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7年10月23日……
那一天,在那一聲聲刺破耳膜的巨響聲和那一道道無法目睹的光芒之中,每一個人的命運都變改變了,每一個家庭也都被改變了,就連腳下的土地也被改變了,而隨之,整個世界也被改變了。
核戰爭爆發,導彈襲擊發動。幸好防空警報及時響起,可僅有一小部分人躲入了避難所中,因為大多數人認為這隻是一次錯誤的警報,所以很多避難所都處於封閉狀態,所以他們遭受了無法相信的噩夢。
在那一天之後,一切從那裏全部結束,一切又在那裏重新開始……
現在是2280年,距離那次巨變後的2個世紀……零3年
世界已重新換上“新顏”,隻不過這幅麵孔已然是破破爛爛的模樣,在這片廢土之上,形形色色的生命仍在努力的生存著,它們或殘酷暴虐;或冷血麻木;或苟延殘喘……嗯,說到苟延殘喘,我也是其中之一。
如今的世界已不是2077年以前的世界了,每個人生活的地方就是每個人的世界。
在【馬薩聯邦(原馬薩諸塞州)】這邊的土地上,我已經四處遊蕩了很多年了,也許是50年、也許是60年,恩,你該知道的,在這個年代不是每個人都能精準的算計著時間,尤其是性命朝不保夕的流浪者。
忘了說,我叫克哈因·唐尼,我沒有父母,沒有親人,這個名字我也不知道為何而來,起碼在我懂事之後所有人都是這麼稱呼我的,當然,他們更願意直接叫我……唐。
我出生在一個極為“夢幻”的地方,那裏給人的第一感覺就是潔白,近乎聖潔的白,幹淨、有序、宛如宮殿。無數次的夢裏我都會想起這裏,我把它稱為【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好似在某一個彼岸,我要窮盡一輩子的時間才能再一次找到,在我漫無目的的人生裏,這是我僅存的夢想了吧。
我懷念這個地方的意義並非這個地方本身,而是那裏有一個我無法割舍的人,我那單純而善良的兄弟——尚恩。不,我們並不是親兄弟,但他應該是我在這個世界上牽絆最深的人。
而對於尚恩,我能記住貌似隻有他的名字了。
我的記憶像是出了問題,我並不是跟群廢土居民一樣健忘,我孤身在馬薩聯邦遊曆的這幾十年我都一一記得。隻是我如何離開【那個地方】,還有在【那個地方】裏發生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殘存的隻有支離破碎的片段。
我更傾向於我的記憶被抽空了,但是會遭受這種厄運的好像隻會是合成人,但我堅信我不是,所以我並敢不肯定我記憶丟失的原因……但我,的確神秘。
我擁有著與其他廢土居民並無二致的外貌,恩,一個普通且邋遢的廢土流浪漢,至少別人是這麼看待我的。
可很早之前我就發現了我的體質與常人不符,正如剛才我說的,我敢肯定我不是合成人,也不是變種人,也不是屍鬼,盡管我如此肯定,身體上反映出來的特征卻令我困惑。
第一,我的身體抵抗輻射的能力十分突出,無論是在沒有任何包裹的情況下穿越輻射惡劣的地區,還是直接食用遭受輻射汙染的水與食物,這都沒有對我的生命產生威脅,這幾十年來我僅僅食用過一次消輻寧,當然,那僅僅是我為了嚐嚐味道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