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個人,算上巧燕和雅姐,我們再帶上二十三人,剩下的人留下。”即將到午夜,一群人坐在海邊的篝火前,雨將自己的皮大衣披在巧燕身上,一邊的雅姐看到後很不是滋味,畢竟巧燕和自己都是俘虜,得到的卻不是平等待遇。
“哥,你要帶俘虜去?”其中一位夜騎問道。
“沒錯,如果兩個女人留下,我怕留下的人會遭到當地人的攻擊,別看他們是一群小老百姓,**的兔子猛如狼,還是小心為妙,寒一會清點人數,留下的人等待我們的消息,一天後你們若沒有看到我們的信號彈,就去投靠鯊齒城,他們會收留你們的。”冬說道。
淩晨,老頭子帶著一群年輕人走來,將全城的船拖到他們麵前的海岸上,直勾勾看著巧燕的胸部。雨解開巧燕和雅姐的手銬,遞給她一把軍刀。
“丫頭,你是夜警,玩刀一定不在話下吧。”雨問道。
巧燕點點頭,將軍刀小心地插在軍靴處。另一邊,冬將自己的軍刀遞給雅姐,她卻沒有接。
“你們難道不怕我們背後捅刀子?畢竟我們殺了你們的兄弟。”雅姐倒是直爽。
“在這個世界上活著,沒有永久的敵人,現在我們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夜警真的如同你們所說,是個革命者,那麼我們之間就不該有戰爭。”
冬說完,欒日那邊明顯露出不悅之色。
“團長,我留下來,得不到你的信號,我們絕不離開。”欒日向前一步,將自己的佩刀遞給冬。
“好!”冬接過欒日的刀,轉頭朝著小船走去,他和雅姐一船,帶上其他三個兵,寒和雨分別在一船,巧燕跟著雨,這樣的男人能夠給她帶來安全感。
他們拿著手電筒,開啟了海上之旅,這一個小時的路程並非輕鬆,船上五個人按照分配輪番滑,也要將大家的精力耗盡,所以上岸之後必將是場惡戰,除非那群海盜並不像老頭子所說的那麼殘暴。
冬叼著煙瞧著麵前的雅姐,她同時也盯著他,旁邊兩名夜警劃船傳來咯吱咯吱聲,他終於耐不住寂寞,深吸一口煙卷,將它丟進大海裏。
“跟我談談葉雨凝吧。”
“你何時對她感興趣?”
“我對任何一個美女都感興趣。”冬壞笑著瞧著雅姐,引來她一陣不滿的瞪視。“你想,我們目前是敵人關係,我不知道她的小算盤,所以要了解一下。”
“她的確是個美女,而且冷冰冰的,不愛說話,每次都要我代替她表明意思,跟在她身邊的還有兩人,一個叫冷漠,擅長使用雙鉤,另一個就是巧燕了。”
“這麼說巧燕還是個棘手的女子,說不定還是個玩刀的高手呢。”
“她的刀法都是警長大人教的,警長是個十分古怪的女孩,從相貌上看比我年輕,和巧燕差不多,可是論經驗,她好像經曆了很多不愉快的事情。”
“看來是個有故事的女孩,不過話又說回來,在這個世界上混,誰沒有故事呢,她有沒有什麼愛好?”
“平時訓練的間歇時候,她喜歡給我們彈吉他,她唱歌很好聽,隻是那些歌曲我們都沒有聽說過。”
“那個和她一起的科學家呢?你見過此人嗎?”
雅姐搖搖頭。“她和科學家的會麵都要經過司令親自安排,像我們這樣的小人物沒權利參與進去。不過她好像很關心她的朋友,怎麼說呢……她們好像就像親姐妹。”
“那麼她的本事呢?除了刀法還有什麼別的?”冬望著黑暗中的海麵,問道。
“不知道。”雅姐幹脆地回答。
冬將視線瞥向這個悍婦,撲哧一笑。
“你不會撒謊,如果在和平年代,你應該是那種喜歡拳擊的女人吧,記得我當兵的時候見過一些強悍的女兵,各個都是一朵霸王花,不服輸,不服軟,打起架來比男人還要狠,對了,黑子能爆發前,你是做什麼的?”
“我是健美教練。”雅姐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