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夢聞言,也差點一頭栽倒,什麼絕症,秦霜這也能想出來,也是沒誰了!
秦霜也覺得自己想法挺搞笑的,整了整臉色後,看著殷夢:“恩,那你說,到底出什麼事情了,瞧你這臉色凝重,把我都要嚇死了。”
殷夢又連續喝了兩大口咖啡,秦霜阻止她:“好了,別喝了,這對你身體不好,別賣關子了,趕緊說,你是準備嚇死我嗎?”
“那個,霜霜……我……”殷夢欲言又止,努力了好幾次,殷夢才細如蚊蚋的開口了。
秦霜聽得並不清楚,所以湊了過去:“你說啥呢,說大聲點啊,我聽不見。”
殷夢的臉頓時紅了起來,看秦霜這急切的模樣,不得不提高了音量說:“我說我和唐季禮睡了!”
“噗”秦霜口中的奶茶,立刻毫不留情悉數噴了出來。
殷夢搶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巴。
與此同時,娛樂城內,慕夜白要了一杯蘇打水,原本慢條斯理喝著,唐季禮的一句話,卻讓他也直接嗆著了:“咳咳,咳咳。”
不過慕夜白始終比秦霜hold住一些,並沒有太過失態,但震驚是顯而易見。
唐季禮說,他和殷夢睡了。
慕夜白雖然麵無表情,不過眼底的情緒,卻是精彩紛呈。
唐季禮是了解他的,於是一拳頭打了過去:“你這是什麼反應啊,啊,有那麼震驚嗎?”
“嗬嗬。”慕夜白咽下口中的水,淡淡笑了兩聲,“不震驚,你何必找我出來。”
“是啊,我找你出來,可不是讓你來陪我喝蘇打水的,喝酒,給我喝酒,換酒!”唐季禮去搶慕夜白手上的酒杯,但被慕夜白直接避開了:“我開車來的,喝不了,你有事說事,別動手動腳的,要不然我就回去了。”
“這麼早回去幹什麼,夜白,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磨磨唧唧的人啊。”
唐季禮十分的不滿。
“嗬嗬,我現在不比你,你孤家寡人,我是有老婆的人,要潔身自好。”
這個時候,輪到唐季禮噴水了:“夜白,我耳朵出問題了,你剛剛說了啥,我沒聽清楚,你再說一遍好不好。”
“滾蛋!”慕夜白推開他,“你管好你自己的事情再說,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說起這個,唐季禮就收起了嬉皮笑臉的表情,有些煩躁的爬了爬頭發:“我要知道怎麼辦我還問你啊。”
慕夜白聞言,冷笑了一聲:“這有什麼好煩的,你是什麼德行,難道我還不清楚,這不是第一次也不會是最後一次,平常怎麼處理現在就怎麼處理啊,反正大家歐式成年人了,你情我願的,有什麼好為難的。”
確實,唐季禮以前就是這麼處理的,有些就是用錢,有些的則是禮物,除了極個別的女人還想要更多之外,一般都是很瀟灑的爽快的成了唐季禮的朋友,合則來不合則分,太正常不過了。
慕夜白也是第一次看到唐季禮露出這麼苦惱為難的樣子。
“她不一樣。”唐季禮一邊說,一邊又喝了口酒。
“哦,這個倒是新鮮了,你說說看,哪裏不一樣了。”慕夜白大半個身子靠在卡座裏,顯得十分的慵懶。
唐季禮又一次煩躁的爬了爬頭,才開口:“她還是第一次呢。”
慕夜白靜默了一瞬,嗬了一聲,對唐季禮說:“恭喜啊,這次你算是撿到寶了。”
……
唐季禮當然明白慕夜白的意思,這年頭,要找個處女的概率還跟買彩票有的一拚。唐季禮秉承的原則,也被打破了,因此,這可真是撞倒槍口上了。
是撿到寶,也等於撿到了麻煩,所以唐季禮才會這麼煩躁。萬一殷夢也跟別的女人似得……不過不可能吧,那女人看起來……但是人心叵測啊。
看唐季禮當真是煩惱無比的樣子,慕夜白說了句公道話:“我覺得你真的不用煩,人家殷夢都未必看得上你,哪有何必杞人憂天呢。”
唐季禮一聽,蹭的一下,暴脾氣似乎就上來了,一拍桌:“她憑什麼看不上我啊。”
慕夜白攤了攤手,聳了聳肩,對唐季禮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莫名的自信,笑而不語。
唐季禮看著他那樣子,忍不住咬牙:“慕夜白,你把話說清楚,我哪裏不好了,她憑什麼看不上我。”
“如果她看上你了,難道你還會娶她?”
唐季禮聞言,立刻就沉默了,或者說是,慫了。
不是他說殷夢不好,而是結婚這個事情,他真的沒有想過啊。
慕夜白看著他,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既然如此,你想那麼多幹什麼,是處女又怎麼樣,凡事總有第一次,這以後殷夢就可以放開了玩,多好啊,我還以為多大的事呢,就這樣?說完了,那我走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