟灑的死,也不想這麼活著。”慕夜白很清楚自己要什麼。
韓紹宇不讚同他的說法,“那麼秦霜呢?你不打算管她了,我看見你明明很擔心她,連以後的事情都想了。”
慕夜白一笑,他這個世界上最愧疚的人就是秦霜,最愛的人也是秦霜。
如果可以,他很希望自己能給她幸福的人。
“那就給我好起來,你也不想看見她和別的男人一起吧。”
慕夜白蒼白一笑,已經說不好是什麼感覺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唐季禮推門而近,看著他進來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唐季禮的臉色明顯不對,他盯著眼前的兩個男人,最後目光落在慕夜白身上。
“你中了什麼病毒?”
韓紹宇和慕夜白雙雙一愣,沒想到唐季禮會聽到他們說話。
“你什麼時候有偷聽的習慣了。”慕夜白一陣沒好氣說著。
“別和我打哈哈,我問你中了什麼病毒了。”唐季禮難得這麼認真。
大概也知道瞞不過了,韓紹宇才開口說了實話,“沙林病毒。”
沙林病毒?
唐季禮就算在白癡也知道這事什麼病毒,軍方用的病毒。
但是為什麼會中這種病毒?
“夜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給我說清楚。”唐季禮逼問著。
慕夜白蒼白一笑,“我們有什麼能別再廁所說嗎?”
這個地方……實在不是說話的好地方。
之後三個男人一起出去,臉色一個比一個沉重,很明顯的唐季禮的話變少了。
“沒事吧。”看著唐季禮回來話變少了,殷夢有些擔心。
“沒事。”唐季禮不想讓她擔心握住她的手。
殷夢還是覺得他怪怪的,不對,是三個男人回來都怪怪的。
“這是怎麼了,氣氛怪怪的,居然是喝酒大家開心一些。”傅斯年開口挑起氣氛。
他是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看著大家死氣沉沉的,覺得怪煩的。
大家在此舉杯一起喝酒,好像方才發生的事情不複存在一般。
顧明橋在一邊喝著酒,開始的時候覺得氣氛還是挺好的,可是這個時候覺得怪怪的。
她有著沒著喝的酒,覺得心情有點低落,而這個時候韓紹宇來到她身邊,“為什麼那天沒來複診?”
冷不防的聲音落下,嚇了顧明橋一跳,她安撫自己的心口,詫異看著這個男人。
一般情況下這個男人是不會主動說話的,這會怎麼就……
“我有事情所以沒去。”
有事?
韓紹宇不知道她說的有事是什麼去,那天她明明去找了樓沉,在知道換了醫生隻好她就離開了。
“以後我是你的醫生,明天來醫院複診。”韓紹宇冷硬的話落下。
顧明橋聽著這話微微皺了演戲眉頭,好像有些不滿,“我已經覺得沒事了,不用去醫院了。”
韓紹宇自然不會給她拒絕自己機會,“我看過你病例,好沒好不是你說的,我是你的醫生,我說你沒好你就沒好。”
顧明橋詫異的看著這個男人,覺得莫名其妙。
“你幹什麼這麼關心我的事情,你不是很討厭我嗎?”
“我有說過?”韓紹宇不疾不徐的說。
顧明橋看著他,他好像是沒說過,可是看著他的樣子就知道不喜歡自己……
好像還是有點不真實的感覺,“你真的要當我的醫生?”和這個男人在一起,她會緊張的。
韓紹宇隻是冷冷看著她,俊臉沒有一點色彩,“何必質疑我的話,如果不是你上次逃走,你早就是我的病人了。”
“我什麼時候逃走了。”顧明橋有些心虛的說著。
韓紹宇隻是看著她,懶得在說什麼,他隻是淡漠的勾著嘴角,也不揭穿她的謊言。
接下來是大家喝著酒,酒過三巡之後,他們找了代駕家,把女士都送回家,最後幾名男士去了慕夜白的家。
“搞什麼,酒局不是散了嗎,怎麼還有一局?”一臉莫名其妙的傅斯年問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