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涵的想法其實很簡單,也很現實,對於他來說,陳天放的大業他是知道的,而在平日裏麵,陳天放本人所受到的一些限製也是讓丁涵感到多少有一些不值。
不同於嶽飛的手下,陳天放的這一幫手下雖然沒有多大的官職或者多大的名氣,但是他們平日裏麵所想的東西大多數都是緊隨著陳天放的發展,也就是說,隻要陳天放發展得好,那麼接下來他們這些人便能獲得一定的好處,但是如果陳天放混的不好的話,那麼他們也不會有多大的建樹。
聽了丁涵的話,站在周圍的吳三炮、星劍和王浩紛紛點點頭,雖然他們平日裏麵不說,但是在他們的心裏麵,卻總是浮現出陳天放背叛宋朝之後,大宋會利用陳天放的背叛這一件事情占據了道德的製高點,到時候陳天放的行動肯定會陷入非常被動的地位,這一點對於陳天放來時是非常不利的。
“嗯,丁涵,你剛才說的,其實我也想過,但是這個皇帝不是我想做就做的,一個皇帝,其中包含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陳天放神秘地說道。
想要做好一個皇帝,陳天放不是沒有想過,但是在他看來,現在並不是坐皇帝的時候,換一個說法來說,不是陳天放不想做西夏的皇帝,而是他不屑於做西夏的皇帝,要做就要做我們老祖宗的皇帝,也就是大宋的皇帝。
如果陳天放坐上現在高宗的位置,那麼陳天放的身份將會發生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到時候在民間,陳天放的名聲也能獲得一定的改變,如此一來,到時候一旦陳天放想要做出什麼舉動的話,廣大的華夏民族人民便能給陳天放一定的支持。
“太多?”丁涵一怔,顯然他對於陳天放的說法並不是很了解,但是過了一會兒,陳天放這才緩緩地解釋道:“嗯,其實這件事情裏麵還有許多道理的,你們現在最好還是不要知道,但是你們記住,我陳天放絕對不會隨隨便便說的,如果真的能夠做皇帝的話,那麼我現在也不會元昊有任何的辦法。”
陳天放的話這麼一說,丁涵等人瞬間不說話了,因為他們知道,陳天放現在是有一些話不想說出來了。
“那麼大人,我們先下去了!”
丁涵等人也是非常識相。
聽到丁涵的話,陳天放微笑地點點頭,遲疑了一會兒,這才緩緩地說道;“嗯,很好,你們下去吧,我剛才要安靜一下。”
“嗯,好的,那麼大人你休息吧。”
看著丁涵幾人紛紛退出營帳,陳天放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哎……不是我現在不和你們說,而是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大了。”
在陳天放的手中,一直有一個非常重要的東西,如果陳天放將這個東西給拿出來的話,那麼天下間的局勢和所有目光將會聚焦在陳天放的身上,而這個東西對於整個大宋來說都是至關重要的。
傳國玉璽。
在之前,因為陳天放的一係列布置和他的先知先覺,所以他現在手中的傳國玉璽非但不是一個好東西,還是一個燙手山芋,如果陳天放現在就讓傳國玉璽曝光的話,到時候就算是金人也會將矛頭對準陳天放。
所以現在,陳天放必須要好好守住這一個秘密,等到將來將整個金朝給拿下的話,到時候陳天放就有和大宋說話的權力了,到時候隻要自己再把傳國玉璽拿出來,那時候,傳國玉璽對於陳天放的負麵影響就會降低到最小。
就在陳天放將西夏全境的情況定下來的時候,在南方,赤土瑩也是迎來了危機。
“韓大哥,我們的人呢?”
滿臉疲憊的赤土瑩偷偷瞄了一眼角落外麵的追兵,見到沒人追來,這才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韓洲現在是全身負傷,沒想到這個董伽羅竟然這麼可惡,當真是要在所有的目光聚焦在襄陽的時候進攻瀘州,如此一來,大宋不是岌岌可危了嗎?
“小姐,我們現在隻有撤出瀘州城了,局勢現在對於我們來說非常不利,如果小姐你還想找出那一夥想要陷害陳大人的匪徒的話,或許我們將會有非常大的危險!劉東他們現在就在城外接應我們。”韓洲苦澀地說道。
自己帶來的弟兄們在這一次行動幾乎是全部死亡了,這一點讓韓洲十分心痛,但是沒有辦法,他的任務就是要好好保護赤土瑩,即使自己等人全部陣亡,赤土瑩也不能有任何的損傷。
看著渾身創傷的韓洲,赤土瑩的眼眶濕潤,這一次的堅持似乎是自己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