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師傅大人。”青年拉開木門,低頭恭敬地走入屋內,行禮後跪坐下來。
“你已經知道了吧,你的兄長,信誌,在Z國被打敗了。”
“是,師傅,非常慚愧!”謙信深深伏下,頭低在了地上,他吞了口口水。即使他明白,以他目前的身手,已經不用害怕麵前這個行將就木的老人了,但也許是對方的名頭,又或者是氣勢、積威之類的,如同他的兄長一樣,在這個老人麵前,他們都謹言慎行,不敢有半點不恭敬。
“謙信,抬起頭來。”過了很久,至少諫信覺得過了很久很久,老人才吐出這麼一句話來。
謙信小心地吐出一口長氣,重新正坐端正,看向麵前的老人。
麵前的老人看上去有50歲左右,上身一如往常的****著,古銅色的肌膚上是無數橫七豎八的傷痕,諷刺的是這麼多傷痕中,為別人所傷的傷痕,居然屈指可數,而剩下的,都是這個老人在自行修煉中受的傷。
即使年齡已經不再使他擁有強大的戰力,但是一身的鍛煉使他精神相當旺盛,旁人絕對猜不到這個老人的實際年齡已經達到了90歲的高齡。身上的肌肉雖然萎縮了不少,卻依然沒有鬆弛的感覺,花白的須發搭配著生來不苟言笑的威嚴表情,給人莫大的壓力。
“謙信,你的實力在你兄長信誌之上。那麼以你看,你對上那個人,能否勝他?”老人沉聲說道。
謙信咬了咬牙,嘶聲說道:“弟子……無能……”
老人雙眼盯著他,謙信汗流浹背。
“很好,你說實話,是對你自身能力的正確估計。”老人收回視線,淡淡說道,“以你兄長當時的實力,若是全力發揮,能夠在全力發揮的他麵前走上200招。至於你,500招。”
謙信看著老人伸出的五根手指,額頭見汗。
他自然也知道他沒有勝的機會,但他估計的卻樂觀的多,他認為他能夠勉強維持一個平局,最差也在1000招以後才落敗。但是麵前的老人給出的評價,卻給了他當頭一棒。他不能不相信麵前的老人的說話,不僅因為對方師傅的身份,更因為對方生平從未說過一句假話!
他所斷定的事情,從來沒有出過一次差錯,即使到了老人現在這個年齡,老人依然對自己這一點有著強大的信心。所以,他輕易不對任何事情下斷言,而反是他下斷言的,就絕對是這樣,勿庸置疑。
“謙信,聽好了,我們陸奧圓明流是陸上最強格鬥技流派,無論在RB,Z國還是其他任何國家,都是如此。老夫平生轉戰天下,從Z國深山打到西伯利亞,並非從未敗過,恰恰相反,老夫一生,成名後就敗過七次之多!”
如果旁人知道他說的話,絕對不會認為他的七次是“多”!這個老人,自從15歲後,開始轉戰天下,從RB各大道場開始,一直打到了M國,到他60歲為止,一生可以說就是在戰鬥中度過的,身經百戰對他來說簡直是不堪一提,他所經曆的戰鬥,又何止千戰、萬戰?!
而在那萬千戰鬥中,居然隻敗過七次,這個戰績,放在世界上,恐怕都可以進入吉尼斯世界紀錄了。
而能夠讓這樣的人痛飲失敗的苦果的,恐怕也是武道高手了。
事實的確如此。隨著老人的說話,謙信知道了5個絕世高手的名字。
老人22歲,敗於一個將泰拳發揮到極至的T國高手,亞森。
33歲,敗於Y國的“聖騎士”,威爾遜。
34歲,敗於Z國的太極高手,王鬆。
34歲,敗於Z國太行山八極拳高手,淩放。
36歲到50歲間,三次敗於同一人手上,一個修煉於武當山的無名武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