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完年我交了一次畫稿,出刊了一次,柳依依依然幫著她的朋友排隊簽約,過完年過了幾個月,我陸續又完工了一次畫刊,屬於紀念版,頁數比較少,柳依依依然幫別人排隊找我簽名。
蔣天禦的計劃已經結束,他想要的一年期限完全達標。
在我結束簽收會的半個月後,他突然打電話給我,要我過去離園。
在我生完寶寶的那些日子裏的確沒怎麼去過那邊,主要是我一直住在蔣家,也就沒有習慣去哪裏。
蔣天禦給我打了一通電話,我換了衣服,稍微打扮了一下,打算下樓和蔣晟蔣宓交代一下,我可能會晚點回來,等到我下樓,發現兄妹倆並沒有在樓下。
“小少爺和小小姐呢?”我反問傭人。
“回蘇小姐,少爺帶他們出去了,幾個小時前的事了。”
傭人向我彙報。
幾個小時前他們就走了,蔣天禦剛才打電話給我,他們這是要杯葛我呢?今晚一定要好好和他談一下,不能聯合寶寶欺負我,否則我要離家出走了。
“晚餐呢?什麼安排,還有蔣老爺子最近有點咳嗽,你熬湯的時候放點陳皮進去。”我吩咐傭人注意蔣老爺子的膳食問題。
傭人那筆記錄著,最近他們都很習慣用筆記錄了,也不知道是哪兒的新規矩。
大概是是上次蔣宓的食物裏出現了不該出現的東西,蔣天禦訓過他們,現在就養成了用筆記錄的習慣。
“其實你們有些時候不必太聽蔣天禦的話,他又不是聖旨,沒事,放鬆點。”
我和傭人開玩笑。
他們看我的目光好像有點納悶的感覺,我當然理解他們的心情,無非是我說的話與蔣天禦的時機行為來分析有很大的出入。
現在蔣天禦都聽我的話,他們何必害怕成這樣呢?
我拎著包走出了宅子,走到庭院,司機已經等在那裏,我坐進車裏,發現這座上放著一束風鈴車,裏麵還夾帶著一張卡片。
「歡迎你進入遊戲的環節,請問你和蔣天禦先生在什麼地方認識的,請把答案發送到下麵的手機號碼。」
無聊死了,這不知道事誰搞的惡作劇,我望著司機的後腦勺,他大概猜到我在看他。
“蘇小姐,這件事與我沒什麼關係,少爺給我的,我就原封不動放在後座而已。”
司機向我坦白交代。
我想不透蔣天禦到底想搞什麼鬼?
“沒事,你專心開車吧!”我說道,拿出手機發送答案到蔣天禦的手機號碼。
他可真會玩。
我和他第一次見麵好像是在民政局那一段路程上,然後撞的車。
拿著手機我思考了好一會兒,然後輸入答案發送到蔣天禦的手機上。
這樣的結果是我最為滿意的,相信這個答案他會接受的。
沒多久,我收到了蔣天禦發過來的信息。
「錯誤,我們第一次見麵怎麼會是在那裏,再想想。」
答案居然是錯誤?
我也是鬱悶了。
我後來又了一下,發現答案還真的是錯誤了。
「是在柳依依的匿名畫展上。」
「恭喜你答對了,不過很可惜沒有獎品。」
蔣天禦的信息很快又發了過來。
我低眸望著信息,突然就笑了。
這男人也是惡搞,沒有獎品就沒有獎品,何必要這麼大費周章的知道這個答案呢?我有一種感覺,他們父子三人好像在合謀什麼?
我這心裏有點七上八下的,蔣天禦特別擅長搞事,整人也是,我被他整過幾次。
雖然,驚喜多一些,浪漫多一些,可是撇開這些也有不好時候的情況發生。
司機載著我抵達離園大門外。
“蘇小姐,你隻能在這裏下車。”司機轉頭望著我說道。
我沒有遲疑,推開車門,手上捧著那束風鈴草,望著禁閉的離園大門,心裏有點狐疑,這父子三人搞什麼呢?
司機很快開走了汽車,我正要敲門,結果門一推就開,我走進去,整個庭院放滿了油畫,畫的全部是我,但是每一幅畫裏都有風鈴草,一庭院的畫,甚至有些放不下了,被高高掛著,我看這個畫風似乎是沒有見過的。
“有人在嗎?”我捧著風鈴草一步一步往裏麵走去,客廳裏沒有人回到我的話。
當我看到整個房間裏仍然是一幅幅油畫,這次畫裏沒有我,是滿滿地風鈴草,看上去形態各異,唯一讓我感到佩服的就是,畫法是千變萬化的,有抽象派,有寫實派,總之這個人的畫畫技術在我之上,
我站在那裏,整個人驚呆了,從客廳的方向望出去,庭院裏的畫反麵還有,一個畫板前後麵都有畫,這種類型的想法一定是蔣天禦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