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陳鶯兒看著江都吃驚的俏臉,心中愈發覺得好笑,悠悠道:“簡單的說……如今你相公在朝堂,在藩王之中可以算是千夫所指,除了當今天子和那些奸黨大臣,天底下不恨你相公的人簡直屈指可數……”
江都驚異之色一直不曾褪去,今日她才發現,原來自己的相公在外麵竟然如此凶名赫赫,幾乎可以說是人見人怕,鬼見鬼愁,單純的她還一直以為相公隻是個很普通的官兒,在朝廷裏領著一份普通的差事,卻沒料到他名聲如此響亮,嫁給這樣一個相公,實在是……與有榮焉?
沉默許久,江都忽然嫣然一笑,如春風化開了寒冰一般,笑容燦爛而絢目。
“不論相公在外麵是什麼人,至少……他是疼愛我的,至少……他是我們都深愛的男人,這便夠了,不是麼?”江都釋然輕悄道。
陳鶯兒俏臉一紅,接著幽然長歎道:“是呀,女人愛一個男人,哪需要太多理由,就算他在外麵罪惡滔天,十惡不赦,回到家裏,他便是女人的天,女人的脊梁骨,女人的一切……”
江都正色道:“鶯兒,以後你打算怎麼辦?難道還像以前那樣,一個人站在遠處默默的看著他,在心裏愛著他恨著他嗎?”
陳鶯兒聞言眼眶又泛了紅,淒然道:“不然還能怎麼辦?去求他娶了我嗎?郡主,我若早能拋得掉這份自尊,又怎會一直等到今日?”
“鶯兒,記得我剛認識相公時,你還勸我要大膽一些,女人的幸福自己也能爭一爭的,我照你的話做了,如今,屬於我的幸福,我已經爭到了手裏,你為何不也主動爭一爭呢?”
陳鶯兒頓時語結:“我……”
江都想了想,道:“這樣吧,咱們現在就回京師,然後我帶你去見相公……”
陳鶯兒一驚,急忙惶然搖頭道:“不,不行,絕對不行!”
“為什麼?”
陳鶯兒俏臉愈發羞紅,帶著幾分心虛的垂下眼瞼,輕悄道:“我……我把你騙出京師,也許你相公現在正急得派出錦衣衛大索天下呢……他若見了我,恐怕會氣得把我殺了,不,我現在絕不能見他,我……我要出去躲一陣子再回來……”
江都嘻嘻一笑,正待開口,卻聽見殿門外一個含著怒氣的男聲冷冷道:“想躲?來不及了!錦衣衛已將這裏重重包圍,你飛都飛不出去!”
二人愕然望去,卻見蕭凡一身飛魚服,站在殿門口負手而立,凜凜之勢如天神下凡。
江都呆楞了半晌,接著驚喜歡呼道:“相公!你……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來找我們嗎?”
蕭凡深吸一口氣,然後一抬手,指著江都道:“你!你現在站到一旁,不許說話!我待會兒再跟你算帳!”
江都錯愕了一下,接著嘟起小嘴,帶著幾分委屈幾分惶恐,老老實實站到了大殿金像的旁邊。
蕭凡一腳跨進殿,大步走到驚惶不安的陳鶯兒麵前,然後深深吸氣,擠出個笑臉盯著她。
陳鶯兒被他的眼神盯得手足無措,俏臉染上紅霞,努力迎著蕭凡的目光,最後終於受不了,心虛的低下了頭,情不自禁的嚇得往後退了一小步。
蕭凡深深的注視著陳鶯兒,半晌無語,寬敞的大殿,三人就這樣保持著詭異而尷尬的沉默氣氛。
許久許久,蕭凡打破了沉默,看著陳鶯兒,深深地道:“陳小姐,陳掌櫃,鶯兒……”
陳鶯兒被蕭凡如此深情的語氣驚得渾身一顫,慌忙應道:“啊……啊?”
蕭凡接著道:“鶯兒,其實在我心裏……我一直想對你做一件事,這件事或許做出來有些突兀,有些唐突,但是……我實在忍不住心中澎湃的情緒,若是不做它,我想我會被憋死的……”
陳鶯兒聞言芳心頓時湧上一陣驚喜和慌亂,心中一個聲音不停呐喊著:他……他要對我什麼?他想對我表白心意嗎?還是……他想給我一個擁抱,甚至……想親我……
“鶯兒,我……可以對你做這件事嗎?”蕭凡深情款款的聲音在她耳邊回蕩。
陳鶯兒仿佛已完全失去了意識,隻是不知所措的點了點頭:“好……好啊。”
蕭凡露出了迷人的微笑,釋然道:“你答應就太好了……”
在江都郡主驚愕的目光注視下,在陳鶯兒又羞又怯又慌的期待下,蕭凡終於做了一件他很想做的事情。
隻見他上前一步,一把摟住陳鶯兒瘦弱的肩頭,然後將她的嬌軀按到大殿金像前的供桌上,接著騰出一隻手,伸進了陳鶯兒的褶裙,一聲嬌脆的驚呼下,蕭凡將她裙子裏穿著的綠色綢長褲扒了下來,隻露出陳鶯兒粉紅色的短褻褲。
兩位驚愕的佳人還沒反應過來,蕭凡的大手掌便已狠狠抽在了陳鶯兒又挺又翹的豐臀上,一下又一下。
“叫你拐跑我媳婦兒!”
“叫你不打招呼就不見人影!”
“你是風兒我媳婦兒是沙……”
“你倆纏纏綿綿到天涯……”
“休想!”
啪啪的脆響,伴隨著陳鶯兒羞憤的驚叫聲,悠悠在彭祖大殿回蕩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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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停電了,幸好我現在學聰明了,每碼1000字就把稿子存進了U盤,丟的字數不算多,哼哼,供電局想陰我……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