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陳天放按照原先的計劃,婉拒了嶽飛和杜春的挽留,直接帶著這一次支援襄陽的全部虎豹軍朝著大散關撤退。
看著熙熙攘攘的虎豹軍軍隊,襄陽城內早就知道消息的眾多百姓紛紛是衝出了城門,希望用手中的鮮花和一些象征吉祥的物品來送別陳天放的軍隊。
“陳大人,你看這些老百姓,他們真的是非常熱情啊!”
朱司馬技看著身邊的這些老百姓,他忽然覺得,一旦襄陽被拿下的話,這些老百姓很有可能就會全部完蛋的。
陳天放無奈地搖搖頭,然後說道:“哎,問天下最苦的人是誰?就是這些老百姓,在勝利的時候,老百姓是最開心的,因為他們的生活得到了保障。而一旦我們失敗,那麼老百姓則是遭受傷害最大的,因為他們的生活受到了破壞!所以說,這老百姓才是最可憐的。”
聽到陳天放的話,朱司馬技點了點頭,然後對陳天放問道:“陳大人,現在我們就這麼離開襄陽的話,到時候一旦金人回頭,我們怎麼辦?”
“放心,昨日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金人是絕對不會調轉槍頭的,他們既然已經撤退,那麼就是全麵撤退,繼日恁絕對不敢再做任何的行動,因為他們輸不起!”
陳天放的語氣十分的肯定,看著周圍越來越多的老百姓,陳天放的臉上頓時綻放出了燦爛的笑容。
“襄陽,我陳天放還會再回來的,到時候我將會全麵改變自己的身份!”
陳天放離開了,但是嶽飛並沒有離開,因為任務,他現在將南方派來的支援軍隊全部都散開,隻留了自己親自率領的嶽家軍鎮守襄陽,至於杜春則是大改之前的一些作風。
“嶽將軍,陳大人的那些方法難道真的能夠有效嗎?”杜春的語氣裏麵滿是擔心,在昨天,陳天放給杜春提出了幾個建議。
首先,麵對杜春最擔心的地主問題,陳天放提出,麵對這些人,杜春就必須要保持一顆強硬的態度,地主老財想要回那些被征用的地皮,杜春一定不能退讓,不過這其中也要有一些回轉的餘地,俗話說,溫水煮青蛙,所以陳天放希望杜春用徐徐圖之的方法來耗光這些地主老財的精力和活力。
其次,在襄陽城中,除了地主老財之後,還有許許多多的豪門望族,這些豪門望族單一一個或許沒有多大的本事,但是他們集中在了一起卻是有著極為強大的力量,就算是杜春也是不得不小覷的。
而麵對這一種情況,陳天放也是給杜春提出了建議,豪門望族,現在杜春根本就沒有那個實力去對抗。所以杜春必須要尋找辦法去和這些豪門望族聯合在一起,這裏的聯合其實就是一些簡簡單單的障眼法,通過利用這些障眼法不斷加強杜春和豪門望族之間的關係。
另一方麵,杜春還可以利用這一點來加強對地主的逼迫,同時也能讓地主們感受到來自豪門望族的壓力,從而希望尋求和杜春聯合的可能性。
最後一點,麵對城內官員的指責或者其他一些治安問題,這一點陳天放則是表示是最簡單而且最容易解決的問題,杜春隻要置身事外,別人怎麼鬧都是別人的事情,他杜春隻要管理好襄陽城的安穩,隻要不出現大的變動,那麼他杜春便不需要有任何的異動。
看著杜春臉上的焦急和猶豫,嶽飛拍了拍對方的身體,然後淺淺地說道:“我說杜春啊,你就放心吧!天放不會隨隨便便和你提建議的,況且你看他像那麼開玩笑的人嗎?告訴你,你最好按照他說的做,因為這樣子對你隻有好處並沒有壞處!”
聽到嶽飛的話,杜春微微一怔,然後點點頭,嶽飛的威信杜春還是相信的,雖然這一次的襄陽防禦戰陳天放是主要功臣,但是他和陳天放之間的關係還是太陌生了,所以杜春還是沒有多少相信。
不說杜春在盡力維持襄陽城的安穩,單單說在瀘州的赤土瑩。
因為赤土瑩的堅持,所以韓洲等人並沒有離開瀘州,也正是因為這一點,赤土瑩身上最近的壓力也是越來越沉重。
“瑩小姐,我擔心我們的行動終究有一天會暴露出去的,一旦暴露,我們將會陷入萬劫不複的狀況啊!”韓洲十分擔心地說道。
聽到韓洲的擔心,麵色冷淡的赤土瑩還是一如既往的堅持。
“韓大哥,我都說過了多少遍了,不查出那些想要對付陳大哥的人,我赤土瑩是絕對不會離開這裏的!”
韓洲一聽,微微一怔,對於赤土瑩的態度,韓洲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因為在他看來,這赤土瑩的身份太特殊了,雖然陳天放沒有給對方實質上的名分,但是在真正意義上,赤土瑩已經是陳天放的女人了,麵對這種情況,跟隨著陳天放身邊的一眾近臣也是明白赤土瑩的身份,所以平日裏麵在對待赤土瑩的時候也是畢恭畢敬,完全沒有半點懈怠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