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玠,你說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這攀枝花城內經過顧迎錚和武振他們這麼一番折騰,我這工作真的難以進行下去啊!”
自從童博厚來了之後,陳天放也是徹底解放了出來,好不容易拿掉了這個擔子,況且他的任務遠不止這些,西征真正的目的在拿下攀枝花這一座城池的時候便已經正式開始了。
吳玠看著緊皺著眉頭的童博厚,無奈地聳了聳肩膀,眼珠子轉了一圈,這才抬起頭來重新看向童博厚。
“哎……老童啊,你也知道,陳大人將攀枝花這一座城池交到你的身上,那是完全信任你,而且陳大人在走之前,也和我說過,隻要是你吩咐的,我一定會好好幫助你的!至於如何去做,老童啊,這一點還是要你自己去想,我真的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吳玠擺擺手,無奈地說道。
聽到吳玠的話,童博厚翻了翻白眼,從頭到尾這家夥都是這麼說的,雖然自己沒料到這家夥不會給自己任何建議,但是每一次聽到吳玠這麼說,童博厚在心裏麵都是不自然地升起一陣無力。沒有別的,隻因為陳天放留給自己的這一攤事情實在是太大了,大的自己帶過來的那些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應付。
“好了,好了,早知道你會這麼說,每一次都是這麼說!我說吳玠,你就不能給我一些希望啊!”童博厚推了推吳玠的肩膀,表現得十分無奈。
吳玠則是抱以歉意的微笑,然後說道:“你就是陳大人給我們的希望,如果不是這樣的話,那你來這裏又是幹什麼的呢?”
吳玠的話雖然很無賴,但是不得不說,這句話卻是將童博厚頂的什麼都說不上來。
“好了,好了,跟在陳大人的身邊,你就學到陳大人的那些莫名其妙的說法,我說不過你,今天我還要去那個王家和王宏岩這個老家夥好好談一談,自從莊龍石帶著莊家的產業離開了這攀枝花之後,這攀枝花已經是徹底亂套了!”童博厚無奈地說道。
童博厚在苦惱,那麼現在陳天放又在幹什麼呢?
一片密林中,陳天放帶著吳三炮、王浩還有郭景修等人正藏身於其中。
此時的陳天放一臉的疲憊,很顯然,這是長期趕路造成的嚴重後遺症。
“奶奶的,這個任得敬別不是欺騙我們吧!”蹲在陳天放身邊的吳三炮抱怨地說道。
聽到吳三炮的話,陳天放心中一動,難道真的是如此,一想到這裏,陳天放立馬將王浩喚來任得敬。
“任得敬,上一次你和我們說的地點到底是不是正確的,為什麼直到現在我還沒有發現你說的那個地方?任得敬,之前我已經和你說很明白了,隻要你告訴我,我就能給你自由!但是現在你竟然在和我耍花樣!”
看著眼前同樣是疲憊不堪的任得敬,陳天放眼神中滿是憤怒,如果真是這家夥欺騙自己的話,陳天放就算是拚著接下來的行動沒有向導也要將這個混蛋家夥給殺掉。
“哼哼!陳大人,難道你的膽子如此之小嗎?當初的交易我可是記得清清楚楚,在兩天內我會帶你去最近的一個糧倉,但是現在才過去半天而已,你就如此著急,那麼接下來的行程,我看你也是沒有任何辦法了!”任得敬絲毫不畏懼陳天放的威嚴。
見到任得敬如此硬氣,陳天放嘴角微微扯了扯,確實,剛才任得敬說的並沒有錯,但是自從自己帶著自己這些人離開了攀枝花之後,整整半天的時間,別說人了,就算是鳥,自己都沒有看到過,更加可惡的是,任得敬指導自己走的這些路全都是一些偏僻的鄉野地區,如此一來,一旦發生任何意外,自己等人將會陷入敵人的包圍之中。
“哼!諒你也不敢!王浩,北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陳天放讓人將任得敬帶走,將話題轉到了正在北邊防禦三萬西夏軍隊的雷狂等人身上。
王浩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大人,雷團長還有邚團長都已經傳來消息,西夏人沒有任何的異動,另外東邊也傳來消息,金人的人數已經增長到了二十萬!而且這個人數沒有再往上增長了!”
“哦?”陳天放臉上一奇,難道金人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完整了嗎?二十萬人,這可不是常見的現象,看來金人此次圖謀甚大啊!
“嗯,讓嶽雲他們小心一點!”
“知道了!”