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瑞陽冷笑,笑意未達眼底,“我想怎樣?你最清楚!”
“多少錢你才肯放過我?”秦琬音怒瞪著問道。
張瑞陽起身,將桌上的那碗粥端起來,送到了秦琬音的麵前,“先吃了吧,錢自然是越多越好了。”
“啪……”秦琬音一揚手,將那碗粥打翻在地。
張瑞陽微垂著眸子,看著地上掀翻的碗,一把掐住秦琬音的脖子,陰惻惻著臉靠過來,貼著秦琬音的耳邊,“你T|M別給臉不要臉。”
“唔……放……放開……我……”秦琬音雙手抓著脖頸上禁錮的手,表情痛苦的掙紮。
又盛了一碗粥,放在了病床的小桌上,將秦琬音的頭按在了碗邊,“吃了!”
“我……不吃!”秦琬音從心裏恨不得殺了張瑞陽,這輩子為什麼招惹了這個禽|獸。
回想起與張瑞陽的相識,她後悔不已。
“不吃是嗎?”張瑞陽將桌上的碗拿起來,掐住秦琬音的嘴,將米粥倒了進去。
“唔……嗚……”秦琬音奮力的撕扯,掙紮。
“秦琬音,記住,什麼時候結束我說的算。”
啪啦——
碗被張瑞陽甩手仍在了牆上,打碎。
“咳咳咳……”秦琬音捂著口鼻,劇烈的咳嗽。
淚如斷了線的珠子,從眼眶湧出。
秦琬音哽咽著,手緊緊的攥著身下的被子,她發誓,一定要將今天的屈辱討回來。
她要報複,她要將淩梓薰置之死地。如不是因為她的出現,席世勳娶的人一定會是她。那個該死的婊|子,到底用什麼辦法逼世勳娶她的。
淩梓薰、張瑞陽,你們等著,我不會讓你們死得那麼舒服的。
……
埃及
清晨陽光便如金子般的燦爛,照得人心都跟著活力四射,窗外的景物生機勃勃,給那份遊景的心,催生得更加的激動。
叩叩——
房門被敲響。
淩梓薰剛要起來,一個大力的手臂將人按在床上。
頭頂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去,你再睡會兒。”
淩梓薰連眼皮都懶得揭,真心被席世勳昨晚折騰的夠嗆,嚶嚀了聲,點點頭。
席世勳看著睡得如小貓咪般的女人,抬手揉了揉她的長發,傾身在她的發頂落下一吻,起身拎起睡衣披上,去開門。
叩叩叩!
房門被不耐煩的敲著。
席世勳繃著臉,將房門打開。
側著身,依靠在門邊,“拉姆西斯,你要是手斷了,我不負責!”
站在門口的拉姆西斯急忙訕笑的收回手,“嗬嗬……席大少爺,怎麼也懶床了?記得在大學的時候,你可是每天都起的很早。”
拉姆西斯打量著席世勳,見他精神抖擻,一臉春風得意的模樣,壞壞的笑了笑,臭小子,昨晚一定玩得很開心。
又將頭探向房間內,地上散落著女人的衣服,他別有深意的眨了眨眼,對著席世勳說道:“世勳,昨晚挺激烈的。”
席世勳歪著頭,雙臂環在胸口,挪了下身體擋住拉姆西斯的視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淡淡的吐出一句話,“謝絕參觀!”
啪——門被關上。
拉姆西斯立刻想起昨天被戳眼睛的事,連忙捂住了眼睛,那種酸疼的感覺,讓他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陰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