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回過頭，衝她做了個鬼臉：“我的追求者少了他一個也不會又大影響的。”
“看來慕太太真的經驗豐富，從小到達被表達長大的吧。”
"還可以吧。”這點慕夜白還真沒說錯，從從很小大啊她就不缺追求者，說完，就沒有再理會慕夜白，而是轉頭看著窗外的景致道，“馬上要聖誕節了啊。”櫥窗裏，已經有店家開始陸續擺出聖誕老人來。
秦霜忍不住歡喜。
慕夜白回頭看到她的笑臉，也看了眼外麵的景致，評論：“幼稚。”
“你說什麼。”秦霜回過頭，問慕夜白。
“沒什麼。”
“哦，不知道那天會不會下雪。”
“聖誕節和下雪有什麼關係。”
“下雪才有聖誕的氛圍啊，可以戴著圍巾和手套，在路上瞎轉悠，感受著雪花從眼前飄落的美景，你不覺得很漂亮嗎？”
慕夜白嗬嗬笑了兩聲，不予置評，隻能說，女人和男人的思維，總是相差太遠。
秦霜看著他的表情，便知道他不屑一顧，忍不住歎了口氣：“你以前也是這樣的嗎，所以你女朋友季菱才跟你分手的吧。”
車子，驀然停在了馬路中央，輪胎與地麵發出刺耳的摩擦聲，差點把秦霜的身體給甩了出去撞在擋風上，幸好安全帶救了她一命，秦霜驚魂未定，喘著粗氣看著旁邊的男人：“慕夜白，你瘋了！”
身後的車子也此起彼伏的跟著刹車，他後麵的刹車是堪堪危險的刹住了，但是後麵的後麵的車子可沒有刹住，直接撞在了前麵的車屁股上，於是，大晚上的，在馬路上，上演了一幕驚險的連環車禍，五車相撞。
後麵頓時亂作一團，秦霜驚呼，慕夜白卻像個沒事人似得，看都沒看一眼，就把車子給開走了。
這個人，真是我行我素唯我獨尊慣了。
秦霜卻依舊很生氣：“這個季菱，就真的這麼說不得嗎，每次一說起，你就那麼大反應，要不要這樣啊，如果你真的那麼愛她，那麼放不下，幹嘛要找人結婚啊，你腦子有病是不是。”
“什麼都不知道，就別亂說！”
“好，如果我說錯了什麼，我跟你道歉，但是向你剛才那種危險的行為，你覺得這麼做合適嗎？”秦霜板起臉：“你根本就不知道你自己做夢的時候喊她名字吧，要是以後我一不小心就這麼隨口提到了，你每次都那麼大反應，這日子還過不過了，還有剛才，那麼大的車禍，因你而起，你倒是好，拍拍屁股走了，可萬一有點什麼事情呢，我還懷著孕呢，你怎麼就不想想啊。”
越說，秦霜是越生氣，慕夜白這人，有時候真的幼稚的令人發指，但由此可見，季菱對他來說，真的十分重要。
那是他心底碰不得的傷，不知為何，秦霜突然覺得眼眶有些發酸。
沉默，良久的沉默後，她聽到慕夜白說：“對不起。”
她別開頭，沒有理他，隻是好不容易和諧的氣氛，似乎又因為這個名字而破壞了。
“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剛才的車禍還會發生嗎？”慕夜白停好車子，秦霜坐在車內，幽幽說了這麼一句，這一路上，她撫著自己的肚子，突然想了很多，如果她真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以後，慕夜白會好好愛他嗎？
“慕夜白，如果季菱有一天回來了，你會怎麼辦。”
“那也是不可能的。”慕夜白目視著前方，整個人安靜了下來，似乎還有些疲憊，“以後別提她了，我和她，永遠不可能。”最後，他苦笑了一聲。
“你真的很愛她吧，現在也很愛吧。”
“已經過去了，下車吧，你先上去，我回去處理交通事故。”
“哦。”
秦霜悶悶不樂下了車，慕夜白開車回去，一路上，卻都是秦霜的話，你真的很愛她吧，是啊，很愛很愛，過去的他，真的很愛她，可是那又怎麼樣，再相愛，也抵不過人倫。
他其實已經很久沒有想起她了，一直努力刻意的遺忘，忘著忘著，似乎就真的模糊了她美麗的容顏。
馬路兩邊的櫥窗裏，果然已經有了聖誕的氛圍。
曾經，那個漂亮的女孩子也笑著朝他抱怨過他，一點都不懂得浪漫，連聖誕節的禮物都讓秘書挑的，一點誠意都沒有啊。
那一年的聖誕節，確實下雪了。
她站在漫天的雪花裏，張開雙臂，笑著轉圈圈，銀鈴般的笑聲像個孩子……
仿佛她的笑還在他的耳畔，慕夜白的神色也跟著溫柔起來。
回到事故現場，還是一片混亂。
很多人都在咒罵他，還以為他不負責任的逃逸了，沒想到他還會回來，所以都震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